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腳本就敏感,現在更是在慧姐凌厲的攻勢下,妻子更是難以抵擋。
足底傳來了陣陣瘙癢,疼痛,舒服,加上身處敵手的落差感,被同性把玩玉腳的羞恥感,一齊湧上心頭,沿著神經,傳達到妻子全身各處。
妻子的眼神開始有些失神,顯得有些情迷意亂,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感覺興奮……真是好丟人啊,啊啊……不行,志偉還在他們手上,我不能這樣任他們宰割。
啊啊啊……可是,現在真的好舒服……不對,我是個女警,我是個堅強的女警,絕對不能在女惡魔的凌辱下產生快感,不行,拼到最後一絲力氣,我也要反抗……啊啊啊」。
妻子不斷的用自己的意志來抵禦生理上快感的侵襲。
妻子開始掙扎,腳部盡全力在踢動,意圖從慧姐的魔爪里抽出,但是藥物的強大作用讓妻子四肢是那樣的軟綿無力,所謂的掙扎只是無端的增添了畫面的香艷。
「老騷貨,被你姐姐玩的還爽嘛」,妻子越是反抗,慧姐越是興奮。
不但是生理上,慧姐也要從精神上不斷瓦解妻子的意志,給妻子雙重打擊。
現在的情況是在力量上,妻子還不足一個五歲的小孩。
慧姐輕而易舉的撲滅了妻子反擊的火焰,手更是發力抓緊了妻子的腳腕,把妻子晶瑩剔透的足趾含進嘴裡,一隻一隻的吸吮著妻子鮮嫩的足趾,同時還不斷的分開妻子的腳趾縫,在裡面最敏感的地帶瘋狂的打轉。
妻子腳趾縫的嫩肉更是敏感,遭受慧姐的攻擊,五根可愛的腳趾頭扭動的更加劇烈了。
「啊啊啊啊」,在慧姐的侵襲下,妻子愈加情迷意亂。
大約二十分鐘,慧姐似乎玩夠了妻子的玉足,放下妻子雙腳,趴在妻子身上,左手隔著胸罩揉搓妻子的大奶子,右手隔著內褲扣妻子的小騷逼。
「哎呀,這團破布真是礙事呢」,慧姐三下五除二的除去了妻子的連衣裙,現在妻子只剩下雪白的蕾絲胸罩和同樣雪白的蕾絲小內褲。
「好羞啊,快放開我,放開我啊」,妻子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掙扎反抗。
如果說女人折磨女人是變態的行為,那麼慧姐就堪稱變態中的極品。
慧姐不顧妻子隔靴搔癢般的反抗,迫不及待地把妻子的乳罩拉開,一對完美潔白色乳房如同脫兔一般調皮的跳出來,粉紅小巧的乳頭還在胸前微微顫抖。
慧姐雙手輕輕婆娑著妻子白皙柔軟富有彈性的乳房,然後含住妻子的乳頭一陣忘情的吮吸,舌尖不斷挑逗著妻子粉嫩的乳頭,淺淺的乳暈。
而一隻手沿著妻子光滑的曲線,然後隔著內褲,在妻子陰部用手搓弄撩撥。
時而還用手拉拽側漏出來的陰毛。
沒有給妻子任何反抗的機會,慧姐起身轉而把妻子的內褲拉下來,雙手輕巧撫摸著妻子一雙柔美的長腿。
妻子的陰毛烏黑亮麗,茂密的毛毛在覆蓋著最後的秘密花園,在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對粉嫩美麗的陰唇緊緊地合在一起。
然後分開妻子雙腿,輕輕的撥開柔軟的陰毛,摸到了妻子嫩嫩的陰唇,輕輕的在上面彈了幾下。
「似乎很久沒人來過了呢,今天就讓姐姐好好蹂躪蹂躪你吧」。
慧姐繼續羞辱著妻子。
妻子頓時像觸電一樣,渾身抽動一下,進而想夾緊大腿,結果自然無功而返。
「不要,你個變態,女流氓,放開我,我要和你拚命」 妻子拼了命也要保護最後的貞操,即使拼盡全力也不想讓慧姐得逞。
「哈哈哈哈,江秀警官,好貞潔啊,不過你會淪為我最淫蕩下賤的玩物的,哈哈哈哈」,慧姐笑得更加放肆。
「不過嘛,你這騷逼味道有點騷了,得去給你凈身,然後玩起來才爽」。
慧姐把手指插進妻子的小屄里,然後舔了一口,說道。
「不,不,不要,放開我啊,放開我啊……不要……啊……!」。
