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這麼好,就當眾交換彼此口中的蛋糕吧」。
身陷囹圄,我們沒有任何選擇。
就像兩條寵物狗,我們屈辱的爬行著。
我深深的明白,為了我妻子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承認看到妻子受虐,我會興奮,甚至會期待。
但是此時,在我眼裡,妻子就像一隻小鳥依人的小女生一樣,需要關愛,呵護。
既然沒有能力救你出去,那麼就讓我陪你一起吧,至少我還會疼愛你,我偉大的妻子。
我手捧妻子的面龐,伸出舌頭,舔舐著妻子的嘴角,臉龐,下把嘴唇上的蛋糕。
妻子配合的閉上雙眼,似乎很享受這種凌辱過後的溫情。
明顯的感覺到,妻子的耳根開始泛紅,呼吸速度逐漸加快。
其實慧姐她們沒有說錯,妻子現在的的確確是個蕩婦,太容易在慾望中沉淪。
我無暇顧及太多,撬開妻子的小嘴。
張開嘴巴,忘情的把卷著奶油蛋糕的舌頭伸入妻子的口腔中,和妻子的香舌纏繞在一起,交換著彼此口中的蛋糕。
妻子的小嘴依然是那麼香甜,沒有因為舔過慧姐的腳而發生任何變化。
相反,經過口腔的加工,蛋糕別有一絲香味。
「妻子,我愛你」,激吻完畢,我深情的在妻子耳畔低聲耳語,妻子臉上又是泛起一陣潮紅。
「精彩,真是精彩啊,姐姐我都要看哭了」,慧姐不合時宜的打斷了這溫馨的一幕,然後冷冷的把兩盒份飯拋在地上。
「鑒於你們表現的好,姐姐特意賞給你們,不過,你們沒有資格有餐具。
必須像狗一樣用嘴趴著吃,要是敢用爪子,你就死定了,母狗警花」 「明白,主人姐姐」,妻子彷彿認命一般,遵從著慧姐的命令。
連日來屈辱的玩弄,調教,讓妻子面容憔悴,精神萎靡,隨處可見的份飯此時比山珍海味還要寶貴,不爭氣的肚子開始咕咕的叫起來。
妻子和我不顧已經蕩然無存的形象,像狗一樣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三下五除二,我們就完成了短暫而美好的午餐,而溫馨的夫妻重逢也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我已經看見慧姐一臉壞笑的盯著妻子,在她眼中妻子不過只是一條低賤的母狗,淫奴吧。
慧姐不懷好意的低聲在胡彪耳邊嘀咕著什麼,看來她已經充分做好了調教妻子的準備,我那可憐的警花艷母即將面臨著新一輪的凌辱。
吃罷中飯,已是正午一點時分。
由於玩弄妻子,鐵強和鯊魚已經耽誤了半天工,胡彪自然不會允許他們為了玩弄女人而斷送財路,將他二人分別打發至各自場子。
而東子憑藉迪廳老闆的身份得以留下,但是也要負責正常的運轉,對他而言,妻子也只能遠觀不可褻玩。
這樣一來,就只剩下兩個不學好的學生:阿雄,慧姐,以及大BOSS胡彪,以及一個無關大局的我。
「彪哥,這騷警花已經進入角色啦,下午我們趁熱打鐵,早點把她調教成一個合格淫蕩的性奴」,慧姐毫不避諱我和妻子,反而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戲謔的看著妻子。
無論從哪個角度說,妻子都是這場遊戲徹頭徹尾的失敗者,面對慧姐凌厲的眼神,妻子羞愧的低下頭。
「這卵蛋就關起來吧,有他在場每次還得派人看著他,好生麻煩」,阿雄一臉厭煩的看著我。
「暫時用不上,必要的時候還是需要的,讓東子把他繼續關起來吧」,胡彪擺擺手,招呼東子的手下把我扔回原來的房間。
