嶧南之桐(1V1甜H) - 叫爸爸 (2/2)

她鼻子突然有點酸,只是一點點而已,算不了什麼,聲音也只有一點點抖:
“不管是誰。她們都沒來你家,都不用隨叫隨到,也沒承擔做飯養花養狗的義務。你不就是覺得我的身份和社會地位比不上她們嗎?所以才這麼剝削我。我當初不是故意要睡你,你事後拿合同拴著我,還配了我家鑰匙,等於白得了一個……工具。”
孟嶧覺得自己跟她思路完全不在一個星球。
她睡他?
工具?
看不起?
剝削?
這些都是真實存在的嗎?
他等了三個月,做夢都等她親口說出那句話,對他承認,可現在他等到什麼了?
孟嶧一把揪住她胳膊,臉色陰沉得快下雨:“簽字。”
席桐如同魯迅筆下的長工、艾青詩里的保姆,含淚簽上自己名字,簽完了把筆一摔,將狗頭一摟,抱著哭,要多凄慘有多凄慘。
金毛都急死了,狂舔她的下巴,轉頭望著主人,好像在說: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孟嶧嫌她一身狗口水,絕情地把她和狗分開,拖著她上樓,扔進浴室,“洗乾淨!”
席桐絕望地鎖了門,一身的油煙氣,還有汗水眼淚,洗了半小時才磨磨蹭蹭搞完,裹上浴巾,後知後覺地發現沒衣服換。
臟衣服不見了,她硬著頭皮去找,正碰見孟嶧從主卧擦著頭髮出來,水珠從硬朗的頜骨滑到光裸的胸膛,舔出一條晶瑩的濕跡。
席桐警覺地後退一步,“我衣服呢?”
孟嶧把毛巾甩在地上,看了她一會兒,“你覺得作為炮友,我叫你洗澡,把你衣服扔了,是什麼意思?”
席桐瞪大眼睛:“你扔了?你敢扔我衣服?!”
孟嶧覺得她老是抓不住重點。
席桐繞開他,蹬蹬跑到樓下要去翻垃圾桶,還沒走到客廳,就被他拽到身前,炙熱的呼吸噴在側臉:“我現在就想要。”
席桐正在氣頭上:“我不想!”
一股寒氣撲面而來,如狂風暴雨前的烏雲,把她籠罩在狹小的空間內。她看到他眯起的眼,不可抑制的怒氣從深黑的漩渦中升騰爆發,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了不得的話。
她想起剛簽的霸王條款,聲音孱弱下去:“對不起,我今天不舒服,不想做。”
“不舒服?”孟嶧冷冷道:“那等下就更不舒服了。”
他猛地反剪住她的雙手,粗暴地扯掉浴巾,軟毛在嬌嫩的肌膚上劃出一道紅印,襯著上次未消褪的點點痕迹,像雪地里開了滿枝紅梅,看得他立時硬了,兇器昂揚抬首。
席桐拚命掙紮起來,踢他,用膝蓋頂他,“你沒手啊!放開我!”
她在這裡,他瘋了才會用手解決。孟嶧面色鐵青,用力箍住她不安扭動的身子,大手按在她尾椎,席桐登時緊緊貼在他身前,被他的溫度燙得瑟瑟發抖。
那東西又大又粗,她看一眼就怕,更遑論它正在入口處虎視眈眈地來回磨動,吐著清液。
身體的反應是習慣性的,他讓她濕,從來不用多一分鐘,席桐覺得羞恥,又憤恨,她對他總是在這種事上沒有限度地寬容,任他拉扯揉搓,是他砧板上的一條魚。
於是她鼓起勇氣喊起來:“我就是不想做!孟嶧你這個混——”
他啪地打了一下雪白的臀肉,就這麼生硬地擠進去,眨眼的工夫就填滿了她,喘息:“混蛋?”
席桐被這一下激得頭腦空白,過了幾秒,撕扯的疼痛才沿著神經末梢從沒有完全濕潤的通道蔓延開來,讓她眼眸頓時蒙上一層水汽,叫聲凄然塌下來:
“孟嶧!你是不是人啊!”
