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絲襪會所散場之時,已是凌晨時分,熙熙攘攘的人群已經散去,但是他們依舊懷揣期待:為期三天的公開調教,僅僅第一天就讓他們大飽眼福,接下來定然是好戲連台。
而此刻龍哥的心裡則略微有著一絲不安,坦率的說,慧姐的表現完全沒有達到龍的預期。
自己曾經見過慧姐調教的手段,小女王年紀不大,但是手段毒辣,花樣百出,她調教起母狗來可謂毫不留情。
而今晚面對妻子這樣的極品尤物,僅僅是熱身的功夫,她就把主動權拱手送人,在龍哥看來這幾乎就是認輸的舉動。
而更讓自己迷惑的是她現在居然玩起了失蹤,以她的性格來說讓她放棄一件事情似乎並不是那麼容易。
不過龍哥轉念一想,或許這是慧姐欲擒故縱的招數,讓自己放鬆然後明天敷衍了事,然後突然出現,想到這些,龍哥決定養精蓄銳,嚴陣以待明天的調教。
「也罷,不想那麼多了,小心行事為上,如果真的能俘獲了這個警花的芳心,徹底將她征服,冒點風險也值了」,龍哥就這麼心事重重的入睡。
而就在龍哥心理隱隱擔憂的時候,黑暗的夜幕下,一輛紅色的賓士C300正在高速上飛奔疾馳,將這座燈紅酒綠的城市遠遠甩在身後。
沒有人會注意到,駕駛員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已是凌晨時分,許多人已經紛紛進入夢鄉,卻總有那麼一小部分人無法入眠。
「彪哥,人我已經找到了,就在省城龍哥那裡,明晚把鐵強和鯊魚給派過來幫個忙,多叫上點弟兄,到時候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嗯,好,就這樣」。
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晚上把妻子乾的醉仙欲死的小白臉,他摘下偽裝的面具。
「偽裝的感覺還真的不錯,這麼輕鬆就操到了女神,不過這還遠遠不夠,總有一天你會永遠的成為我的胯下之臣」,凌昭心理愈發滿意,距離自己的計劃更近一步。
看似普普通通的夜晚,平靜的水下實則暗流涌動,而漩渦的中心——妻子,在飽受一天的凌辱折磨后已是疲憊不堪,筋疲力竭,此時此刻已經完全看不出她的氣質,她的端莊,僅僅是一條人盡可夫的母狗。
此刻妻子昏昏沉沉的睡著,她不知道明天還會有什麼樣的命運在等待著自己,或者就乾脆在肉慾中無限墮落吧。
眾人矚目的調教比賽第二天如期而至,第一天的火爆已經讓人血脈賁張,色狼們都無不歡欣雀躍,等待著更多的花樣落在妻子身上。
時間指向八點整,龍哥的舞台似乎還沒有準備好,還是一片漆黑。
「母狗女警隆重登場」,主持人勁爆的聲音突然從半空傳來。
瞬間本來黑暗的舞台變得燈火通明,舞台中央豎起了高高的台階,台階頂上赫然站立著龍哥,他的身旁站著一個身材豐滿,千姿百媚的女警官。
女警身材頎長,裝扮惹火:上身穿著一身黑色的警察制服,裡面沒有穿胸衣;纖細的腰肢上束著一條皮帶,下身是一條黑色的警裙,裙擺極短,幾乎都遮不住黑色的小內褲以及豐滿渾圓的雙臀;皮裙下裸露出兩條修長纖細的大腿,包裹著黑色水晶絲襪;玉腳上穿著一雙十厘米高的高跟系帶涼鞋,把小腿的線條完美展現了出來。
這個女警察正是妻子,經過一夜的休息和精液的滋補,妻子似乎更加容光煥發。
而這身裝束則是龍哥為了贏得與慧姐的賭約特意趕製,可謂煞費苦心。
遠遠看來,女警威風凜凜、英氣逼人,黑色的制服誘惑足以讓人血脈賁張,撩人情慾。
