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有這麼漂亮的乾女兒,你艷福不淺哪。
”萬德才有些嫉妒地把一杯酒灌到肚子里。
“哪裡哪裡,局長大人身邊有四、五個姨太太,那才是艷福不淺呢。
我把這幾個丫頭收在身邊,其實也是因為她們都是從小讓我訓練出來的,身手都不錯,也忠心,到動真格的時候都能捨得出去替我擋槍子兒,可就是腦子笨點兒。
”“哦?她們都會武?”“花拳繡腿而已。
”“比那曹桂芝如何?”“也就是模樣上還能比比,功夫上恐怕差遠了,要不是這小娘兒們跟我是對頭,到是真想收這麼一個乾女兒。
”說到這兒,侯登魁突然象是想起了什麼,站起來就走。
--------------------------------------------------------------------------------(六)“哎,侯大爺,哪兒去?”“我先去安排一下,咱們吃飯了,也別叫那小娘兒們餓著。
晚上我跟她入洞房。
”“什麼?”萬德才一句話沒問完,侯登魁已經找不到人了。
“這個老流氓,什麼時候都不忘了玩兒女人,入洞房,她會跟你入洞房,真不知怎麼想的。
”萬德才心裡暗自罵著。
不多時,侯登魁又回來了,坐下來繼續吃。
“侯大爺,你剛才說什麼?跟那曹桂芝入洞房?”“是啊,收這麼個乾女兒應該不錯吧?”“你沒發燒吧?她會跟你入洞房?”“當然不會心甘情願,老子給她來個霸王硬上弓。
這個女人,有骨頭,硬氣,可她畢竟是女人,這種有骨頭的女人要是給開了苞兒,就決不會再跟第二個男人,那她不同咱們合作,還有什麼出路?”“那她要是死也不跟你呢?”“要真是那樣,用別的辦法也不會有結果。
”“可這是不是有點兒太,太那個了?”“萬局長,我看你是有點兒書生氣。
她是什麼人?是共黨要犯!要是我這一手成功了,政府就白白多了一個人才,少了一個對手。
要是不成功,干一個女共黨,那又有什麼關係?反正早晚不是要槍斃的嗎?咱們不說誰知道?”萬德才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砂鍋搗蒜,反正也就是這一鎚子買賣了。
天黑了,地牢里只剩下曹桂芝一個人。
幾個妖嬈的女人已經給她餵過飯,大魚大肉著實不錯,曹桂芝來者不拒,她要攢足氣力接受新的挑戰。
吃過飯,她們把她重新放倒在那板凳上,當然,一切都已經刷洗乾淨了,沒有了糞便,屋子裡也點上了檀香。
曹桂芝閉上眼睛,讓自己好好休息一下,設想一下明天敵人會有什麼新的刑罰來對付自己,自己又要用什麼辦法來回敬敵人。
一個人靜悄悄地進來,但從小習練武功的曹桂芝還是很容易地就發現了。
她扭頭一看,見是侯登魁。
他穿了一身錦緞製成的長袍,拄著一根文明棍,嘴裡帶著吁吁的酒氣。
她扭過頭,心理打好了主意,無論他說什麼,她都不發一言,看他怎麼辦?!“我說,曹姑娘,你是個人物,女中豪傑,侯某十分敬仰。
可是,我可不願看著你花朵兒一般的人物轉眼之間就命喪法場,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哇,你不覺得嗎。
”“……”“侯某人喜愛英雄,更喜愛姑娘這樣的女英雄,侯某在江湖上闖蕩多年,至今內饋空乏,要是你願意同我共效于飛,我願扶你為正室,同享榮華富貴,怎麼也比你天天東奔西跑,和那群整天吃不上喝不上的窮鬼在一起強,你說是不是啊?”“呸!也不撒脬尿照照你自己的德行!”曹桂芝到底還是沒忍住,又罵了出來。
“曹姑娘,不要這樣嘛。
侯某人雖然比你大上那麼二十幾歲,可也是江湖上混了多年的,武功也不見得不如你。