孟嶧今天不做人了,他是她欽點的混蛋,埋在她最深處,狠狠往上頂,狠狠往裡頭撞,一次比一次兇殘。她幾乎給他頂得雙腳離地,不得不攀住他的肩,好像坐著一架穿越雲區湍流的直升飛機,眼看就要被甩出艙門,摔得粉身碎骨。
她越疼越不甘,縱然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還是難得的硬氣,死都不服:“你憑什麼扔我東西,孟嶧,你討厭,你太討厭了,你還學法律,知不知道……嗚,知不知道私有財產神聖不可侵犯啊!……疼!你輕點!”
孟嶧就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沒腦子的,靠著餐桌,把她腿纏在腰上,打了她七八下屁股,櫥櫃的玻璃門映出粉糯糯的顏色,跟剛拆封的和果子似的,讓他胃口大開,咬住她晃動的雪乳,又吮又舔。
席桐下面被他撐得要死,上面被他吃得酥麻難當,神智一點點剝離出軀體,疼痛漸漸在汩汩春潮中消匿,快感捻成一線,勾著她的四肢百骸,在他悶哼著釋放的一剎那間引燃,炸得靈魂都出竅了。
她如同一隻提線木偶,掛在幕布上仰視操縱者,純黑的眼仁失了神采,花穴還在餘震后一張一翕地裹他,夾他,進行徒然無助的反抗。
孟嶧的聲線也不穩,咬她的玲瓏的耳垂,“你剛才說我沒手?”
席桐還沒從浪尖上下來,他修長的食指摸到她濕得一塌糊塗的腿心,繞著契合處打圈,然後往上走。
她身子劇烈一抖,預料到他要幹什麼,可他沒給她求饒的機會,撥弄著那顆充血可憐的蓓蕾,重重一揉,她從頭到腳被閃電劈了個通透,昂著頭尖叫起來,內壁遽然縮得死緊,抽搐著噴出一股股透明的花液。
“這就不行了?”
孟嶧眼睛通紅,像匹沒吃飽的餓狼,半軟的性器重振旗鼓,在裡頭一下下地搗,擠出更多的水。她有一把清潤的好嗓子,叫起來好聽極了,他大開大合地干,她就聲嘶力竭地叫,他喜歡得不得了,喜歡到想死在她身上,和她一起化成灰。
席桐還不想死,她想活,用腳踝刮蹭著他的尾椎,他最受不了的動作。
可他看出來,騰出一隻手握住,插著她往屋側的盥洗室走,語氣軟了那麼一丁點,指著牆角:“我是把你衣服扔了,扔洗衣機里去了。”
席桐叫累了,淚汪汪地趴在他肩上,暈暈地感到有溫熱的陽光從腦後灑下來,照在背上,還有初夏的風。
這陣風把她吹醒了,她在他懷裡撲騰起來,緊張兮兮:“你掏衣兜了嗎?”
孟嶧:“……”
席桐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給丟到洗衣機里去:“混蛋!我口紅在裡面啊!都斷貨了我上哪兒買啊……你給我出去!出去!”
孟嶧看她如同懷有深仇大恨,破天荒心虛了一刻,濕淋淋地退出去,坐在洗衣機上,吻她的小鼻尖:“我給你重新買。”
席桐得寸進尺,對他發飆,捶著他的肩:“我不要你的東西!不要你的錢!你道歉!快給我道歉!說對不起!”
孟嶧要臉:“不。”
“那你喊我一聲爸爸。”
孟嶧:“對不起。”
她愣了一下,眼淚嘩嘩流下來,心酸得莫名其妙,委屈得不行:“你不要老是騙我嘛,我討厭你這樣,你欺負我,你欺負我沒爸爸……”
孟嶧看她越說越離譜,也不知道怎麼哄,他能說他就喜歡騙她,看她急看她氣看她被自己馴服成一灘水嗎?
她哭得他頭都疼了,最後他抬起她下巴,讓陽光照進那雙清澈剔透的眸子里:
“爸爸。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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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總:技術好是我的錯?
· 把口紅和衣服一起洗的後果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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