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逐漸明晰,駿馬開始賓士,自己胸膛緊緊依靠著王子的後背,是那麼的踏實,安全,就像是懷春的少女遇到心目中的英雄一般,心肝情願的付出自己的全部。
想到這裡,妻子感覺騷屄又滲出一股淫水,不禁面紅耳赤,發出一絲無奈的苦笑。
到了最後,王子依稀的轉過身來,那張臉龐是那麼的完美,隱隱約約的他的眉宇之間有著爸爸年輕時候的氣質,還似乎~~~~似乎~~~~有凌昭的影子。
「天啊,這怎麼可能啊,怎麼會夢到他,幻覺,絕對是個幻覺,定然是她們下的葯在作祟。
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要恢復體力,抗拒敵人的凌辱以及內心深處蠢蠢欲動的慾望」 「騷警花醒了嘛!」,慧姐銀鈴般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隨著房門的打開,胡彪,阿雄等人魚貫而入。
美好的夢境宛如泡沫一樣,在綻放最美的瞬間破碎,從溫馨到冰冷,只在須臾間。
「騷警花發春了啊」,慧姐看著妻子被繩索勒紅的下體,不懷好意的把繩結用力往裡杵了一下,順便狠狠掐了一下妻子的陰戶。
「騷警花,做夢也被人操,流了這麼多騷水」 頓時,房間里充滿了淫邪的笑聲。
「嗚嗚嗚嗚」,妻子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只能搖頭呻吟著。
「姐姐的絲襪好吃不啊,以後天天給你吃」,慧姐轉而拍打起妻子的粉紅的小臉。
「行了,小慧,別光顧著自己爽了,也得為我們的女警官想想。
肯定餓壞了吧,要不要吃點東西啊,江警官」 胡彪故意把「警官」兩個字咬的特別重,這夥人無時不刻不在折磨妻子。
「可惜拜您所賜,弟兄們最近手頭緊,都吃不飽。
不過為了招待警花,我們就是砸鍋賣鐵也要盛情款待啊。
弟兄們別的沒有,就是有些滋補的補品,那可都是男人的精華哦」 言罷胡彪騎跨在妻子身上,從內褲里掏出已經恢復雄風的陰莖,取出妻子口中的絲襪,把雞巴直塞進入妻子嘴裡。
「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今天哥哥就好好在早晨操操你個小賤貨吧」 妻子被迫含著胡彪腥臭的雞巴,昨晚和慧姐激烈盤腸大戰後,胡彪並未洗浴,醒來就直奔關押妻子的房間。
雞巴上混合著精液,汗液以及慧姐的淫液,一種濃烈汗酸體味,讓妻子感覺噁心想吐,不斷上返的胃酸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在胃裡翻滾。
胡彪操的興起,扳著妻子的腦袋,抓起凌亂的秀髮,前後移動著吮吸大雞巴。
雞巴不斷脹大,幾乎撐爆了妻子的小嘴,龜頭更是頂在喉嚨深處。
妻子呼吸困難,全身平躺,只有頭部被迫抬起。
繩索結結實實的束縛著身體,不能掙扎分毫。
很快大腦變得空白眩暈,畢竟還未徹底清醒就遭此非人凌辱。
胡彪發力衝刺著,抽插了一百下左右,最後奮力往裡一頂,一股滾燙的精液從馬眼噴出,射進了喉嚨深處。
「不許吐出來,老子的精華一滴也不許剩,否則有你好看」 妻子無奈,只有順從的點點頭,強忍著腥臭,慢慢把精液咽下去,然後用香舌繞著陰莖周圍吸取殘留的精液,最後吐出陰莖,仔仔細細的舔遍臟臭的陰囊,方才作罷。
胡彪滿意的離開妻子的嬌軀,妻子不禁咳嗽起來,迫於敵人的淫威,強忍著噁心,無力的喘息著。
「彪哥辛苦啦,不過我看這女警花還沒吃飽,弟兄們也來喂喂她」,阿雄等人在一旁早已按耐不住。
