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放屁,剛剛就是被你們打成這樣,到現在還痛」,我氣急敗壞的罵出來 「志偉,別衝動」,妻子口氣很冷,「如果你們繼續這樣胡攪蠻纏,裝聾作啞,休怪我不客氣,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到底道不道歉」。
「不客氣,怎麼不客氣啊,張開你的大騷逼吃了我們嘛,我們可嫌棄你的逼太騷呢,不過嘛,倒是可以把你的騷逼撕爛,哈哈哈哈」,慧姐依舊語氣輕浮。
聽了這句話,我忍無可忍了,妻子的欺負我我也忍了,居然這樣侮辱我心中的女神,妻子。
忍無可忍,那就無需再忍。
一時氣血上涌。
「臭婊子,我要殺了你」,我不顧一切的沖向慧姐,就想撕爛她這張賤嘴。
「找死」,阿雄看我衝過來,狠狠的一腳踹在我的胸膛,剛剛被暴打一頓的我本就體力不支,這一腳更是挨得結結實實。
就想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出幾米遠,然後重重的摔下。
「你們太過分了」,妻子這時候也坐不住了,辦案多年,經歷輕浮的歹徒也不在少數,罵幾句調戲妻子的話她也不會那麼在意,可是就在她面前,她的寶貝老公被人暴打。
只見妻子的眼睛都紅了,像一頭髮怒的母豹子,目光狠狠的盯著慧姐。
「從來沒有人在我面前敢打我老公,你們開了先河,我要你們的命」,妻子說完,朝著慧姐的方向沖了過去。
「阿雄,老騷貨發飆了,你先治住那個崽子,我來會會這條母瘋狗」,慧姐語氣依舊嘻哈,但是神態上已經很專註了。
「好嘞,當心別被狗咬了,咬成狂犬病,以後沒人要你」,阿雄就想拎小雞一樣把我拎起來,然後壓在身子底下。
「放心吧,我還要喝狗肉湯呢」。
說時遲,那時快,妻子修長的黑絲腳就凌厲直奔慧姐下身。
不料慧姐居然一個閃閃,靈敏的躲開了。
「騷貨,下手還挺狠,老娘也不是吃素的」。
妻子顯然很驚訝,畢竟能躲開這一腳的人無數不多,即使很多刑警隊里的格鬥高手也不一定能倖免。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慧姐業餘時候,也練過搏擊,空手道,在打架方面,慧姐也一向以高手自居。
此時,妻子與慧姐纏鬥在一起,雖然被敵人制住,但是眼前的一幕確實如此的血脈賁張。
兩個不同風格的美女廝打在一起,妻子一身白裙,宛如翩翩仙子,筆直的黑絲腿,柔美的白鞋小腳此刻不斷凌厲的攻向敵人,由於是科班出身,妻子的一招一式都是那麼的美觀瀟洒;反觀慧姐,一身流氓氣息中透露出狂野的美,相對於妻子正統的功夫,慧姐的招式中更多摻雜了市井無賴的打法,醜陋不堪,確直接有效。
畢竟妻子經驗豐富,雖然久疏戰陣,但對上一個高中生,還是逐漸佔了上風。
「今天就要你們後悔終身」,妻子抓了慧姐一個破綻,一腳踢向慧姐胸口。
我正在高興,突然,一把匕首架在了我脖子上,原來是阿雄,他一直都在關注戰局,看著慧姐落了下風,阿雄決定在此時,改變戰局。
「臭婊子,再敢動一下,我讓你的寶貝老公臉蛋開花」,說完竟真的用刀尖往脖子上抵了一下,慢慢的滲出了血珠。
「你好卑鄙無恥,趕快放了我老公」,妻子恨恨的說,但是玉腿還是停止了攻擊。
尤其是看到我脖子上流血,妻子更是心疼,轉身奔向阿雄。
「有本事沖我來,傷害一個孩子算什麼」。
