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罵禽獸的林敬川不怒反笑,平日里俊朗儒雅的樣子此刻被歡愛和情慾取代,他低頭看著被她壓在身下插乾的唐檸初,吐字清晰:“可是弟妹現在被禽獸幹得很舒服,被大伯狠狠地操弄還到了高潮,你說你是不是蕩婦?禽獸和蕩婦,可配做一對?”
唐檸初的人生軌跡一直是循規蹈矩的,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什麼事她心裡都有一把尺子丈量,高貴的出身和父母讓她做不出有違常理的事情。
她的長相樣貌出挑,從初中到大學不乏大把大把的追求者,但是唐檸初潔身自好,從來沒有越過界,是以林敬安是她的初戀,兩人最大尺度也不過是牽牽小手,吻吻臉頰,行為舉止再正常不過。後來結了婚,這兩年來也一直相敬如賓,丈夫在床事上給了她最大的自由和尊重,從來不會說這種葷話。
眼下這種正常的行為模式被林敬川狠狠打碎,一時間唐檸初漲紅了臉,似乎是不相信這種葷話是印象中舉止優雅的大伯說出來的。
見她暗布情慾的臉龐此時多了幾分無措和嬌羞,林敬川心情大好,胯下暗暗使力,咬著她嬌小的耳朵跟她講道理:“我的傻弟妹,人總是有正反面的,你平日里看到的那一個不過是我偽裝出來的正人君子模樣,現在在床上的這個,才是真正的我。”
是了,管他什麼優雅高貴,在情愛和慾望面前,他林敬川自認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本能至上,心裏面所有陰暗的想法都被勾了出來。
“啊!慢點,慢點,我不行了。”
唐檸初平日里略帶幾分柔媚的眼睛此時瞪圓了,霧蒙蒙的樣子看起來像極了一隻貓兒,身後的男人極具侵略性的動作只把她搗得淚眼汪汪,縱使理智告訴她這樣子沉淪歡好是錯誤的,但是身體本能做出的最直接的反應叫她又羞又愧。
“來吧,我知道你是享受的。”
聰明如林敬川,怎麼會看不出唐檸初一邊覺得羞恥一邊又覺得享受的矛盾心理,他也不著急,有心叫她一起沉淪,雙手探向前一左一右把握住她的高聳柔軟,略帶技巧性地揉搓成各種形狀,尖利的指甲時不時扣到嫣紅的前端,帶著彷彿要熨直小穴里的每一個褶皺的力道,胯下青筋盤虯的巨物一下比一下更生猛地搗弄著她的花心。
一聲獨屬於女性嗓音嬌媚的高亢尖叫,唐檸初終究是到了高潮,眼前彷彿一大片一大片的煙花炸響,人倫和道德在這一刻開始鬆動。
她已經泄了兩次,久未經歡愛的身體此刻已經得到了滿足,可是男人卻還是不知疲憊似的,好像有無窮的精力,兩個微涼的大囊袋一下又一下地拍打在她白嫩的臀部,唐檸初不用猜都知道那裡已經紅腫一片了。那樣生猛的力道,是和平日里溫柔待她的丈夫截然不同的體驗,亂倫和偷情的刺激彷彿變成了最好的催情葯。
長久的背入式雖然夠深入,但是唯一的缺點就是沒辦法看清楚唐檸初的臉,林敬川現在也不怕她會反抗,女人嘛,在做之前說著不要是一回事,被幹得爽了之後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將沾滿她愛液的碩大陰莖拔出來,緊緻的穴口還戀戀不捨地發出了“啵”的一聲,清脆的就像是拔紅酒木塞的聲音,而裡面的精液和陰精沒了阻擋,爭先恐後地流了出來。
明顯被狠狠操弄過的小穴粉嫩嫩的,大陰唇被幹得失去了原本緊緊閉合的形狀,紅豆般的肉芽半硬不軟地挺立著,穴口往下流著大片大片的白灼液體,有她的,也有他的,畫面一度很淫靡。
“被幹了這麼久還這麼緊,你真是個尤物。”
這句不明不白的話成功讓臉皮薄的唐檸初再度紅臉,林敬川將她的雙腿往上折,膝蓋抵住她的兩個乳房,私密處大張,一時間春光無限,他被刺激得眼尾微紅,扶著身下得巨物“咕唧”一聲盡數插入,這一次有了潤滑,一路暢通無阻,在外面的子孫袋不時拍打她的會陰處。
男女交歡的“啪啪”聲不絕於耳,射出來的愛液也因為溫度升高逐漸變成了一種令人口乾舌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