你一個練武女子,和別人在一起能有什麼可談的?是不是啊?還是聽我的,我一定給你個明媒正娶。
我同萬德才說了,也不要你說出同黨,更不要你反戈一擊,只要你在報上發表個聲明,從此不問政治,同共黨劃清界線,以前的事情一概不究,你看,你還想要什麼樣的條件?”“少來這套,你們認錯人了。
”“曹姑娘,不要執迷不悟嗎。
”“少廢話。
要是想動刑,還有什麼招兒都使出來。
要是想殺人,千刀萬剮盡由你們,別的,免談!”“唉,我也知道,你受了共黨的毒害太深,一時半會兒轉不過彎兒來。
我也不能怪你。
可市黨部等不了哇,你不答應,他們可就要殺人了。
”“不就是死嗎?嚇唬誰呀?”“可我不能眼看著你死啊!”“那你想怎麼樣?”“為了救你一命,說不好我只得硬幹了。
”“你敢!”曹桂芝心裡“突突突突”狂跳起來,她不怕酷刑,不怕死,但她不知道自己怕不怕失身。
她是個武林女兒,本來是有能力保護自己的,但現在被縛囚籠,有功夫也使不出來,對方就算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也足以制奪去自己最寶貴的東西。
現在,這種考驗就在面前,她恐懼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象躲避瘟疫一樣躲避著面前的男人。
“曹姑娘,你不要怪我,等我救下你的性命,慢慢的,你就會感激我。
”侯登魁嘴裡說著,臉上一副柳下惠的表情,眼睛卻緊緊盯在姑娘的身體上。
--------------------------------------------------------------------------------(七)由於不敢解開她的束縛,所以女幫眾只是用一塊白布把她的身體裹住,上面露著胳膊和潔白的肩膀,下面露著兩條赤裸的玉腿和一雙彎彎的赤足。
侯登魁心裡衝動地蹦蹦亂跳著,兩隻手不由自主地伸向姑娘的香肩。
“流氓!混蛋!惡棍!滾開!不許碰我!”她尖聲叫喊著,身子扭股兒糖一樣掙扎著不肯就範。
但她無法阻止一個強裝良善的淫棍,他打開了裹住她胸脯的白布,握住了她胸前一對柔性的玉峰。
“混蛋!滾開!”她絕望地罵著,堅挺的乳房在一雙罪惡的大手的蹂躪中扭曲變形,兩顆粉紅的小奶頭在男人手指的彈動下瑟瑟抖動。
隨著呼吸越來越粗重,男人開始變得越來越下流,他一隻手繼續在她的胸前肆虐,另一隻手握住了她的腳丫兒,然後慢慢向上摩挲著她的玲瓏玉腿,向上,向上,再向上,一直伸入白布中。
白布被徹底打開了,暴露出姑娘潔白的身體,她罵著,淚水再一次衝出眼眶,順著臉蛋流到地上。
男人的手撫摸著女人那高高挺著的圓形小丘上黑黑的毛叢,一點兒一點兒地試探著向那分開的兩腿之間伸進去。
姑娘哭了,象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一樣哭了,在女人最大的恥辱面前,誰能不原諒她們感情的脆弱呢?即使她是一個信念堅定的巾幗英雄。
男人終於自己脫了衣服,赤條條地爬上了桂芝的身體。
她感到那微胖的男人的身體象山一樣向自己壓下來,她曾與無數個胖大的男人交過手,沒有一次象今天這樣感到過男人身體的龐大和沉重,她感到自己被壓得喘不上氣來。
有生以來,這是她第一次感到自己是那麼無助,那麼絕望。
一個硬硬的東西不停襲擾著自己的下體,那是女人最神聖的地方,她不曾允許過任何異性淫瀆過那裡,但現在,男人的東西就真實地在那裡跳躍,隨時準備著把自己打入無底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