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還有什麼說不出口的苦衷?」良久,爸爸恢復了些許冷靜,似乎覺得視頻里哪裡還有些不太對頭。
想到這裡,爸爸重新打開視頻,決定仔仔細細的重新看幾遍。
在這種極端情況下,爸爸卻能忍著巨大的痛楚,從頭考慮這一切,也算是難能可貴。
終於他發現了端倪所在,原來是妻子脖子上有一條項圈。
在其餘狼友都把目光定格在美腿絲襪上。
爸爸調整著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捋順著這一切:脖子上的項圈說明著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奴隸的象徵;而再看妻子給人足交的過程,神態放鬆享受,渾然不見反抗憤怒。
於是一個不敢接受的結論產生了:妻子已經淪為性奴!聯想起最近一次和妻子通話,妻子支支吾吾,言語不清,呼吸不勻,想來當時是在情慾的邊緣掙扎徘徊,而自己當時粗枝大葉也並未放在心上,現在看來算是錯失弄清事實的良機。
想明白這點的爸爸依舊不輕鬆,接踵而來的又有一系列重要的問題擺在眼前:妻子是何時接觸的這些?是誰在和妻子玩這場性遊戲?視頻的錄製地點在哪裡?在這場性遊戲里,妻子到底是主動還是被迫淪為性奴的?問題越想越複雜,如同一團亂麻,拆解不清。
爸爸想要報警,卻又有所忌憚,萬一弄巧成拙,弄得盡人皆知,毀掉了妻子的名節,以後讓身為女警的妻子如何做人。
瞻前顧後,爸爸終於下定決心,自古華山一條路,想明白事情的真相,想保全一切,只有自己回國,把事情弄的水落石出!想到這裡,爸爸沒有絲毫的猶豫,毅然決然的請好假,預定了當晚回國的機票。
「秀秀,我回來了,不管因為什麼,總要弄個說法,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而爸爸所不知道的是,視頻里僅僅展現出妻子平常生活的冰山一角,除去吃飯睡覺,無時不刻,警花妻子都在遭受著不同程度的凌辱虐待。
別的不說,就說此時。
慧姐把妻子捆縛住雙手雙腳,吊綁在半空,把鐵針準確無誤的扎進妻子的玉趾趾肚上,在極端恐懼和疲憊之下,妻子暈厥過去。
解脫只是暫時的,調教凌辱才是不會停止的主題!「騷屄,這麼幾下就不行了,你以為有一雙漂亮的小腳就很了不起嘛?也不看看自己發騷發浪的樣子,比最下賤的妓女還要騷浪」。
慧姐還不解恨,拿起鐵針,繼續在妻子的腳背,腳心,腳趾,趾縫上不斷發泄著自己變態的情緒,很快潔白的玉腳滲出絲絲血珠,在如同璞玉一般的腳掌上流淌。
「噹噹噹噹」,門外不合時宜的響起了敲門聲。
「有病吧,沒看見門上掛著請勿打擾嘛」,慧姐不耐煩的沖著門外吼道。
「噹噹噹噹」,門外的客人似乎很有耐心。
「滾出去」「哎」,門外響起一聲嘆息,接著就傳來了開鎖聲,慧姐還沒來得及阻止,龍哥在外面一臉笑容的推開門,身為老闆的他想打開任意一個房間的門都是輕而易舉的。
「郭小姐,打擾了」,龍哥仔細打量著慧姐手裡的鐵針以及被虐的死去活來的警花美母,目光終於停滯在不斷滲著血珠的一對玉足上。
「有點過分了吧」,龍哥的語氣雖然平和,但是夾雜著不滿。
「是誰過分啊,龍哥?小妹敬你是這裡的老闆,一直對你禮讓三分。
不過我在這裡調教玩弄自己的母狗,不知哪裡影響到你了」,慧姐語氣咄咄逼人,突然被叫停讓這個女魔頭極其不爽。
「呵呵,這個自然不關老夫的事,只是不忍心眼睜睜的看著一對玉足就這樣被糟蹋了」「你什麼意思?」慧姐眉毛上揚,斜著眼問道。
