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操我啊~~~~操爛我」 「操~~~~操死你~~~~騷屄」 春藥的快感也同時達到了巔峰,沖潰了妻子的理智。
高潮的瞬間,妻子幾乎喪失了意識,暈厥了過去。
「騷警花,看看你被主人姐姐操完之後的樣子吧」,慧姐離開了妻子的玉體。
妻子通過梳妝台上的鏡子,自己像母狗一樣跪在桌台上,光滑的檯面已經有了些水漬。
一雙黑絲玉腿顫顫巍巍的發抖,面色緋紅,媚眼如絲。
想到剛剛下賤的哀求慧姐操自己,被逼著說著那麼淫蕩的話,心頭的刺激感更加強烈。
在一旁觀戰許久的胡彪此刻已經按捺不住,臉上微微泛起不快。
「小慧,你說的調教好了給我們玩,我看你自己光顧著自己爽啦」 「哪有啦,彪哥,把這個警花好好開發開發,讓她變得更加淫蕩,好更好的伺候您啊」 「哼,老子現在受不了了,就要操屄」,胡彪語氣愈發急切。
「小慧去給她洗洗」 「不用了,我親自來」,胡彪說著推開了慧姐,解開褲子,露出粗壯黝黑的大雞巴,徑直走向飽經蹂躪的妻子。
「叮叮叮叮」,胡彪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他厭煩的拿過來一看,是迪廳吧台打過來的,狠狠的按了掛斷。
「妻子的,影響老子操屄心情,什麼事自己不能處理」 「叮叮叮叮」,鈴聲彷彿很執著,再度響起。
「妻子的你是不是有病,你妻子死了是怎麼著啊」,胡彪接聽了電話,破口大罵。
「胡總,不好了,迪廳,迪廳出事了,警察來了,東子哥被抓走了,你快,快回來主持大局吧,迪廳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廢物,一幫廢物」,胡彪狠狠的摔下電話,重新穿回褲子,本來已經慾火繚繞的他遭此變故,心情差到極點。
「阿雄,你跟我走一趟,處理點事情」 「小慧,你老實呆著,有什麼事情,電話聯繫」 胡彪強壓心中怒火,冷靜著安排著這一切。
「再給鯊魚和鐵強打個電話,讓他們回來,老子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PS:長舒一口氣,這部分內容終於告一段落,本打算第九章就進入劇情部分。
但是寫著寫著,到了自己喜歡的部分就欲罷不能了,總想把細節再完善一下,結果就導致了劇情推進緩慢。
接下來的劇情將會發生一些變化,情節將會更加緊湊(當然少不了多元素的肉戲啦)。
即使是純肉戲的章節,也盡量去配上一些合適的圖,讓文章讀起來更爽。
最後依舊歡迎大家給我提意見,建議,還是那句話,你們的支持就是我的動力。
警花江秀的命運將何去何從,請大家和我一同期待!第11章(圖文) 黑色的寶馬疾馳的從別墅里飛出,揚起陣陣煙塵,連續急促的嘀嘀的鳴笛聲昭示著車主此刻的心急如焚。
「哈,動作還挺快呢」。
慧姐盯著胡彪遠去的方向,一副若有所悟的表情,認真思索了幾分鐘,慧姐又恢復了嫵媚戲謔的表情,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這下好戲才開始了,姐姐我可不能坐以待斃.。
母狗警花,騷屄江秀,姐姐再把你打扮打扮,我們去個更好玩,更刺激的好地方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亂了一切部署,原本被慧姐調教的醉仙欲死的妻子,此刻心頭也像是打翻了調料瓶一樣,五味陳雜,又是興奮,又是慶幸,還摻雜了一絲自己也說不出的感受。
興奮的是,警方終於有所行動,雖然事情的發生和凌昭對妻子說的計劃大相徑庭。
「難道凌昭已經開始行動了嘛,這和他之前和我說的不大一樣啊,還是有著神秘的第三方力量介入,或者也許就是個意外,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慶幸的是這個變故的時機,本來已經做好了再度失身於胡彪的準備,妻子心情已經沉到了谷底。
對妻子而言,胡彪就是野獸的代名詞,發起瘋來,瘋狂蹂躪女人,自己被胡彪強姦的這幾次下體和後庭幾欲被撕裂。
除此而外,妻子還有個難以啟齒的感覺,突然發現自己有點捨不得慧姐。
開始暴露出淫蕩的本性,漸漸喜歡上了慧姐凌辱帶來的刺激和快感,母狗的概念逐漸蠶食著自內心。
妻子腦子裡胡思亂想著,還在糾結彷徨自己下一步該如何行動,想要自由的殘念和逐漸淪落的身體做著激烈的鬥爭,殊不知這一猶豫,妻子再次錯失了一次逃跑的黃金機會。
慧姐並未給妻子太多時間,她深深的知道眼前這堆騷肉只是暫時的屈服,暴力的征服和藥物的控制佔據了很大比重,距離徹底征服這個女警的心,尚有很長的路要走,一旦妻子此時奮起反抗,鹿死誰手尚不得知。
趁著妻子尚且情迷意亂,理智不清,慧姐即使的給妻子注射了全身無力的藥物。
「騷屄,乖乖的和主人走,你是逃不出主人的手心的,知道嗎,母狗」。
「是~~~~主人~~~~姐姐」,藥物注射進來的一瞬間,妻子知道,這一回合,自己又輸了。
只不過這次的對手不是慧姐,而是自己淫蕩求虐的身體。
「這樣就乖」,慧姐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一條兩米左右長的狗鏈,把粉色的項圈套在妻子的粉紅的脖頸上,捏著妻子粉紅俊俏的下巴。
「騷屄,姐姐好好給你打扮打扮,好多刺激的東西在等著你呢」,一邊說著,慧姐一邊準備著各種SM工具,放進包里。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二十分鐘后,火急火燎的胡彪帶著同樣心急如焚的阿雄趕回了迪廳,映入眼帘的景象和預期的並無二致。
白天的迪廳生意本來很少,可現在卻如同鬧市一般,雞飛狗跳,女服務員像沒頭蒼蠅一樣亂跑著,桌椅板凳七扭八歪,一片狼藉。
「經理呢,保安隊長呢,都給老子滾出來」,看到這一幕,胡彪的氣不打一處來,氣血上涌,怒吼道。
「報告彪哥,經理和保安隊長都被~~~~被帶走,配合調查去了」,凌昭哆哆嗦嗦的從一個包廂里跑出來,聲音差顫巍巍的。
「混賬東西」,胡彪無處發泄,一腳狠狠的踢在了歪倒的凳子上。
「彪哥,怎麼回事」,氣喘吁吁的鯊魚和鐵強此刻才趕到,尚未喘勻氣息。
「怎麼回事,東子的迪廳被人端了,就是現在這個樣子」,胡彪強壓著火氣。
「彪哥,他們似乎,似乎把我們的帳也搜走了,好像還去了保險柜」,凌昭唯唯諾諾的說著,完全不敢直視胡彪暴怒的眼球。
「你他妻子說什麼」,胡彪揪起凌昭的領子。
「彪哥,消消氣,眼下還是先看看都損失了什麼,然後想想接下來怎麼辦,犯不上為了個破保安發火」,阿雄察言觀色的本領很強,勸阻著胡彪。
「你們幾個分頭統計一下丟了什麼東西」 「是」,三人整齊的回答傳來,四散而去,他們一刻也不想在胡彪身旁多呆,唯恐哪裡冒犯了胡彪的底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