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妻子萬萬無法想到的是,在絲足比賽里的驚艷表現,居然也會讓慧姐妒火中燒,今晚看來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饒過母狗啊~~~~主人姐姐~~~~騷屄再也不敢了」,可憐的妻子儘力躲避著慧姐,怎奈全身牢牢被制,掙扎看起來是那樣蒼白無力。
慧姐宛如一頭髮怒的母豹,完全沒有停手的意思,起初是拳頭的捶打,感覺這樣還不夠解恨;接下來更是掐捏妻子的嬌軀,胳膊,胸部,陰部,大腿,小腿無一例外,變得青一塊紫一塊;最後更是發瘋一般撕扯著妻子警服,絲襪,很快端莊得體的衣著和她們的主人一樣,襤褸不堪。
妻子呼喊哀號的聲音在慧姐狂風暴雨般的攻勢下顯得那麼凄慘可憐,心理愈加絕望,就如同這夜空一樣,看不見光明,不知道這樣無情的折磨何時才是盡頭。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似乎是打累了,也似乎是發泄夠了,暴風雨逐漸停止,慧姐的雙手沿著襤褸破敗的絲襪向下游移,最後緊緊鉗住妻子的一雙玉足,拉到半空中。
妻子已經徹底絕望的心情在這一刻終於得到了一絲舒緩,本已失魂落魄的眼神隱約恢復一絲生氣,暗自鬆了口氣。
但是妻子依舊不敢懈怠,天知道這個女魔頭下一秒鐘會想出什麼辦法來折磨自己,心理上妻子完全淪為慧姐的奴隸,只得乖巧的抬高雙腳,擺在方便慧姐蹂躪的位置。
「賤屄,騷腳抬高點,主人姐姐要玩爛你的小騷腳」。
「請主人姐姐蹂躪」,妻子雙腳高高向後翹起。
「哼,現在還挺聽話,可惜晚了」,慧姐粗暴的扯下水晶高跟鞋,隨手扔到一面,完美的玉足上包裹著殘缺不全的絲襪,十隻整齊剔透的腳趾因為緊張而繃緊,彎出優雅的形狀。
「這是什麼」 「我的騷腳」 「再說一遍?」,慧姐猛然隔著絲襪狠狠掐捏足部白嫩的肌膚! 「啊~~~~主人姐姐。
是騷屄,騷警花的騷腳」 「騷腳是用來幹什麼的」,得到了滿意的回答,慧姐轉而輕輕撫摸起來。
「本來是用來走路的,但是遇到主人姐姐之後,她們就是您的玩物,供您虐待,玩弄」,妻子被慧姐壓在身子底下,雙腳被高高舉起,被迫說著這些淫蕩的話語。
「騷腳還是蠻漂亮嘛,你說呢,騷警花」,慧姐的手還不斷隔著絲襪在妻子玉足上游移,輕微的觸感隔著絲襪,讓妻子的疼痛得到一絲慰藉。
「不~~~~不敢~~~~主人姐姐~~~~她們又騷又賤,配不上漂亮這個詞」 「那她們配得上什麼呢」,慧姐不依不饒。
「她們只配被主人姐姐蹂躪,主人姐姐虐的越厲害,母狗就越開心」 「哼,騷母狗,記住這可是你說的,一會主人姐姐虐起母狗,手下可是不會留情的」 「是~~~~主人姐姐」 「把你的絲襪和內褲都脫了,撿二十塊堅硬的小石頭,最後把你的騷鞋找回來」,慧姐離開妻子的身體,剛剛的一番拳打腳踢,她的體力也消耗不少,但是一折磨起妻子來,她似乎充滿了無窮無盡的力量。
不敢有任何喘息的機會,妻子迅速脫下絲襪,然後恢復跪姿,象母狗一樣在草叢裡找起了石子,沒費太多力氣,很快完成慧姐交代的任務,爬到她腳下,虔誠的跪好。
「主人姐姐,騷屄找好了」 「兩腿分開一點」,慧姐不慌不忙,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掏出一個連體雙跳蛋,從後面分別塞入妻子的騷屄和菊花中,由於菊花才被開苞不久,後庭依然緊窄,慧姐費了一番周折,跳蛋還是未能完全插入菊門。