而就在此時,慧姐伸出腳,絆在妻子前進的路上。
由於注意力完全放在我身上,妻子完全沒有注意,加上衝過來速度很快,妻子被很狼狽的絆了個狗啃屎。
重重的摔在地上,右腳上乳白色的高跟鞋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墜落在地。
慧姐當然不會放過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妻子剛一摔倒,慧姐就騎在妻子身上,對妻子重拳猛攻妻子的後背,臀部,大腿。
「老騷貨,剛剛下手不是很重嘛,還手啊」。
而妻子此時彷彿失了神,任由慧姐拳頭如雨點般落下,還是不斷的掙扎著向前爬,口中不斷地說,「放過我老公~~~~放過我老公~~~~放過我老公」 慧姐繼續得寸進尺,扒掉了妻子另一隻高跟鞋,然後狠狠甩出。
抓住妻子的腳腕,然後雙手奮力向兩邊拉扯黑絲腳。
此時情景,一個黃頭髮,穿坎肩紋身的女流氓壓著一個白色連衣裙高挑美艷的少婦。
同時兩隻絲腳還被張開,彷彿在列隊迎接著什麼。
這樣淫靡香艷的場景換做平時肯定是大擼特擼了,可惜此時受難的女主角確實我的妻子。
慧姐給阿雄使了個顏色,阿雄架著我,從抽屜里拿起兩根長繩。
先把我捆好,找了一團破布塞進我的嘴裡,然後走到慧姐面前。
「小慧,這個騷貨打算怎麼玩啊」。
「你抓住她的雙腳,別讓她亂動,我抓著她手,把她綁到椅子上,我自有妙用」。
「好嘞,就知道你有的是花樣折磨這個騷貨,哈哈哈」。
「妻子此時方才回過神來,拚命扭動著四肢,兩隻黑絲玉腳不斷的踢打,雙手也奮力的掙扎,怎奈雙拳難敵四手,妻子還是被他們架到春秋椅上。
慧姐讓阿雄抱著妻子的雙腿,把妻子的手拉到椅子後面,熟練的把妻子的雙手固定在椅子背後,然後牢牢的打了幾個結,而阿雄也全程緊緊抓住妻子的絲襪腳,沒有給妻子任何反抗喘息的機會。
「放開她吧,接下來看老娘怎麼收拾這個老騷貨」,慧姐滿臉淫笑,如同屠戶面對著待宰的羔羊,而受難的羔羊,正是美艷的妻子。
慧姐不急著蹂躪妻子,相反,走到了鞋架,找了一雙高跟鞋穿在腳上,就連阿雄也不知道接下來慧姐要幹什麼。
「讓開吧」慧姐走到春秋椅前,阿雄放開了妻子的絲襪玉腳,把位置讓給了慧姐。
不料此時妻子突然發難,雙腿齊踢,直奔慧姐的下身而去,憑藉妻子的腳力,慧姐一旦被踢中,肯定會傷的不輕。
不料慧姐嘴角上揚,一個微笑,四兩撥千斤一般的閃開妻子拚命的攻擊,同時右手手刀狠狠的砍在妻子的右腳腳踝上。
「啊」,妻子吃痛,痛苦的叫了出來。
「哈哈,老騷貨,早就知道你有這手,早就防著你呢」 慧姐此時趁妻子氣勢低落,左手抓起妻子的左腳,右手開始隔著絲襪輕輕的撫摸,而與此同時,慧姐穿著高跟鞋的右腳狠狠跺向妻子的左腳。
「喲,小騷腳,力量不小嘛,可惜落到了我手上,即將成為我蹂躪的玩具咯」 聽了此話,妻子百感交集。
首先,妻子是搏擊高手,尤其是一雙腳更是所向披靡,無堅不摧的武器,現在卻被敵人,尤其還是一個比自己小將近二十歲的同性,一個女流氓輕巧的握在手中把玩,那種挫敗感不言而喻;其次妻子的美腳是妻子引以為傲的資本,好多人都明著或者暗著喜歡著這對美腳,尤其是妻子穿上絲襪高跟,那筆直修長白皙的大腿配上這樣一對完美無瑕的玉腳,足以讓所有男人血脈賁張,讓所有女人也會嫉妒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