嶧南之桐(1V1甜H) - 早餐(xyuzhaiwu6.com)

席桐像是跟他有心靈感應,突然抬頭:“你是不是想讓我每天給你做早飯?”
孟嶧還沒說話,她就抬高下巴,從鼻子哼出一聲:“你想得美!協議上說的是做午餐晚餐,我這是本著人道主義精神接濟你。”
接濟就接濟吧。
鬆餅香甜可口,澆了槐花蜂蜜和榛子碎,帶著白脫牛奶的天然酸味,唇齒留香。
孟嶧用餐習慣好,不浪費,全吃了,黑咖啡也喝完。
公寓離雜誌社很遠,要穿過大半個市區,席桐來不及洗碗了,盤子放到水池裡,拎起包就要走,“我要遲到了。”
孟嶧垂眼看錶,八點二十五,她上班九點多到不算遲。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他用餐巾優雅地擦擦嘴。
席桐很自信:“沒啊,我東西都帶了。”
孟嶧把她拽過來,“沒忘?”
她很肯定地點頭,眨眨眼:“手機,鑰匙,錢包,充電寶,雨傘……唔——”
孟嶧用唇堵住她,把她裙子捋上去,內褲拉到膝彎,手一摸,濕的。
他一上來就是一個深挺。
席桐腦子懵了一瞬,反應過來,疼得臉都白了,“你,你,你……”
你個半天,沒憋出一句話,全叫他猛力頂了回去。
身下木頭椅子承受著兩人的重量,晃得吱呀作響。
說好不在家裡做的……席桐委屈地摳抓他的背,疼痛過後,就是洶湧澎湃的快感,劈頭蓋臉砸得她眼前發黑。
孟嶧在房間里就把她揉濕了,這會兒濕意還沒退盡,他戴了套,就著潤滑披荊斬棘,大刀闊斧地在甬道里衝撞,一手把她壓在腿上,一手從前面弄她花蕾,沒幾下就讓她綳直了腰腹,發著抖傾到自己懷裡,咬著他肩膀泄憤。
“你忘了,和我說再見。”
他頂得愈加猛烈,喘得比平時都要厲害,“我送你去公司,給我半小時。”
席桐要被他撞飛了,身子一上一下在波濤中沉浮,可憐兮兮地攀著他的後背,“半,半個……啊,小時,你能……能好嗎……呃……”
孟嶧說:“我盡量,你配合一點。”
不是配不配合,她懷疑這麼高強度的一個回合下來,今天能不能走路都是問題,身體下意識反抗起來,把他的兇器往外推,孟嶧喉結滾動,掰開兩瓣圓臀,埋得更深,一下下置她於死地的力道,釘住她往上飄的魂。
席桐像擱淺的魚大口呼吸著,喘不上氣,任由他抱著,毫無章法地往裡撞,插得水聲靡靡作響,白沫濺得到處都是。
她無力地啃咬他的脖子,奄奄一息:“輕……輕點,我不……不行了,哥哥……”
孟嶧最聽不得她叫這兩個字,生生被她叫快了一倍,吮著她細白的後頸皮,腰身挺動如飛,“你說的,今天做兩次,本來能忍住……就做一次好不好……”
席桐信他個鬼,他能忍住就怪了,又聽他道:“臨時出差,中午的飛機,今天不做,就要等到下周……桐桐,你乖一點……”
她還不夠乖嗎,她都快死在他身上了,叫都叫不出來。孟嶧一邊奮力耕耘,一邊說:“我沒讓梁玥抱,信不信由你……我也要工作,不然……不然怎麼養你……桐桐,不要亂跑,等我回家……見不到你,我會瘋……”
半天沒聽到回應,孟嶧抹去額上汗珠,垂下眼,只見她軟塌塌地伏在懷中,已是被顛得丟了叄魂去了七魄,半隻腳踏進忘川河,瞳孔都快散了,哪裡能聽到他講話。
孟嶧心一緊,拍拍她的臉,感到濕軟的花穴重新開始吞咽,極緩極深地擠進去,她全身跟觸了電般一陣抽搐,張嘴發出無聲的尖叫,被他撐滿的窄道激射出透明的花液,順著雪白的腿流下。
他被她絞得發瘋,低吼著衝破她的桎梏,加速朝巔峰攀登,索命似的撞了幾十次,在她再次泄出來的同時,腰身一震,終於噴出那股憋了一宿的不甘。
席桐休克了不知道多久,睜眼是在他的副駕駛,身上蓋著條披肩。
孟嶧把手剎拉到P檔,等紅燈,聽到動靜轉頭,看她臉頰恢復了几絲血色。他剝了顆牛奶巧克力,擔心她沒勁兒咬,用手焐到半融化,給她喂下去,又喂她喝溫水。
“家裡我清理過了。”他說,“還去上班嗎?”
