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時任卻是發出一聲驚疑,“怎麼沒有發現那個蕭易?”弒天聞言,神念急速掃過冰晶世界,一遍,兩遍,三遍,終於眉頭一挑,還是沒有發現,道:“奇怪,真是奇怪,我也沒有發現”“肯定他離開了冰晶世界。
”弒天猜測著道。
“弒天天尊說的是,想必那個什麼蕭易的,一定早早逃命去了,而天意、天時二位,正在四處追尋。
”一位兩個紀元的造物主大圓滿連連笑道。
另一位兩個紀元的造物主大圓滿道:“可天意、天時一時沒有傳遞消息回時空殿呢?”“這個還不簡單,一定二人在追尋途中,身陷某處宇宙秘境,一時也就不能傳遞消息回時空殿。
”前者淡笑一聲,似乎事實就是如他所說一樣。
“的確有理”弒天微微點頭,宇宙秘境可不同其他的地方,即便是他們,有些宇宙秘境也不敢亂闖,甚至稍有不慎,都會身死道消,而一些宇宙秘境,極為容易迷失其中,而且不能溝通外界,只能永遠迷失其中,而這一點,正好可以解釋為什麼他們二人命牌可一直未碎,也就沒有身隕,只是受困某處宇宙秘境。
“還真別說,真有這個可能”時任被他們這麼一說,愈發相信這個推測,畢竟誰會想到堂堂造物主大圓滿,宇宙巔峰存在,會被他人煉成傀儡,身陷某處宇宙秘境,卻是可以解釋一切,即沒有身隕,也不能傳遞消息回時空殿,而此時蕭易又不在冰晶世界,更是讓他深信這個可能。
“真掃興,白跑一趟”弒天冷道。
就在這時,虛空陡然響起一句。
“白跑一趟,這可未必”“誰?是誰?給本尊滾出來”弒天冷道。
而其他三人,也是舉目四望,但是這在蕭易主場,至尊天朝疆域境內,蕭易若是想躲,又豈是他們可以輕易發現得了的。
“是誰? 你們不正在找朕?”話語再次轟轟而來。
“找你?還自稱朕?”時任瞳孔一縮,“你是蕭——易?”“蕭易?”其他三人也是一怔,剛才還在以為蕭易怕了,逃了,可是此時,他們剛剛現身來到冰晶世界,他不但沒逃,還主動說話,以著這樣一種口吻說話,卻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
“不可能你不可能是蕭易,你若是蕭易,你還敢主動找我們?”弒天冷冷一笑,一口否決。
“朕不但主動現身,還要質問你們,擅闖朕的大鎮疆域,該當何罪?”蕭易話語滾滾而動之際,身形一閃,顯現而出,一身九五至尊龍袍,頭戴平天之冠,背負雙手,一步一步,踏步虛空,向著他們四人不斷逼近,眸中噙著一抹戲謔。
ps:第二更第五百六十三章 大戰伊始“朕不但主動現身,還要質問你們,擅闖朕的大鎮疆域,該當何罪?”蕭易話語滾滾而動,同時背負雙手,一步一步,踏步虛空,向著他們四人不斷逼近,眸中噙著一抹戲謔。
“哈哈哈哈……”時任、弒天一行四人,聞言先是一怔,彼此相視一眼,驀然都是仰頭大笑,似乎聽到什麼極為搞笑之事。
“擅闖你的大鎮疆域?還敢問罪我們?”時任露出冷笑。
“當真不知死活”一個兩個紀元的造物主大圓滿也冷笑道。
“簡直就是不知死字怎麼寫”另一個美婦人,同樣是兩個紀元的造物主大圓滿,連聲附和。
“問罪我們,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弒天更是不屑一顧。
“不錯,諸天萬界,有誰敢如此狂妄地質問我等四人。
