嚴清的呼吸與迦紗交相輝映,隨後是床鋪輕動的聲音,與布料摩擦的聲音。
「它,還是這麼硬呢……」,迦紗又委屈地說道,「每次都要按住它,才能脫下來……」嚴清傳出舒爽至極的嘆息,隨後一塊布輕放到了床上。
「嚴清……」,迦紗聲音小小的,似乎被呼吸淹沒了一般,「我們說好,只是幫你療傷,好么……」「嗯……啊~!……」,嚴清剛說完一個字,便傳來劇烈的啤吟,彷佛攀升到了極樂之境。
「你聲音小點……」,迦紗連忙提醒他。
「太,太舒服了……」,嚴清在舒服的嘆息間,小聲說道,「之前,都是隔著濕紙巾,或者,只碰到了一根手指……這樣,被手心握住,太舒服了……」「不要說了……」,迦紗又羞又急。
「真的,我一直在幻想」,嚴清使勁咽下口水,繼續說道,「如果可以被迦紗姐握住,像這樣,會多麼舒服……」迦紗聽到他還在說,輕哼一聲,不理他了。
「竟然,比我想象的,還要舒服」,嚴清大口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道,「迦紗姐,你喜歡握著它嗎」「你……」,迦紗連羞帶惱,「你再說,我要生氣了」嚴清趕緊止住了話語,只剩下一道接著一道的鼻音,和高頻急促的呼吸。
而沉淵彷佛能看到一般,他腦中的畫面與聲音同步著,共同給自己全方面的刺激。
「怎麼還不射」,又過了半餉,迦紗詫異地問道。
「我怕迦紗姐生氣,不敢亂想,不敢亂說話……」,嚴清像是咬著牙說話一般。
「你不要忍呀……」,迦紗說完后,看嚴清還是不說話,她又跟著說道,「你想說什麼,就說吧……」「啊~……迦紗姐的手,好軟……」,嚴清終於開口,他一邊發出舒服的聲音,一邊說道,「迦紗姐,你握著它,是什麼感覺……」「你……」,迦紗愣了一下,小聲地說,「它好燙,好硬……」「它好喜歡迦紗姐」,嚴清在舒爽的呼吸中,斷續地說道,「特別想,一直被迦紗姐握住」「嗯~它喜歡,就好……」,迦紗接道。
「如果之前,也能這樣幫我就好了……」,嚴清像錯過了無數機會一般,連忙問迦紗,「如果之前我也難受,迦紗姐可以這樣幫我么……」「這樣嗎?」,迦紗猶豫了片刻,回答道,「不行的,這樣,不好……」「啊?」,嚴清像聽錯了一般,聲音里儘是黯然。
「它怎麼,沒剛才硬了?」,迦紗小聲問道。
「真的,不行嗎……」,嚴清祈求般問道。
「那……」,迦紗遲疑片刻,終於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你難受的話,我……也會幫你的……」「那樣的話,我可能會要,好多次的」,嚴清慢慢回到了舒爽的狀態。
「那我就,幫你好多次……」,迦紗話語里滿是嬌羞,隨著聲音的起伏,似乎動作也加大了一般。
「啊~……」,嚴清重重吸了一口氣,顫抖著說道,「真希望,可以一直這樣,迦紗姐就可以經常幫我了」「可你這麼久還不射,我手都酸了,經常這樣,我會受不了的……」,迦紗委屈地說道。
「因為,太舒服了,我捨不得射……」,嚴清又一次咬著牙說道。
「啊?你在忍著么……」,迦紗沉吟片刻,突然嬌聲說道,「你射出來嘛,好不好」「不,就只有這一次,我想,多感受一下」,嚴清的聲音從牙縫裡擠了出來。
「可我,兩隻手都酸了,它還越來越硬……」,迦紗喘息著說道,「你不要忍了,射出來會好舒服的……」「不~這樣就,好舒服了,不想射……」,嚴清又掙扎著說道。
「你……你射給我嘛,那樣會更……舒服的……」,迦紗像求饒般說道。
「可我,好捨不得啊……」,嚴清死死咬著牙說道,「以後就,再也,沒機會了」「以後……」,迦紗忍著巨大的羞意,小聲說道,「你快射出來,以後我也幫你,好不好?」「真的,真的嗎?」,嚴清像聽錯了一般,連番確認。