「那可就由不得你」,慧姐收起了戲謔的笑容,一個公主抱,帶著妻子走向浴室。
第03章(圖文) 就在妻子正飽受慧姐摧殘凌辱的同時。
在囚禁我的迪廳里,發生著這樣的一幕:阿雄和東子西裝革履,在一個中年人面前,畢恭畢敬的站著。
中年人大概有五十歲左右,身材肥碩,皮膚黝黑,頭上頂著很短的頭髮,脖子上戴著一條大粗金鏈子,戴著一副墨鏡,手裡叼著煙,滿臉橫肉,充滿著殺氣。
「這麼垂頭喪氣的,是不是辦砸了」,中年人問道。
「是這樣的,彪哥,最近警方活動頻繁,出手迅速,交易的時候突然出現,打了我們搓手不及。
好多放單的弟兄們都被抓走了,還收了好多貨」,東子戰戰兢兢的說,顯然怕極了這個叫彪哥的人物。
「直說虧了多少」,彪哥顯然不耐煩了。
「損失大概,三五十萬吧」,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東子的聲音幾乎和蚊子一樣。
「那就是五十萬咯?」彪哥狠狠的把煙灰缸摔在地上,「你們這幫廢物,阿雄,你學校那邊的生意呢」。
「和東子差不多,也虧了不少」。
阿雄顯然也很緊張 「妻子的,都不想活了是吧」,彪哥幾乎是咆哮著說出來這句話。
「彪哥,消消氣,警察不是一直對咱們的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嘛,怎麼這次?」 「這倒是」,彪哥平息了一下怒火,轉而罵起了自己的保護傘,我們這得公安局長 「劉天福個白眼狼,居然對老子動手了」,然後把電話撥過去。
「劉局,別來無恙啊」,彪哥強忍著怒火,盡量放平語氣。
「阿彪啊,什麼事,直說吧。
」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這麼多年來,黑道上的事情我們給你擺平不少吧,每月孝敬您的都平常人活一年了,怎麼卸磨殺驢,拿我們開刀啊」。
彪哥最後幾乎是吼出來的。
「老弟,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電話那頭顯然有點蒙圈。
「抓了我的人,扣了我的貨,還跟我裝糊塗是吧?,」彪哥已經要瘋了。
「我不知道啊」。
「真他妻子好笑,你個堂堂大局長,這麼大的事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不對,你等下,好像哪裡出了問題」。
沉默了一會,電話那頭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
「有件事情,可能會有點關係。
半年之前,市公安局來了個督察隊,面上就是檢查檢查工作。
但是據說他們和每個分隊有過私下接觸,這事我還是聽別人說的,當時我也認為是常規檢查,沒有在意。
也沒見後來有什麼異常舉動。
現在想想,有很大的可能是上面想要掃毒,但似乎知道警局內部有你們的保護傘,順風耳,就繞開了我們這些大領導。
直接聯繫了前線的工作者,秘密成立了專案組,估計是要打個措手不及吧。
」 劉局冷靜的分析讓彪哥倒吸一口涼氣,但是還是疑惑重重。
「那劉局,分隊不也都歸你管嘛,怎麼也不給弟兄報個信啊」,顯然劉局的說辭並不能讓彪哥完全滿意。
「沒你想的那麼簡單,警局這幾個分隊隊長,有的業務強,有的背景贏,各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我的人也只有一半左右,剩下的都各打各的算盤,明著都哈著我,背地裡不知道都在想些什麼。
說不定哪天你老哥就是被他們給黑了,到死還不一定知道是誰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