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奶子真他妻子大」 「你看她的騷屁股一扇一扇的,那就是在求著咱們繼續操她呢」 耳畔響起了無情下流的嘲諷,妻子同時忍受著多重精神折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短短几米的距離顯得那麼漫長。
妻子頭腦一片空白,自己都無法解釋為什麼會執行慧姐這麼變態的指令。
「騷警花,慢慢吞吞的,加快動作」,慧姐還在不斷發號施令。
彷彿得到召喚一般,內心深處的慾望似乎又在蠢蠢欲動,強迫凌辱讓妻子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複雜的感覺:悲憤羞恥之餘竟然帶著一絲興奮。
終於還是顫顫巍巍,哆哆嗦嗦的爬到慧姐的腳下。
「騷警花,看看你的樣子,和發騷的母狗有什麼區別嘛」,慧姐掐著妻子的下巴,強迫妻子抬起頭。
妻子漲紅了臉,緊咬住唇,不知該如何作答。
「從現在起,你就是一條最最下賤的母狗,在座的各位都是你的主人,當然不包括你那卵蛋老公,聽明白了嘛」,慧姐字字珠璣,叩擊著妻子已經日漸脆弱的心靈。
「我~~~~我」,妻子掙扎著轉過臉去,內心劇烈掙扎。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妻子也絕然無法說出如此淫蕩的字眼,「母狗」二字一旦說出就代表著屈服,代表著沒有任何尊嚴。
同樣震驚的還有我,常年以好學生自居。
雙耳不聞天下事,一心只讀聖賢書,從小性對我而言就是洪水猛獸,每每電視劇里有接吻,即將強姦的內容,妻子就毅然的把頻道換走,愈發增加了性在我心中的神秘感。
直到有一天,我接觸了網路,才走近這個神奇的世界。
讀的多了,我才知道性愛原來不過是最基本的;在此之上,又有成百上千種變化。
我開始瘋狂的喜歡上了這些。
我喜歡綠母的題材,本身我就有一位端莊嚴厲的警花妻子,每每看到文章或者電影里主人公的妻子被人騎在胯下,任人操弄的場景,我就在幻想自己是否有一天能看到妻子的沉淪。
我喜歡SM的題材,我願意看到女主角被施加工具,折磨的生不如死,然後慢慢凋零,在敵人的淫威下屈服。
我喜歡絲襪,它帶給我視覺上的美感。
我喜歡女同,它帶給我另類的衝擊。
我喜歡~~~~太多太多,而彷彿上天在冥冥之中安排的一場電影一樣,無數我期待的場景,都全部在妻子身上發生,我開始變得興奮,變得期待。
SM之中,最最困難的,也最最刺激驚艷的時刻,就是女主角第一次承認自己母狗,性奴的身份,它預示著反抗的結束,凋零的開始。
我屏著呼吸,靜靜的期待著妻子的回答。
所有人的目光自然而然的集中在妻子的身上,妻子從來都是話題的中心。
而此刻妻子內心的深處,也在掀起著驚濤駭浪一般的波瀾。
妻子很悲哀的發現,來自慾望的侵襲日漸強烈,在這種變態凌辱虐待中,自己得到了從未獲得的刺激和快感。
剛剛慧姐幾句命令看似輕描淡寫,實則如重鎚一般,不斷的衝破理智閘門。
防線破碎,僅在頃刻之間。
「難道自己真的是個淫賤下盪的女人嘛,只有不斷的受辱,不斷的被人虐待,不斷的被人操才會讓自己興奮快樂嘛?」 妻子不禁開始回憶著那曾經不堪回首的一幕幕: 最先是被慧姐在浴室里,床上舔弄,親吻,強姦;然後在迪廳里被胡彪無情殘暴的強姦;接著被如龍似虎的色狼們輪姦;繼而被迫與自己親生老公發生性關係;然後是被無情的灌腸,塗春藥,後庭開苞;自己全身各處,肌膚,騷屄,後庭,豐乳,玉腳都淪為了洩慾的工具。