”時任冷道,看著蕭易,如同看向死人一般,在他的眼中,蕭易口出狂言,已經罪不容誅,不可饒恕。
“哼”蕭易卻是冷笑一聲暴喝,目光掃視,天威浩瀚,威嚴無比,一下令得他們四人戛然而止,見此,嘴角微微上揚,道:“按照大鎮律法,你們四人,潛入大鎮疆域,圖謀不軌,論罪當誅,罪不容恕”“什麼?還真質罪我等?”黃眉中年,他與天時、天意二人一樣,都是有著兩個紀元的恐怖法力,當聽到蕭易的話,一下也就暴跳如雷,指責蕭易冷道:“你算什麼東西,竟敢問罪我等,你可知道我們是誰?可是時空殿的紫袍特使,見到我們還不快快下跪行禮?”另一兩個紀元造物主大圓滿,是位美婦,同樣冷道:“不錯,若是還不下跪,你就難逃一死”他們一行四人,別說時任、弒天兩尊五個紀元的老古董,就算只是他們兩個,也是地位尊崇,位列宇宙巔峰之列,不管來到諸天萬界任何一處,都是應當受到極其恭敬接待,可在此時,區區一個蠻夷世界,小小天朝之主,也要問罪他們,簡直豈有此理。
有了他們二人開口,時任、弒天二人也就沒有再去開口,他們可是認為對蕭易這等人親自開口,都是有辱身份,不過,蕭易的話,聽在耳畔,還是忒刺耳,臉色也是陰沉如水,只差暴起出手,一手滅了蕭易。
“哈哈哈哈……”蕭易聞言,出乎他們意料,仰頭大笑,驀然目光一凝,道:“行禮?簡直就是笑話。
在朕的主場,朕的疆域,就算是天,也要屈服於朕,朕才是真正的天,而你們四個,不過是時空殿的四條狗,也敢在朕的面前如此猖狂”“狂妄”弒天怒喝。
“無知”時任同樣暴怒,冰冷吐出二字。
不錯,他們身為時空殿的紫袍特使,必須為時空殿辦事,時至今日,他們不論實力,還是地位,都是位居宇宙巔峰之列,放眼宇宙,不管在哪裡,都可活得很好,活得滋潤,但是一旦加入了時空殿,也就身不由己,其實從心底里,也是渴望自由,渴望不被時空殿束縛著,不再過著仰觀三位副殿主的日子,但是沒有辦法,也就最為痛恨別人嘲諷他們,說他們是時空殿的狗。
而在此時,毫無疑問,蕭易一下犯了他們的忌諱。
“無知豎子,還不快快束手就擒,也許兩位天尊能夠大發慈悲,寬宏大量,饒你一命”黃眉中年冷道。
蕭易卻是露出冷笑。
時任見了,一下更怒,喝斥問道:“你笑什麼?”“笑什麼?你問得才好笑問得愚蠢,你們前來,不就是為了殺朕,還說出這麼幼稚的話,當真朕是三歲小孩么?”蕭易冷道。
弒天、時任相視一眼,弒天冷笑一聲:“看來你還不是不可救藥”“不過,愚不可及”時任冷道,“自己前來送死。
”“送死?你們不覺得此時言之尚早么?”蕭易淡淡一笑。
“呵呵……”弒天一陣冷笑,“言之尚早?你莫不是腦袋被驢踢了,竟然說出這等愚蠢的話,我們四個,他們三個不說,單單就本尊一人,一個巴掌,也能拍死你”“一個巴掌?”蕭易微微搖頭一嘆,似乎可惜什麼。
“你還不信?”弒天怒目圓睜。
“信?讓怎麼朕相信,朕曾記得,也就在前不久,也有兩個人當著朕的面,說出類似的話,可是最終,不還自食惡果,終生為奴”蕭易淡淡一笑。
“什麼?你說天時、天意二人,已經成為你的奴僕?”他們可都不是傻蛋,蕭易言語,他們自然剎那聽出其中意思,頓時如同炸開了鍋,個個不敢置信,面面相覷,臉色難看之極。
“你一定是在騙人,就憑你?也是天時、天意二人對手?”黃眉中年目露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