「我什麼意思你最清楚不過了,我知道你有心理陰影,你既戀足也喜歡虐足,碰到美足,你是先戀后虐,最後她們的下場都會很慘,我說的是也不是。
」「是又如何呢」「哎,作為過來人,我不得不多說幾句。
冤有頭,債有主,以前搶你男朋友的那個女孩,你不是也報復過嘛,最後把人家的雙腳砍下來,這股氣也該消了吧,為什麼你總是不肯收手,老是把這種情緒發泄在其他人身上呢」「哼,你知道的倒是不少嘛」「幹這一行的,需要打交道的人多,多打聽點情報也沒壞處」,龍哥說話軟中帶硬。
「你想如何,用來威脅我嘛,姐姐我可不是嚇大的」「郭小姐這說的哪裡話,只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老夫看著她被你這麼虐待的這麼可憐,正巧老夫也挺喜歡這個小婊子的,不妨你做個順水人情,將這條母狗轉讓予我,如何」「說的倒是輕巧,姐姐我費這麼大力氣,培養出這麼條母狗,豈是你說轉讓就轉讓」「哎,還是這麼執迷不悟啊。
不過我聽說綁架,砍人雙腳,殺人可都是犯法的!」「哈哈哈哈,說到底還是想威脅我,然後把這條母狗據為己有。
龍哥啊龍哥,你看起來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沒想到卻是這麼陰險啊。
我殺過人,綁架這都不假,不過你就敢拍著胸脯說你這個會所就那麼乾淨嘛?想查你黃賭毒應該也是一抓一個準吧。
不要說你有什麼保護傘之類的,如果你把我送進去,我也有辦法讓你也陪我作伴,到時候兩敗俱傷,你信也不信」「這~~~~」,被慧姐戳中軟肋,龍哥一時語塞,這個小丫頭能以小小年紀混到今天這步,絕非偶然。
「不過看在和你認識數年的份上,姐姐倒是想和你打個賭」「哦?打什麼賭,賭注是什麼」「簡單的很,就賭這個騷警花」,龍哥也聽到了,我已經放出話去,明天晚上要公開調教這條騷母狗。
久聞龍哥乃SM界翹楚,小妹也想討教一番。
屆時龍哥不妨加入進來,我們二人各自調教一天,工具花樣任選,最後一天來個總PK,讓這個騷警花自己來決定喜歡哪個主人,贏了的就永久擁有這個騷屄,輸了的立馬滾蛋,怎麼樣。
「你敢和我賭?」龍哥一副吃驚的表情,畢竟他涉足SM多年,經驗豐富,調教過的女M遠超慧姐,而對於火候的掌握也是恰如其分。
對於這樣的比拼,他自信滿滿,況且除卻光輝的調教歷,就在幾個小時前,僅僅通過玩弄玉足,他就帶了了妻子無上快感,如果放開手腳,那麼這場比拼高下立判。
「怕你什麼」,慧姐眼裡充滿著自信。
「一言為定,那麼從現在起,這個女警就要被單獨關押,在晚上調教之前,你我都不得與她見面,到時候你就會後悔和我打這個賭的」,龍哥的眼裡充滿著對慧姐的不屑,餘光瞟著被吊綁的妻子。
「小警妞,很快你就是我的人了」。
「哼,鹿死誰手,還很難說,正好我也累了,好好休息一番,明晚見分曉。
這個騷屄就交給你了,找地方鎖好了,她可有點身手」「這個自然請郭小姐放心,晚上八點,不見不散」「不見不散!」,慧姐表情如水,完全看不出有任何變化。
依舊在昏厥中的妻子渾然不知道,自己就如同皮球一樣,被踢來踢去,幾句輕描淡寫的對話,就足以左右自己的命運。
龍哥並未爽約,把妻子單獨關押在一個密室里,保險起見,依照慧姐的要求,把妻子捆綁好,並叮囑手下一個女服務員定時定點給妻子食物水果,雖然這段時間他可以充分的耍花樣,比方說和妻子通水,但是對自己的自信讓他對明天的調教比賽依舊充滿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