席桐睏倦地點頭。
孟嶧把車開到雜誌社,看她下了地,走得東倒西歪,遇見同事又強撐笑臉打招呼,心中不由生出几絲自責。
陳瑜的電話打進來:“先生,我到機場了。一個子公司的人想儘快和您會面,我問過,有一班早一個小時的飛機,還剩個頭等艙。”
“改簽。我現在過來。”
*
席桐變成了一隻自由的小鳥。
她每天元氣滿滿地上班寫稿子,下班回家喂狗養花做飯拖地,累了就在鈔票做成的浴缸里泡澡,泡完了覺得自己比石原里美還美,要多自在有多自在。
孟嶧不知道去西北幹什麼,待了一周,耽誤了後面的行程,直接飛回加拿大主持總部會議,一走就是半個月。
席桐知道他忙起來的狀況,叄天睡不到十二個小時,趕進度跟救火一樣。可他就算在救火,也記得給她發郵件,讓她把初稿發來看。
還抄送了宋汀、主編。
席桐被領導寄予厚望地叮囑一番后,敲著英文回他工作郵件,對此感到非常絕望。
這男人怎麼就那麼裝逼吧。
他郵件下的簽名是“順頌商祺”,這詞兒都會用,說明中文不差,跟她日常交流也不蹦英文單詞,直接跟她微信問問不就完了?現在搞得整個單位都知道,席大記要寫他孟總的專訪,ME集團對此極其重視。
席桐甚至聽到有實習生在茶水間說:“孟總是不是對我們不放心啊,主編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
另一個實習生故作深沉:“孟總可能是看上我們小姐姐了,霸道總裁和清純小記者,我可以在寫十萬字的肉。”
席桐覺得她太不了解市場了,哪個作者這麼寫,肯定沒收藏冷到死。現在流行的是霸道總裁包養演藝圈金絲雀,和霸道總裁重追校園初戀。
下了班回到家,才發現手機有個未接電話,她懶得回,北美長途好貴。
玄關處兩隻狗撲上來迎接她,其中一隻是剛從多倫多空運來的,叫Lisa,是只成精的四歲邊牧,有很強的管理意識。
它來之後,席桐都不用遛金毛了,它一到六點鐘就把金毛趕到花園裡遛達,讓她少了一項人生樂趣。
席桐慢悠悠地燒水,系圍裙,哼著小曲兒做減脂餐,孟嶧不在的這陣子,她吃好睡好,都胖了兩斤。
她做完飯拍照修圖發票圈,屏蔽孟嶧,剛發出去,一條微信跳出來,備註名是一隻狗頭的圖案。
點開來,她手腕一抖,手機呯地一下砸在桌面上。
【席桐,你是不是認為我的房子沒有裝監控?】
卧槽!
那一瞬席桐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四處環顧,彷彿置身在一座全透明的房子中,自己這些天的所作所為都被千里之外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網上那句話恐怖的話怎麼說來著?
我有一根長長的望遠鏡,能一直伸到你家裡。
【別找了,在你頭頂。】
席桐咽了口唾沫,髮絲針立,不敢動了,眼睛往上翻,果不其然,天花板的吊燈上有個小黑點。
攝像頭。
太他媽狗了。
這麼大的房子不可能不安監控防小偷,她是傻逼嗎?
【把褲子穿上!要勾引誰?】
席桐捂臉。
她不喜歡穿褲子,覺得勒腰,平時坐班都是連衣裙。孟嶧不在家,她嫌浪費水,積了一堆裙子泡著,今天拿洗衣機一塊兒洗了,沒的穿才穿牛仔褲。
她進家門就把褲子一脫,一身輕鬆地跟兩隻狗在叄十坪的客廳玩飛盤,地板上堆滿了玩具、線團、報紙、果凍、零食,搞得跟龍捲風過境一樣,她準備吃完飯再收拾的。
這場面,從攝像頭裡看,是有點兒慘。
西半球的會議室里,孟嶧把手機放在桌子底下,皺眉看她支著兩條光溜溜的腿爬上桌,用一個九天攬月的高難度姿勢站在小板凳上去撈攝像頭。
小身板還危險地晃了晃,看得他胸口一緊,差點拍案而起。
“Ryan?Any advice?”放著PPT的助理注意到他奇怪的神色。
“Pretty good. Turn to next one.”
孟嶧騰出一隻手握住咖啡杯,抿了一口,頭痛欲裂,對參會的董事們平靜無波地笑笑,左手在下面惡狠狠地打字:
【給我下來!砸了也沒用,不止這一個。】
監控軟體畫面上的人僵住了,跳下桌,沖鏡頭做了個鄙視的手勢。
微信也多了幾行字:【我就不穿褲子,急死你,略略略略略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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