「臭婊子,把你的賤屁股給老娘分開,是不是還想後門被操才滿足啊」。
「是,主人姐姐」,妻子努力的張開著後門。
其實並非妻子不配合,實在是後庭過於緊窄,而慧姐也無非是要從肉體精神上徹底羞辱妻子。
沒有給妻子留任何情面,慧姐狠狠的把跳蛋強行塞入妻子的後庭,直到一雙跳蛋緊緊貼著嬌嫩的直腸壁和陰道壁。
「嗡嗡嗡嗡」,慧姐啟動了跳蛋,剛剛被暴打一番,妻子此刻毫無性慾,跳蛋在乾燥的肉洞里翻攪折磨著妻子。
「把石頭塞到絲襪里,然後重新穿好,踩在騷腳和襪底之間,要是敢把石頭掉出來,今天剝你的狗皮」 「是,主人姐姐」,妻子依照命令,把小石頭均勻分成兩堆,放在絲襪里,重新把殘缺不全的絲襪拉到大腿根部,一雙玉足踩在堅硬冰冷的石頭上,難忍的疼痛從足底傳遍全身,妻子雙腿直打顫。
「騷屄,站直了,你不是警花嘛,警局就這麼訓練人的?」 「是~~~~主人~~~~姐姐」,騷屄和菊花里的跳蛋還在嗡嗡作響,腳底彷彿針扎刺痛般難忍,妻子強迫著站直身姿。
「把這個穿上」,慧姐撿起地上的高跟鞋,故意朝著妻子騷屄的部位扔過去,鞋尖不偏不倚,頂到了騷屄的位置。
「啊~~~~好痛」,妻子吃痛,下意識的捂著下體,但很快將高跟鞋穿在右腳上。
現在妻子上身赤裸,脖子上拴著狗鏈,僅僅雙腿包裹著殘缺不全的紫色絲襪,小屄和菊花里被塞了一對跳蛋,雙腳腳底還踩著堅硬的石子,右足赤裸,左腳踩著一隻高跟鞋,看起來要多悲慘有多悲慘,徐徐夜風隔著薄薄的絲襪撫摸著妻子的大腿,卻讓妻子倍感屈辱。
「江警花身手還是蠻好的,看來定然是訓練有素,不過剛剛你在舞台上踢正步有幾個瑕疵,主人姐姐再好好訓練訓練你」,慧姐陰陽怪氣的說著。
妻子在早些年間,一直訓練刻苦,用高標準要求自己,每每踢出瀟洒的正步,一股浩然正氣從心底油然而生,今天卻成為女魔頭折磨虐待自己的項目,妻子失神落魄。
「騷屄,怎麼當警官就不想練基本功了,不想當騷屄的警花不是好母狗」,慧姐一邊冷笑著,一面頻繁變換著跳蛋的強度,折磨著嬌嫩的肉壁。
「啊啊~~~~饒過母狗吧~~~~~母狗~~~~照做~~~~就是了」,一股強烈的刺激突然從下體傳來,妻子語無倫次的回答著。
「很好,擺出踢正步的姿勢,右面騷腳站穩,左面騷腳踢出」 「是~~~~主人~~~~姐姐」,妻子上身筆直,微微前傾,肘部彎曲,手掌輕輕握拳;左腿綳直,腳尖用力下壓,腳掌平行於地面,腳尖向正前方踢出約七十公分,儘力擺出一副標準的正步姿勢,怎奈全身各處痛楚不堪,尤其用於支撐的右腳,疼痛欲裂,妻子不由得搖晃著。
「騷屄,站都站不穩,該罰」,慧姐言簡意賅,從包裹里再度翻出十幾個竹制夾子,蹲坐在妻子腳前,撫摸玩弄著那隻備受凌辱的水晶紫色絲足。
「小騷腳生的可夠美的,許多男人都想操爛她吧」,一摸到妻子的玉腳,慧姐似乎就有著無窮無盡的恨意,雖然動作輕柔,但是絕對不懷好意。
「可惜呀可惜,她們只配被老娘虐待玩弄」,慧姐停止了撫摸,在腳背上拿起了夾子,隔著水晶絲襪在腳背上夾起來,很快完美無瑕的腳背上布滿了五隻竹夾,兩種風格的疼痛感一起侵襲著完美的玉足,妻子右腿哆嗦的更厲害,而踢出去的左腳也彷彿待宰的羔羊一般,在夜風中瑟瑟發抖,好像得知要面對厄運,五隻鮮艷整齊的足趾不由得緊緊向內彎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