嶧南之桐(1V1甜H) - 甜粽子

……在你之前都沒有過。
席桐的心突然跳漏了一秒,愣愣地看著他。
她把話翻來覆去嚼了叄四遍,心情就和坐升降機一樣,飛上去再墜下來。
她不想當他炮友啊。
可他認為她就是炮友,還警告她不要妄想轉正。
發怔時,一股焦味鑽入鼻子,席桐驚叫一聲,孟嶧比她快,及時關了火,麵條在褐色的濃湯里翻卷,下層的粘鍋了。
“你先吃面吧,吃完我們再談。”
她抽了張廚房紙擦眼睛,試圖收回腿,腳踝被他握住,蹬了幾下,沒用,心如死灰地向後倒在料理台上。
孟嶧確實餓了,埋首在她腿間,牙齒叼著純棉內褲往下扯,吃她。
他吃完也不想談,想抱著她睡覺,讓她清空滿腦袋匪夷所思的想法。
料理台上放著幾個籃子,鮮紅的番茄、碧綠的箬葉、雪白的糯米,她衣衫不整地躺在中間,旁邊就是冒著香氣的燉肉的鍋,這頓盛筵顯得無比美味。
餐點很快被熱度烤得彤紅,草莓牛奶的顏色從腿心泛開,又甜又暖,唇舌一舔一吮,再輕輕咬下去,泡芙的流心就順著兩片溫軟的面衣滑進嘴裡。
孟嶧品嘗得津津有味。
席桐在烤箱中熱到爆裂。
炙熱的暈眩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她的手指在料理台上胡亂摸索,不小心碰到鍋,出口的聲音像貓咪在叫:“燙……”
孟嶧直起身,唇角掛著銀絲,把她燙紅的食指含進去,又細吞慢咽地吃了一遍。
席桐更熱了,全身都在燒,被他抵住的入口更是燙得要融化,一張一縮地迎合。
他俯身,用帶著她味道的唇吻她鎖骨,睡裙捋上去蒙住她眼睛,露出一雙嬌嫩白皙的乳,隨著他掌心顫巍巍地跳。
”孟嶧……”她的嗓音忽然尖銳起來,腿也不安分地動,他拉下裙子,讀出她眸中的緊張,拉開旁邊的抽屜,撕開一隻套。
呼吸纏繞在頸間,席桐被他吻得暈頭轉向,等下身傳來酸脹的感覺,他已經在裡面了。
動作輕得出乎意料。
孟嶧吻她的額頭。
她偏過頭,閉上眼躲他,他喃喃:“乖一點,我不會傷到你。”
席桐恍惚間覺得這話耳熟,等他緩緩動起來,一寸寸填滿她,她才記起來,第一次的時候他說了相同的話。
那晚她很怕,又好奇,夾著點別樣的心思。這個男人的外形和氣質是女人夢寐以求的類型,讓她第一眼就什麼也顧不上,穿過紛涌人潮來到他面前。
他說他會幫她,但不白幫。事前他打電話找醫生,在床上沒有讓她太疼,甚至讓她產生了快感,事後又以雷霆手段處理了給她下藥的人。
他的要求,是要和她維持兩年的關係。
她最終還是答應了。
私心,是有的。
然後越來越大,無法控制。
當他吻她的時候,她不可自拔。
當他抱著她睡的時候,她睡得沉。
當他喂她吃飯的時候,她吃得香。
當她半夢半醒間看到他把熨好的裙子迭齊放在枕邊,迎著熹微晨光對她低眉微笑,她以為做了美夢。
她想,自己被他給睡服了。
可是夢不能當現實來過日子呀。
他大部分時間是溫柔的,會讓她快樂,但這種溫柔只局限於一場性事的前中後幾個小時,是習慣性的。
他說他是個正常男人,有生理需求,她很合適,可這不是她想要的關係。他說他之前沒有過炮友,她感到高興,又悲哀,她竟然在為一段不正常的關係沾沾自喜。
在她的認知里,正常的男女關係是名正言順的戀愛,結婚,然後生孩子。炮友算什麼?長輩沒教過她,老師也沒教過她。
可她心甘情願跟他簽合約,留在他身邊快半年,為他和別的女人走得近而焦躁不安。
……孟嶧,你知道我為你逾越了我的底線嗎?
我變得脆弱,貪婪,易怒,卑微。
書上都說健康的愛情會讓人變得勇敢,閃耀,優秀,有信仰如重生涅槃。
所以這是不正常的。
逆風執炬,回頭是岸。
“舒服嗎?”
孟嶧握住她的腰,用堅硬灼熱的器官在她身體里質問:“跟我做,舒服嗎?”
一句話,幾個字,卻像原子彈,把她剛剛建設好的心理防線炸得潰敗千里。
席桐在那一刻知道自己完了。
她舒服。
和喜歡的人做愛,怎麼會不舒服?