「彪哥啊,還記得小慧昨天和你說的嘛」,慧姐媚眼如絲,嫵媚的問道。
「當然記得,小慧要帶我們去你的調教室,繼續調教這個警妞」 「哼,跟這騷屄警花沾邊的事,你記得可好呢」,慧姐佯裝生氣。
早已摸透了慧姐的脾氣,胡彪和阿雄微微一笑,不可置否。
「乖啦,小慧,差不多了吧,我們去你家好好玩玩吧,好久沒去你的調教室了呢,是不是又多了什麼新工具,新花樣啊」 「哼,不告訴你」 幾個人開著玩笑,完全把妻子當成了空氣,開罷玩笑,幾人才恢復認真的態度,開始捆綁起妻子來。
「等下」,胡彪突然叫停了。
「怎麼,彪哥,哪裡不對嘛」,慧姐一臉疑惑。
「給這騷屄穿上個絲襪,到時候乾的來勁」 「哈哈,彪哥命令,怎敢不從」。
慧姐找出一塊濕布,簡單的把妻子身上的精液擦拭乾凈,然後找出一雙黑色長筒絲襪,襪口綉著蕾絲花邊,像是家長給孩子穿衣服一般,溫馨的給妻子套弄著絲襪,不一會,妻子的光潔的玉腿上就包裹了一雙惹火的黑絲。
整個過程,妻子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言不發,默默忍受著恥辱。
「騷屄警花,別不高興嘛,下午會讓你高潮的」,說完慧姐再度打開跳蛋的開關,簡單的捆縛好妻子的四肢,蒙上妻子的雙眼。
「哎呀,差點忘了,我們的大警花好幾天都沒喝水了,這怎麼行呢」,說完慧姐取出三瓶礦泉水,咕咚咕咚的強迫給楚楚可憐的妻子灌了下去。
「騷警花,你就瞧好吧」,慧姐輕聲在妻子耳邊耳語,臉上露出了邪惡的微笑。
一切準備完畢后,三人押著妻子上了胡彪的寶馬X5,胡彪瀟洒的發動汽車,一騎絕塵而去。
妻子被平躺放在後座上,車子發動機和跳蛋的配合天衣無縫,震蕩感不斷刺激著妻子滑嫩的陰道,剛剛被強迫灌下的礦泉水已經微微湧起了一絲尿意。
坐在一旁的慧姐還不忘揩油,在妻子赤裸的酥胸,光潔的玉體上不斷的摸索揉搓。
妻子心頭更加絕望,不知道下午等待自己的命運將是什麼。
半個小時后,車子停在了慧姐家的別墅門口,趁四下無人,幾人押著毫無還手之力的警花妻子,重新回到了妻子淪陷的魔窟。
「騷警花,來看看主人姐姐這個房間如何」,說著慧姐打開妻子的眼罩. 慧姐的調教室非常開闊,約有四十平米,鋪著紅色的地毯,雕樑畫棟,裝修唯美,但是整個屋子都是紅黑的色調,掛著暗紅色的窗帘,讓人不寒而慄。
而牆壁上更是掛著麻繩,鐵鏈,竹棍,皮鞭,乳鏈,拍子,戒尺,鐐銬一類的器具。
從天花板上垂下來幾根大鐵鉤,牆邊的架子上更是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夾子,電動陽具等變態刑具,妻子隨便看了一眼,大概就發現了十幾種大小不同,顏色各異的假陽具。
「完了,難道這些都要作用在我的身上嘛」,一想到這些,妻子的心情更加絕望。
「警花母狗,是不是很期待啊,沒關係,慢慢玩,你會喜歡上它們的」,慧姐咯咯的笑起來,解開捆縛妻子四肢的繩索。
「來讓姐姐送你一件漂亮衣服吧」 慧姐取出一捆麻繩,把長長的麻繩從中間對摺,套在妻子雪白的脖頸後面,讓繩索兩端從前胸自然垂下。
依次在鎖骨,深邃的乳溝中間穿過,並打上漂亮的繩結。
妻子也彷彿認命一般,任憑慧姐的命令擺布,麻繩不斷吞噬著妻子的玉體,到了胯下,慧姐故意掰開妻子濕潤的洞穴,露出成熟粉紅色騷肉,在恥丘出打上兩個繩結,嵌進淫蕩的小穴勒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