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妻子落到這樣一個變態手裡,自然不會有好日子過。
沒抽幾十下,妻子就已經受不了了,額頭上黃豆大的汗不斷的滴下,心理更是恐懼到了極點。
腳部不斷傳來劇烈的痛感。
而慧姐的抽打也是個藝術過程,並不是一個節奏打到底,而是時快時慢,時輕時重,讓妻子完全都不知道接下來會面對什麼。
「你個變態~~~~你該死,快放開我啊,如果不是被你們要挾,你早就被我帶到派出所了」,妻子還在做著無謂的掙扎,小絲腳綳的緊緊的,緊張的面對著這個無情的世界。
「哈哈哈哈」,都這個時候了,還嘴硬啊。
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慧姐笑得更加肆無忌憚了。
扔下手中的棒子,把妻子玉腳上絲襪拉起,含進嘴裡,然後雙手用力撕扯妻子足尖部分的絲襪。
很快,漂亮的黑絲在慧姐凌厲的攻勢面前破碎不堪,而慧姐也得以第一次完整的欣賞妻子的玉足。
妻子皮膚本來就白是白皙,雙腳平日更是勤加保養,如今在粉紅水蜜桃色的指甲油襯托下,秀足更顯白皙誘人。
而妻子的玉足又混著體香,高跟鞋特有皮革味。
此刻,剛剛從黑絲里出來的幾隻腳趾正可愛而又驚悚的看著這個危險的世界。
慧姐再次把妻子的絲襪腳放到嘴裡舔咬了起來,妻子穿著絲襪美腳上的騷味,也不斷的刺激慧姐。
慧姐的舌頭不停的舔妻子的腳底,腳趾縫,還時不時的把妻子擦著誘人粉色指甲油的腳指,一隻只的唅在嘴裡吮咬,妻子禁不住癢,腳指頭不停的曲張著,嘴裡也不停的「哼…嗯~」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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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感,被凌虐的興奮感,挫敗感,妻子可謂百感交集。
「阿雄,你把這熊孩子帶走吧,今晚我想單獨調教調教這老騷貨,等我把她培養成一個合格的性奴,狗奴,在把她貢獻出去,給雄哥你蹂躪蹂躪,如何?」 「可以,放在你手上,我放心」。
阿雄冷冷的答道,「這婊子操起來一定很爽,好好開發開發,培養培養」。
妻子聽見他們這般無恥的對話,感覺自己就如同綿羊一樣即將任人宰割,兩行眼淚無聲的滑落,而我除了著急後悔懊惱也別無他法。
「對了,這騷婊子有點身手,小慧你小心點」。
「放心吧,阿雄,騷貨的孩子在我們手上,掀不起什麼風浪,就讓我好好調教調教。
」 阿雄點了點頭,不在做聲,把我押到他車上,帶回他們的窩點。
而接下來等待我和妻子的將是什麼樣的命運,想起這些,我的心裡更加擔憂。
第02章 阿雄押著我出來的時候,天色已暗。
已是暮春時節,天氣多變,眼看天邊捲起陣陣烏雲,吞噬了最後的一縷陽光。
暮色夾雜著烏雲,籠罩著大地。
春風吹得我臉上暖暖的,但是心卻是寒冷無比。
「轟隆一聲」,一個春雷劈下,看樣子一場春雨蓄勢待發。
春天萬物復甦,大地一片生機盎然,而為什麼上天卻如此不公,讓本該其樂融融的周末變得前途未卜。
阿雄默不作聲,先仔細確認我被牢牢捆住,確認后漠然的打開後備箱,咣當一聲,把我扔進去,然後發動自己的途銳。
在後備箱,伴隨我的只有發動機的轟鳴,雨水擊打車身以及籠罩我心理無邊的黑暗。
大約開了幾十分鐘,車子在一個燈紅酒綠的迪廳停下,隱隱約約聽見周邊嘈雜喧囂的吵鬧 「阿雄你小子怎麼才來啊,又忙著和哪個小娘們打炮去了吧。