孟嶧賣力地溫柔起來,她舒服得能忘掉所有,他烙在她眉心的吻像塊封印,她飛不出他的掌心。
她舒服到絕望地哭出來,瞳孔盛滿他的臉,鼻腔盈滿他的呼吸,嘴唇印滿他的胸膛,通道充滿他的液體,心臟塞滿他的名字,塞不下就從喉嚨溢出來,掀翻房頂,撕破靜夜。
孟嶧喜歡看她迷離的神情,聽她喊他的名字,更喜歡她用雙腿緊緊纏住他的腰,身體只為他打開,邀請他在深處馳騁衝刺。
眼中不過彼此,疆場不過方寸。
他的汗水滴在她挺立的乳尖,她仰起修長的脖子,指甲摳進他疤痕交錯的背,甬道爆發出一陣綿長而劇烈的緊縮,含住他快樂地啜泣。
孟嶧被絞得發瘋,她太緊了,太軟了,她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骨骼皮肉是他不愛的,他被她掐得越痛就越興奮,但理智始終佔據上風——即使他弄濕了她,又戴了套減少摩擦,還是怕讓她疼。
他已經有好多天沒釋放過了。
他是真的怕,上一次結束時看到她流血,掏空精力都沒睡著,找醫生被醫生罵,去藥店被藥劑師罵,回來給她上藥,覺得就是她想把他用鐵鍋燉了喝湯也不是不可以,怎麼也得把她想吃的東西做出來。
他跟她在一起總是忍不住,寧願眼不見為凈,用出差開會轉移注意。忍了這麼長時間,他快憋出毛病了。
孟嶧在她身體里又深又緩地動,溫柔得要了她的命,她在水火煎熬中感覺到他的心跳,一下下,隨著沉著的攻擊傳遞給她,她好像長出第二顆心臟,覆蓋了自己的心跳,讓她以為連心都聽他的話。
兩具身軀融合成一具,腰肢逐漸癲狂,爐子上的鍋蓋噗地一聲跳起來,鐺啷啷響,濃郁的叉燒香氣瀰漫在屋裡,醬汁從鍋沿流出。
沒有人管。
孟嶧銜住她的唇,喃喃:“打電話找我什麼事?……在會場想跟我說什麼?”
她抱著他,在晃動中眯起眼,被他吮得水潤的唇瓣微張,有點兒委屈地呻吟:“……嗯……你,你吃甜粽子還是咸粽子呀……別……別頂那裡……”
孟嶧一口咬在她脖子上,身下一震,良久歸於平靜,睫底的眸光化成一汪暖水:“想要我回來過節,是不是?”
他廝磨著她光滑滾燙的耳後,交頸纏綿,“我明天哪裡都不去。我想吃甜粽子,和你一樣甜的。”
“嗯……叉燒煮好了。”
她被他弄得倦怠慵懶,把一切都忘了,“抱抱。”
孟嶧把火關了,把她抱到沙發上,擁了半晌,自己去收拾檯子,吃了半碗早就坨了的面。
席桐沒有像往常那樣累得睡著,翻個身,看他在灶台前收拾,把那件沾了醬汁的襯衫當抹布清理檯面,又把糯米泡在水盆里。
又來這套,事後獻殷勤。
哼。
孟嶧弄完,看眼掛鐘,快到十一點,讓她洗澡上床。
席桐窩在沙發上不想動,他清楚她每次做完都會有點貓脾氣,就耐心把她抱到樓上浴室,打開蓮蓬頭:“可以洗了。”
她坐在凳子上,被水溫一激:“好涼!”
伸手把水龍頭調到紅色那邊,覺得可以了,孟嶧立刻倒退叄步。
“怎麼了?”她眨著眼睛,他今天居然放過她,沒跟她一起洗。
孟嶧皺眉:“燙。”
他從來不跟她一起洗淋浴,那水溫要把他燙破皮了,她看起來皮薄肉嫩的,怎麼就不怕燙呢?
席桐用一種看嬌生慣養小男生的眼神看著他,孟嶧若無其事去另一頭沖澡了。他沖好了,席桐在抹護髮素,他去浴缸泡了會兒,席桐還在慢吞吞搽精油。
女孩子洗澡的程序都這麼複雜嗎?
慢到足夠讓他再硬起來了。
席桐渾然不覺,洗完后四肢乏力,靠在玻璃上,裹著浴巾伸手讓他抱到房間里去。
孟嶧看她完全不長記性,而且懶出毛病來了,把他使喚得異常熟練。浴室到她房間才幾步路啊,她都走不動?
他應了一聲,沒把人抱房間里,而是扔自己床上。
席桐往被子里一縮,將自己裹成個球:“你要是跟我睡,只能抱抱我,不許干別的,我明天要早起包粽子。”
孟嶧嗯了一下,在桌上的公文包里翻著,沒找到,想起放在樓下了。
幾分鐘后,他拿著新買的禮盒回來,被子隆起的小丘朝檯燈挪動,露出一雙黑溜溜的眼睛,好奇:“什麼呀?”
他作勢要把盒子收到抽屜里,席桐又往他身邊挪了挪,“給我看看嘛,看一眼嘛。”
孟嶧說:“你讓我抱一下,我就讓你看一眼。”
席桐鬆開被子,雙臂大大地張開,見他不為所動,就鼓起勇氣去抱他,頭髮上幽幽的香味撩動他眼瞼,像夏天傍晚荷塘邊的風。
她抱了只一秒鐘,就發現上當了。
孟嶧按住她的背,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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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甜吧?
孟狗千不好萬不好,你們不能說他不勤快,他做家務比我媽還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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