「哈哈,好事大家都有份,一個一個來啊」 「得令」,阿雄立刻興奮的干起妻子的小嘴,這一輪的強姦沒有讓妻子有著絲毫的快感,帶來的只有無窮無盡的屈辱,本想一口咬下去,來個玉石俱焚。
但是想想那樣先前的忍耐就功虧一簣,在想到我的處境,只得被迫忍受。
「賤人,怎麼這麼不開心,告訴你,老子們的精華能滋補你呢,你感謝還來不及,居然還這個樣子,讓哥哥們失望啊」,阿雄一邊調戲著妻子,一邊加快雞巴在小嘴裡進出的速度。
「嗚嗚嗚嗚」,無奈而可憐的呻吟在房間里迴響著。
五分鐘過後,阿雄也射精了,稍有不同的是在射精的瞬間,阿雄拔出了雞巴,把白濁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射在妻子嬌美俏麗的臉龐上。
無情的輪姦還在繼續,鐵強,東子,鯊魚又依次輪番蹂躪了妻子的小嘴,一張美艷的臉蛋面目全非,變得那麼凄楚可憐,楚楚動人。
「騷警花,這頓早飯還吃的爽吧,為了讓你吃好,這幾位大哥可真是不遺餘力呢」,慧姐嬉笑著,一隻手牢牢控制住妻子的頭,另一隻手均勻的在妻子臉上塗抹著白濁的精液。
妻子試圖搖頭抗拒慧姐的動作,但是無濟於事。
「騷警花老實點,是不是皮又痒痒了」 想起昨晚被皮鞭無情的凌虐抽打,累累鞭痕依舊隱隱作痛,妻子不禁全身緊縮了一下。
「乖嘛,聽話我們就不打你,這麼個大美人,打壞了豈不可惜」,說著慧姐竟俯下身去,親了妻子布滿精液的臉蛋一口。
「現在嘛,我們需要你做一件事。
今天已經是周一了,如果你不去上班,你的老公不去上學,他們會懷疑的。
現在我們請江警花親自打兩個電話,請個假,就說帶你的老公去省城看病去」 妻子沒有做聲,但表情里充滿了憤恨。
「騷警花,你最好明白,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這個是第一個命令,從今往後你要接受我們的命令還會很多很多,如果不聽話後果你自己清楚的很」。
慧姐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從兜里拿出妻子的手機,一把把妻子抱在懷裡,從聯繫人里找到劉局長,按下撥號,打開揚聲器,把手機放在妻子嘴邊。
「嘟~~~~嘟」的鈴聲響起。
「喂,小江」,劉局長沉穩的聲音響起。
「是這樣的,有個事和您說一下~~~~」,按照慧姐的要求,妻子分別給自己和我各請了一個月的病假,整個過程沒有敢透露一點自己被綁架折磨的消息。
直到掛了電話,妻子一直都是心亂如麻,毫無頭緒。
「這樣就對了嘛,聽話的警花才是好警花,放心吧,留在我們這裡,保證讓你每天都得到不一樣的快感」,慧姐笑的更加放肆了。
聽到這些,妻子心理又是「咯噔」一下,難道還有更變態的嘛,妻子已經不敢繼續往下想。
接下來慧姐又用昨晚同樣的方式再次給妻子灌腸,確認排泄出來的液體乾淨后,淫笑的對胡彪等人說: 「彪哥,這騷警花的菊花已經準備好,隨時待操啦,就等著各位哥哥的大雞巴光臨呢」 「哈哈,好,沒能給你親自破處是個遺憾,不過能從後面給你破了,那就此生無憾咯!」 「弟兄們,把她抬到我的卧室里去,老子今天給她後面開苞,哈哈哈哈,到時候你們幾個,再帶上那個崽子,一起做個見證」 妻子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來臨了,臉色驚恐,卻又無計可施,任由這伙色狼七手八腳把自己抬到胡彪卧室,扔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