」 「對,和你妻子,哈哈哈。
」 周邊響起了這種低級的玩笑,看來我又落在了一群壞人的手裡。
不多時,後備箱打開,看著阿雄身邊站著一個精瘦幹練的光頭堆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叼著煙,光著膀子,身上紋著一條巨龍,一看也就是道上混的。
「來來來,東子,把這小子找個屋子,關起來」,阿雄對那個光頭說道。
「誰啊,阿雄,怎麼搞起人口買賣了啊」 「沒誰,一個犯賤的小子,關他兩天,給他點教訓」 「好嘞,歌廳有個小姐,前幾天剛好不幹了,房子還空著,就把這小子關在那屋裡」,然後那個叫東子的人隨手指派了兩個小弟模樣的手下 「把這小子給我看好了,丟了雄哥的人,唯你們是問。
」然後隨手把他們打發走。
兩個打手就壓著我七拐八繞的走進一個充滿淫靡破爛的房間。
走之前還隱隱聽到一段對話。
「怎麼樣,這個月貨賣的啥樣?」,東子問道 「不咋地,怕是不能交差了。
」阿雄的口氣中有一絲憂慮 「我日,你可要知道不能全額交差的後果,老大的手段不用我說吧,上次小白……」 「你妻子,還他妻子用你說,現在警局的條子查的緊,貨他妻子越來越不好出了」 「還得讓大哥給上面通融通融啊,這樣下去,遲早得丟了飯碗,老實和你說,兄弟這個月也挺慘,不過今天大哥過來玩了,好像心情不錯,找個機會,咱的說說,要不就都完蛋了。
」 「也只能如此了」,阿雄的口氣里明顯有了一絲絕望。
咣當一聲關門,也斷送了我出逃的路線,這個房間沒有窗戶,是屬於絕對的黑暗,恐懼感籠罩上我的心頭,不知怎麼得,我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總感覺他們說的什麼貨好像和妻子有關係,因為最近妻子好像就在調查什麼黑道販毒的事情,貌似還抓了幾個小毒販,一旦這兩件事聯繫起來,那妻子豈不……沒有,沒有,希望是我多想了,昏昏沉沉的,我居然就倒在地上稀里糊塗的睡著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再把目光回到慧姐的別墅里 送走了我和阿雄,偌大的房子就只剩下慧姐和妻子了。
隨著鐵門「咣」的一聲關上,妻子此刻心情緊張到了極點。
通過幾個小時的接觸,妻子對慧姐大概有一個了解,變態,做事不會手軟,雖然舉止輕浮,但做事卻考慮周倩,面對這樣一個難纏的對手,不好辦啊。
類似的兇徒妻子在辦案過程中也會遇到,但每次都很是頭疼,今天更是落到這樣人的手中,你完全猜不出她下一步要做什麼。
而更為關鍵的是此刻自己受制於人,老公又不知被帶向何方。
自己空有一身武藝,卻掙脫不了繩索的束縛,聽著慧姐的腳步越來越近,噠噠的鞋叩擊地板的聲音就像重鎚一樣,一下下不斷地撞擊著妻子本就已經脆弱的心臟。
但是多年的辦案經驗還是讓妻子冷靜下來,她開始分析現在的情況,以及可行的自救方案。
掙脫繩索顯然是不可能的,阿雄和慧姐的捆綁很是專業,讓妻子的手動彈不得。
被人發現我們失蹤,然後報警也是條出路,但是爸爸在國外,鞭長莫及,爺爺家,姥爺家都不在本地,不一定會及時發現。
而妻子今天下班的時候還特意推掉了周末的活動,準備專心陪我,所以這幾天妻子不公開出現也是理所當然。
思前想後,妻子認為時下只有一條路——說服慧姐,雖然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但是抱著司馬當活馬醫的心態,妻子還是決定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