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死了~~~~主人」,妻子此時已經情迷意亂。
「喜歡主人的腳嘛」 「喜歡,主人的腳最香了。
騷~~~~騷警花好喜歡吃」 「喜歡被虐待嘛」 「喜~~~~喜歡」,全身各處傳來的不同刺激感讓妻子呼吸急促,幾乎都是在呻吟著回答。
「喜歡什麼」,慧姐不斷的乘勝追擊。
「喜歡被~~~虐待,喜歡被~~~操~~~~啊~~~~被操」,妻子已經語無倫次,說出了一輩子都未曾出口的淫聲盪語。
「為什麼喜歡」 「因為我是騷警花,我喜歡被操~~~~被操~~~~好舒服~~~好喜歡,我好~~~~淫蕩」 本以為妻子能夠堅持很久,沒想到這幾個回合下來,妻子就繳械投降,慧姐輕蔑的看了看如同發浪的母狗一般的妻子。
「騷警花,想要嘛」 「騷警花~~~~警花想要~~~~江秀~~~~江秀~~~~騷~~~~想要」 突然,慧姐關閉了跳蛋,已經在情慾邊緣的警花妻子此時情緒完全失控,渾身劇烈的顫抖,烏黑的秀髮四處飄揚,由於雙手被綁,只能不斷的晃著雪白的身軀,一對被捆綁束縛的大奶子更是波濤洶湧的翻滾著。
「不要~~~~不要~~~~給我啊~~~~主人~~~~操我~~~~操我~~~~啊」 慧姐並未理會哀號的妻子,而是輕巧的舉起妻子雙腳,然後脫下肉色絲襪,取出妻子騷屄里已經布滿粘稠淫液的跳蛋。
用絲襪包裹好跳蛋,然後分開妻子的大陰唇,重新塞進妻子的騷屄里。
妻子的陰道很緊,包裹著跳蛋的絲襪難以進入。
慧姐毫無憐香惜玉,先把跳蛋的一端塞進去,然後用力撕扯妻子的大陰唇,無情的塞入妻子緊窄的陰道。
如同撕裂一般的劇痛從下體傳來,加上剛剛還未褪去的暢快感一齊折磨著妻子。
妻子叫的更加放肆,淫蕩。
「好痛~~~~要受不了~~~~啊~~~~江秀~~~~要死~~~~啊」 慧姐終於還是把妻子緊窄的小穴里塞滿了絲襪,在陰道口留著絲襪的襪尖,遠看就像是小動物可愛的尾巴,真是說不出的淫蕩。
慧姐猛然把震動蛋檔位調整到最高,一時間暢快無比的感覺宛如決堤的洪水,恣意的衝激著妻子。
劇烈的震動,飛快的頻率,加上光滑絲襪不斷摩擦柔嫩肉壁的奇妙快感源源不斷的侵襲著妻子。
「啊~~~~警花~~~~母狗~~~~江秀~~~~不行~~~~不~~~~要死~~~~死~~~~操~~~~啊,受~~~~受不~~~~了~~~~啊」。
妻子的浪叫聲更加肆無忌憚,完全迷失在情慾的世界里。
大約十幾分鐘,妻子已經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突然妻子雙腿夾緊,下身一陣痙攣,雙腿亂蹬,已經無限接近肉體的高潮。
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慧姐突然拉住陰道口的絲襪腳尖部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出。
「啊~~~~」的一聲,妻子再也無法忍受下體的快感,瞬間的抽出更是讓妻子達到了快樂的巔峰。
一股狂流如同積蓄已久的火山岩漿,洶湧恣意的噴發,在跳蛋和絲襪的折磨下,我的警花美母,心中的女神——居——然——潮——噴——了。
妻子的大腿還在不斷的分合,想要抵沖一下這種無以倫比的快感,而慧姐則是牢牢的按住妻子的雙腿,盡情的觀賞熟女警花的潮噴。
「騷警花,噴了不少啊,味道好騷啊」,慧姐用手沾了沾周圍的水跡,輕輕的放在嘴裡,嘗了幾口,「果然是沁人心脾的人間美味啊」 「啊~~~~啊~~~~好舒服啊」,妻子顯然還沉浸在剛剛高潮的餘味中,已經充血的酥胸起起伏伏,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而妻子剛剛淫蕩的一切,正如實的被攝像機記載著。
整整一個下午,慧姐不斷的調教著我淫蕩的警花妻子。
搞得妻子高潮迭起,浪叫連連,光是潮噴就有四次,肉體的快感讓妻子完全迷失,彷彿在拚命這些年彌補爸爸不在家,身體上的寂寞空虛。
而凌虐的興起,慧姐也親自操刀上陣,用雙頭淫具和妻子互相操弄,最終,妻子和慧姐都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在床上無力的躺著。
「因為愛情,不會輕易悲傷,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樣」,慧姐的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抬頭看看時間,已是下午五點。
「到底是誰,打擾老娘打的休息,真是不知趣」,一臉不高興的慧姐不情願的從床上爬起,慵懶的伸出手,拿起電話一看,赫然寫著「阿雄來電」。
畢竟是自己眾多姘頭中的一個,慧姐怒意消去,按下了接聽鍵,同時跳下床,走向客廳,也想趁這個機會換換空氣,活動活動。
「阿雄啊,找人家什麼事啦」,慧姐風騷的聲音從電話這邊傳來。
「小慧,晚上有安排嘛」。
「沒有啊,怎麼了,雄哥」 「哎,別提了,心情鬱悶,想出去兜兜風,你能來陪陪我嘛?」 「哎喲,我們學校的總扛把子,彪哥手下的得力幹將,怎麼還鬱悶上了啊」,慧姐顯然好奇心被調動起來。
「別提彪哥了,今天被老東西罵了,還差點被砍」。
「我操,搞毛啊,瘋了吧」,慧姐的語氣里有一絲關切。
「哎,這事和你沒關係,你也管不了,就想你陪陪我」,阿雄情緒顯然很是低落。
「那可不一定,我也算是女中豪傑,告訴我說不定能幫你;就算解決不了,也能出謀劃策一下,大不了我去給老傢伙吹吹枕頭風,沒事啦」。
「哎,實話和你說吧,不過你可不能喝別人亂說」 「說吧,阿雄」,慧姐的語氣里已經沒有了淫蕩,取而代之的是平靜和嚴肅。
「知道彪哥是幹什麼的嘛?」 「知道啊,做生意的,開店的,好多娛樂場所都是他的產業。
咱們這裡第一黑社會」 「不僅如此」。
「哦?」 「他還是我們城市第一毒梟,手裡有一張巨大的網路」 「原來如此啊,怪不得這麼有錢,單知道他是黑社會,沒想到這個他也沾」 「我只是彪哥期中一個手下幹將,和我一樣級別的人有五六個,明著我們都是好兄弟,暗著也互相勾心鬥角,都想得到彪哥青睞「,阿雄幽幽的說。
「每個月我們都有自己的任務,指標。
本來前面時間一直都風平浪靜,不料現在風雲突變,警方開始頻頻出手,搗毀了我們幾次大交易,損失了不少,彪哥很是氣憤」 「現在擺在我面前的問題有三個,兩個短期的,一個長期的」,阿雄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
「第一個就是想辦法找到警方的負責人,能賄賂就賄賂,不能賄賂就綁了,不能任由他們破壞我們的交易,讓他們知道得罪我們的下場」 「第二個,彪哥懷疑現在我們當中出了警局的內奸,現在人人自危,惶恐不安」。
「哈哈哈哈」,未等阿雄說完,電話這頭慧姐傳來了淫蕩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