被凌辱的口味不斷加重,下體越來越敏感,自己在凌辱的過程中獲得的歡愉,興奮感不斷增強,畢竟來源於身體最深處的反應是不會欺騙自己的。
性奴的概念,淫蕩的表現正在悄悄地吞噬妻子的一切,身體和內心。
「不行啊,寶貝老公還在一邊看著。
自己身為妻子,在老公面前,淪為別人腳下的母狗,世上還有比這更加難堪的嘛」 「老公還在大洋彼岸,含辛茹苦的為了這個家庭在奮鬥,自己怎麼能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啊」 「還有凌昭,他還在為我們逃出生天在奮鬥,我不能啊」 殘存的理智還在做著最後的挽留與掙扎。
「騷警花,磨磨蹭蹭的,是不是又想被操了啊」,彷彿看到了警花妻子此刻內心裡更加劇烈的掙扎和猶豫。
慧姐猛地打開跳蛋的開關,幾乎同時伸出一隻腳,發亮尖銳的鞋尖在妻子骯髒的陰戶上不斷的抵觸。
「不行啊,這該死的慾望,越來越強烈了,已經控制不住了啊」,摩擦著烈性春藥的跳蛋孜孜不倦的蹂躪著嬌嫩的陰道壁,酥酥麻麻瘙癢刺激著敏感的花蒂。
兩片粉紅的大陰唇顫抖著微微張開,濕潤漲飽的花蒂滴趟著蜜汁。
陰戶的外圍,鞋尖還在不輕不重的蹭划著,撩撥著萋萋芳草。
妻子下體慾望愈加強烈,死死的夾住雙腿。
任由慧姐的鞋尖踐踏著自己的騷屄,自己的心靈,自己的軀體,自己的全部。
「還裝什麼啊,你的肉體早就出賣了你。
你以為你是誰啊,一個端莊大方的警花?錯了,你就是一條淫賤下盪的母狗,人盡可夫的婊子。
被人調教你就興奮,被人操你就開心,你說是不是啊」,慧姐說著,鞋尖像電鑽一樣瘋狂的扭動,似乎要虐爛妻子的大騷屄。
「啊啊~~~~不要」,快樂並著痛苦再度襲來,慾望的浪潮已經勢不可擋,裡應外合的慾望夾擊讓妻子面色緋紅,呼吸急劇加速。
「對不起了,老公;對不起了,寶貝老公;對不起了,凌昭。
請你們原諒我吧」 「我~~~~是~~~~母~~~~狗」,妻子的聲音如同蚊子一般咬出了這四個字。
「說什麼啊,騷警花,我們聽不見」,慧姐趁熱打鐵。
「我是母狗」,妻子聲音依舊很小,但是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的一清二楚,說完之後,臉紅的就像秋天的熟透的紅蘋果,深深的把頭埋下。
「哈哈哈哈,騷警花,母狗警花,之前不是端莊的很嘛,本來還有更多辦法等著你呢,想不到這麼快就崩潰啦」,慧姐放肆的大笑起來,胡彪等人也跟著拍案叫絕。
此時此刻,我的心都要蹦出來了,理智,倫理在這一刻都不復存在。
心裡產生了難以名狀的興奮。
看了那麼多SM,綠母的小說,電影,今天我高貴美艷的妻子竟跪倒在我最看不起的女混混腳下,承認自己是條母狗。
「警花母狗,還愣著幹嘛,快給主人姐姐舔鞋」,慧姐猛地抽出蹂躪妻子騷屄的腳,關閉跳蛋的開關,把沾滿糕點的鞋尖故意蹭到妻子嘴邊。
騷屄因為被蹂躪產生的快感戛然而止,妻子感到有一絲空虛,還未等完全緩過神來,眼前已經多了一隻沾滿蛋糕的黑色高跟鞋。
迫於慧姐的淫威和心底的慾望,妻子嘴上承認自己是條母狗,可是內心深處終究還是放不下那一點矜持,本能的閃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