「嗯……」,迦紗嚶嚀一聲,又接著說,「以後……你這麼久,我會受不了的,你先射出來嘛」「迦紗姐以後真的願意幫我嗎」,嚴清劇烈呼吸著,顫聲說道。
「嗯~我願意,願意幫你……」,迦紗的聲音都像充滿了紅暈。
「那我每晚都要讓迦紗姐,幫我射出來」,嚴清終於鬆開牙關,大口出著氣,說道。
「好……我每晚都會幫你,射……射精的……」,每個字的蹦出,都讓迦紗的嬌喘更盛。
「我快到了,要射給,迦紗姐了……」,嚴清像忍不住了一般,嘶聲說道。
「啊~它又變大了」,迦紗聲音發顫,嬌聲呼道,「你射到我手裡,都射給我」「好,那我以後,都只射給迦紗姐,都要給你」,嚴清聲音被頂到了極高之處,他在劇烈的顫抖中說道。
「嗯~快給我,以後都給我,全都射給我!」,迦紗彷佛跟他同步到達了一般,聲音同樣是無限春意卻又充滿羞澀。
「啊~!嗯……」積蓄已久的炙熱,終於衝破了雲層,來到了最高的雲巔。
隨後,便是劇烈的噴發,和回蕩在雲尖的啤吟。
極致的快感,讓門裡門外的兩人大腦皆是一片空白。
空白之後,便是無盡的回味,與徹底的放鬆。
無聲的善後,全面的療傷。
一切都好了起來,只有房間里,更加黑暗了……【待續】 《NTR心理治療實錄》(34)送別作者:isnormal2020年6月6日************* 「我過來了!」開門聲,話語聲,腳步聲,三道聲音同時闖入沉淵耳中。
他睜開尚有些沉重的眼皮,轉過頭看了一眼窗外。
窗外天色微亮,最多不過六七點的樣子。
門被打開后,是小曼急聲說話的聲音。
「嚴清,你怎麼樣了?」「大早上的,你就不能小點聲嗎!」,嚴清突然喝到。
「啊?」門被迅速的關上,隨後一切重歸寂靜。
沉淵搖了搖略有些沉重的腦袋,轉頭看向床的另一邊。
微亮的房間里,迦紗正安靜地躺在床上,呼吸無比均勻,像沒聽到任何聲音一樣。
屋外聲音消失了,沉淵感覺身體依然疲憊,便也合上雙眼,再一次睡去……再睜開雙眼時,窗外已經一片透亮了。
沉淵轉過頭,看到迦紗已不在身邊,而客廳里似乎有對話的聲音。
他伸了個懶腰,睡眼惺忪地走出卧室,看到迦紗和小曼正站在客廳里。
「迦紗妹子,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啊,照顧我們家嚴清很麻煩吧」,小曼穿著白色衛衣和藍色牛仔褲,依然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只是亞麻色的頭髮染成了黑色,看起來沒那麼有個性了。
「沒有的,也是挺不好意思」,迦紗側過身,指了指剛走出卧室的沉淵,「我都是一早就出門,晚上回來還得工作,全是沉淵照顧的」「哦,這樣啊」,小曼眼神放鬆了一些,她對沉淵表達了謝意,隨後又拉住迦紗,偷偷瞄了一眼嚴清房間虛掩的房門,小聲問道,「可我怎麼感覺嚴清有點奇怪,好像,很不耐煩的樣子」「不耐煩?」,迦紗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說道,「他應該是在家待久了,有點悶吧,你多帶他散散心就好了」「哪還敢散心啊,剛才讓他喝點水都不喝,說什麼不用我管」,小曼撇了撇嘴角,「真把自己當大爺了……」「病人嘛,等回家就好了」,迦紗禮貌地笑了笑,隨後又問道,「對了,你們是今天走么,一會讓沉淵送你們去車站」「今天……還真走不了呢」,小曼有點不好意思,「我得等周一去學校拿點東西,明天才星期天,輔導員又不上班」「沒事的,我就問問而已,怕工作日沒辦法幫你們」,迦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