然而實際情況遠非如此,妻子的處境很是狼狽:纖細優美的粉頸上被一個黑色皮製的項圈緊緊套著,項圈上的鐵鏈被龍哥控制著,雙手被反扣在身後,手腕上戴著一副黑色的皮拷;雙腳腳腕戴著黑粗的腳鐐,沉重的鐵鎖在禁錮在纖細圓滑的腳腕上,讓妻子舉步維艱。
「女警花,下來吧」,龍哥拉著手裡的鐵鏈,好象牽著寵物一樣牽著妻子走下樓來,語氣中似乎還充斥著一絲關心與呵護,但在妻子看來,更多的是虛偽。
妻子像狗一樣被牽著,被迫搖搖擺擺地走下樓梯,步履是如此蹣跚,每前進一步都要扭動豐腴的美臀,雙腳上沉重的鐐銬在樓梯上拖著「嘩啦」作響。
妻子屈辱的走下樓梯,站在舞台中央,戰戰兢兢的盯著深不可測的龍哥,修長勻稱的雙腿緊緊夾著,渾身不停地顫抖,心頭湧起對未來的一種莫名恐懼。
制服已經被汗水浸濕緊緊貼在身上,凸顯出優美勻稱的曲線,挺拔的乳峰的尖端緊緊頂著警服,是如此曼妙。
「美女,把警裙撩起來!讓大家看看美女警官的屁股長什麼樣!」龍哥的一席話把自己無恥的一面暴露無遺,卻點燃了現場觀眾的激情。
「撩起來,撩起來」,場下呼喊著,明明知道龍哥想掀起妻子的警裙是輕而易舉的,大家還是希望妻子自己自甘墮落。
妻子感到羞愧難當,雙腿更加用力,加在一起,被鐐銬束縛的雙手也下意識地在後面拉了下皮裙的裙擺。
「呵呵,還挺害羞!昨天被郭慧個小妮子玩的時候可沒看出來,還是有些認生啊,讓主人幫幫你吧。
別忘了,從現在起到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了」 龍哥說完,迅速地將妻子頭按下,上身幾乎與下身呈九十度角,齊逼的皮裙向上掀起,卷到腰肢上,露出一條黑色緊身內褲,語氣說是內褲,倒不如說是一塊黑色的布條。
幾乎是嵌在雙腿之間,被兩根細長的黑色棉繩弔掛著,在兩側胯骨各打了一個結,掛在柔美纖細的腰肢上,中間自然遮不住滿園春色,露出濃密茂盛的陰毛。
「不要啊」,雖然在慧姐的開發下,妻子已經把淫蕩的一面徹徹底底的暴露出來,但是驟然換人,讓妻子一時無法適從,慧姐又不在身邊,妻子心理很是糾結。
就那麼無助的站著,姿勢狼狽不已,臉朝下趴著,雙手被銬在身後,屁股高高撅起,短裙被卷到腰上,露出淫蕩的內褲和隱秘的下體。
「這麼美的女警,戴著鐐銬太痛了,鄙人一向憐香惜玉,不忍心看到香消玉殞」,龍哥惺惺作態的解開妻子手腕腳腕上的鐐銬,頓時妻子感覺渾身輕盈如燕,一個沒站穩跌倒在舞台上。
「哈哈,好一條犯賤的母狗,現在的女警真是弱不禁風啊」,龍哥嘆了口氣,騎到妻子背上,把雙手擰到背後手腕交叉,用繩子牢牢捆住;接著將圓潤的足踝和彎曲的小腿綁好,最後把手腳的繩結連結,呈倒四馬攢蹄狀,吊在舞台的頂棚上。
妻子低垂著頭,烏黑的秀髮披散下來,手腳被捆在背後,繩子深深勒進她的手腕和腳踝中;圓潤的大屁股高高撅著,裙子已經被拉到腰上,雪白誘人身體向下弓著,在空中搖晃不已,發出誘人的嬌喘,隨著吊繩的緩緩升起被懸吊在半空中,樣子凄美至極。
龍哥繞著妻子走了一圈,臉上充斥著滿意的表情,一雙手開始不老實的在妻子的身體上遊走,前後左右不停的撫摸揉捏,妻子每一處雪白的肌膚都被蹂躪著。
和慧姐的手法不同,龍哥的撫摸似乎總能戳到妻子的興奮點,看似粗暴,實則技巧十足,很快妻子便放棄了無謂的掙扎抵抗,閉上雙眼,在龍哥的雙手中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