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檸初一驚,只見眼前的少年身上掛著一床被子,髮絲凌亂,一身睡衣皺巴成一團,看到那張熟悉的臉,聲音幾乎變了調。
“何天睿!怎麼是你?”
何天睿顯然也還不清醒,心心念念的姐姐就站在門口,想說的話梗在喉頭,他的嘴巴微張,只艱難地吐出兩個音節:“姐姐......”
話音剛落他猛地想起自己的形象,臉色難看的扔下一句又把門關上了:“等我一下。”
唐檸初被這個消息炸的目瞪口呆。
她居然把總裁的兒子睡了,總裁的兒子就是何天睿!
小天,又同樣姓何,她應該想到的,懊惱地敲了敲腦袋,她有點尷尬。
何天睿以光速把自己的著裝整理好,對著鏡子壓下頭頂那根不聽話的絨毛。
把衣領豎直,鏡子里的他臉上微微泛紅,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勾起,多日以來的陰鬱心情一掃而空。
再打開門的時候,他就已經變成了之前唐檸初所認識的那個青春美少年,他揚起笑容,露出八顆整潔的牙齒,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姐姐快進來吧。”
男孩子的房間很明亮,四面牆壁刷了白漆,看起來很乾凈,角落的書桌擺放著他收集的手辦和漫畫。
他拉著唐檸初的手到書桌前坐下,殷勤地把自己的零食都拿了出來,何天睿顯然興奮得不行,哪裡有剛才愛答不理的模樣。
他圍著唐檸初打轉轉,活像是一隻得到主人關愛的小狗狗,唐檸初懷疑他的身後是不是應該有一條毛茸茸的尾巴配合著搖擺。
“怎麼會感冒了呢?”
“嗚,姐姐,我病得好嚴重。”
何天睿一聽唐檸初要關心他,拖著濃重的鼻音吧“吧唧吧唧”地往她旁邊蹭。
“是不是發燒了?”
唐檸初見到何天睿病的厲害,也有點擔心,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是有點發燒。
“姐姐,你摸的我好舒服。”
何天睿順著杆子往上爬,按住唐檸初的手放在他的額頭上,整個腦袋都靠在她的肩頭,十分依賴的模樣。
“感冒了要好好吃藥。”
唐檸初無奈,何天睿比她高大,現在整個人都往她懷裡縮,窄小的椅子根本承受不住。
“嗯嗯。”
何天睿應的很敷衍,他討厭吃藥。
“生病了要姐姐摸摸才能好。”
他扁扁嘴,因為發燒而有點粉紅的耳尖動了動,神色委屈無比,像是一個要糖吃的小孩子。
唐檸初雖然沒有什麼照顧小孩子的經驗,但是也知道現在要順著何天睿的毛,她摸了摸他有點燙的額頭,又趁機rua了兩把頭上的黑髮。
熟料何天睿坐直了身子正色道:“姐姐,不是這樣的。”
他拉著她的手掌往睡衣的下擺伸,略有點乾燥的掌心覆上他微硬的肚子,帶來的涼意讓他愜意地眯上了眸子。
唐檸初紅了臉,眼睛不知道往哪裡放,神色羞赧。
那副害羞的模樣勾的何天睿的心痒痒的,他趁著她不注意湊近她的臉,準確無誤地印上她的嘴唇。
一句像是囈語一般的話消失在兩人的唇間。
“還要姐姐親親。”
火熱的舌頭找到自己的同類就難捨難分,霸佔欲強烈地把她箍在椅子和胸膛之間,有力的臂膀摟住她纖細的腰身更靠近他,另一隻手從身後按著她的腦袋不讓她離開,讓這個吻更加深入。
唐檸初被吻的迷迷糊糊地被他往床上帶,趁著她意亂情迷之際脫去她身上的外套,又將襯衫的幾顆扣子解開,另一隻手順著絲滑的黑絲褲襪往上伸,不輕不重地按著大腿內側。
“刺啦”一聲,下體的半身裙已然失守。
唐檸初才大夢初醒般,雙手擋在他的胸膛上,直起身子紅著臉想躲。
“不可以,我們不可以。”
何天睿拉過她的手指一一舔過,一臉深情,呼出的粗氣噴洒在她臉上。
“為什麼不可以?姐姐,我好想你,想的發疼。”
將細嫩的手指往發硬滾燙的性器上面放,他再度吻住她的唇,不讓她再拒絕。
好不容易回籠的理智盡數融化在他的吻裡面,她軟成一灘春水,半推半就就從了。
此時她身上所穿的衣服都被何天睿褪下,連同裡面的一套淡紫色的蕾絲內衣也被他剝下,一雙嫩乳宛如白兔般在他面前彈跳出來。
何天睿當即紅了眼,喘著粗氣快速脫下自己的睡衣褲扔在床下,迫不及待地上了床,一手捧著一隻玉兔直往嘴裡送,大口大口地吞咽,奶豆腐一般的口感讓他歡喜不已,若有若無的奶香味更是讓他激動萬分。
兩顆紅紅的乳頭很快就不爭氣地發硬,將之吐了出來,何天睿邪氣地笑了,壞壞地用手指彈了彈。
唐檸初羞得不敢見人,面若桃李,嗓音軟糯可欺,控訴道。
“你壞~”
這副憨態可掬的模樣何天睿實在愛極,下身更是硬了幾分,忙打開她的雙腿,只摸到了一手的淫水,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了,撐開兩片肥美的陰唇,露出花一樣嬌美的私處,一手扶著胯下的肉莖往裡面戳。
只見她肌膚賽雪,橫躺在雪白的床上,一頭青絲隨意散亂,臉頰酡紅一片,兩條又細又長的腿盤旋在男生不甚強壯但是肌肉緊實的腰上,下半身那窄小粉嫩的花唇正艱難地將一根規模可觀的肉棍一口一口吞吃進去。
正準備全根沒入,突然房門被敲響。
“小天,粥熬好了,給你端進來了。”
兩人具是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