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末的天,乾燥又帶著點點盛夏的灼熱,秋天的傍晚落日來的很快。
金黃的太陽毫無保留地撒下這一天的最後一點光輝,居民房區里瀰漫著一股飯香。
此時正是一家人其樂融融吃飯的時間,也有人趁著分別多日的思念肆意行樂。
窗外是昏黃的斜陽,屋內暖光幽幽,開著足夠的暖氣,男女的媾合激烈狂放。
剛才從陽台到房間的距離已經足夠為陶欣然做好擴充。
眼下他那傲人的巨物在她的腿間瘋狂地進進出出,肏幹了許久的肉穴變得充血紅腫。
噗嗤噗嗤…
嘀嗒嘀嗒…
陶欣然臉上浮現動情的潮紅,雙手難耐地緊抓著身下的床單,腦袋一片空白,嘴上的口紅早在兩人激吻時就被宋以誠吃了個乾淨,紅艷艷的小嘴宛如熟透的櫻桃般發出甜膩膩的呻吟,纖細的雙腿被宋以誠架在肩頭,方便他的抽插。
大手肆意玩弄她的雪乳,飽滿的乳肉不時從他的指縫漏出來,嫣紅的乳珠似乎也想湊熱鬧,變得跟小石子一樣硬。
汗珠從他身上滑落,瞬間消失在兩人身下的床單。
“啊啊……老公,我不行了……”
大龜頭像是長了眼,每一次都精準無誤地刺中她的敏感點,酸麻飽脹一齊席捲她全身,陶欣然尖叫著痙攣著抵達了高潮。
宋以誠忍著射意將她翻了個身背對著他跪趴在床上,透明的黏液自她腿間滴落,在床單上氤氳出一道不甚明顯的痕迹,他將手指伸到那裡隨意扣挖了幾下,將自己尚未釋放的分身再度插進她的小穴。
不可否認的是他愛死了這個后入的姿勢,這樣雖然看不到她被他肏得死去活來的淫蕩樣子,但是激發了他體內的征服欲。
還有什麼比跪趴在地上讓他隨意抽插更能讓人性慾大漲的呢?
她塌下腰,翹起臀的模樣真的像極了一條欠操的小母狗,極大地滿足了宋以誠的虛榮心。
大抵每個男人都會希望自己的老婆在床上是蕩婦,任他肏干,擺出各種羞辱的姿勢讓他插入,不能說不,還要乖乖地搖著屁股貼上來求插。
這是每個男人的劣根性。
宋以誠一手捉著她一邊的乳房,柔軟性極好的在手裡揉搓,大拇指和食指時不時地往前將飽滿的乳房揪成一個圓錐形,下身一下一下並不用力地在她體內衝刺。
沉迷肉慾的男女都沒有發現沒關緊的門縫有一雙暗中窺視的眼睛。
宋浩源今晚本來是去參加一個酒會,身體不太舒服就先回來,哪裡想到會撞上兒子跟兒媳婦的情事。
理智告訴他應該非禮勿視,但是眼睛和腿根本不聽他的使喚。
他之前沒發現原來這個平日里乖乖巧巧會說很多好聽話的兒媳婦在床上是這樣惹火的妖精,看起來很耐操的樣子。
宋浩源年輕時候也是個帥哥,更何況他日益注重保養,眼下也不過四十多歲,不惑之年正是一個男人最身強體健之時。
偶爾遇到一個看起來對胃口的模特他也不會拒絕,他抗拒不了那樣鮮嫩多汁的胴體,又乖又會叫的年輕女孩,讓他感受到了無窮無盡的精力。
他略微有點混濁的雙眼死死地盯住床上那個風騷的少婦,咽了一口唾沫,雪白的身體和深灰色的床單相得益彰,刺激著他的眼球,下半身很快就做出了反應。
拉開西褲的拉鏈,掏出變硬的性器,不知道這種東西是不是也講究遺傳,他的陽物比起宋以誠的有過之而無不及,可圈可點的就是他比宋以誠大了一圈的龜頭,柱身呈現青紫色,鈴口分泌出一點乳白色的液體,貼著根部的地方層層褶皺連著兩個囊袋隨著他的擼動晃晃悠悠。
他想象挺著陽物在插干陶欣然的並不是自己的宋以誠,而是他自己。
觸感可人有彈性的皮膚,鮮嫩多汁輕輕一碰就出水的肉穴,雪白雪白的乳房在她身前盪出一股股的乳波,誘人至極,那尺寸,至少得有E吧。
在他手下,他會花樣百出地玩弄她那對奶子,最好是啃得青紫一片,紅艷艷的奶頭沾上他的口水,乳房上面印著他的掌印。
這時,房內的陶欣然又發出了難耐的呻吟,胸前傲人的乳房抖動得更歡快了。
“嗯啊……誠,我到了,啊……”
宋以誠的大手掐著她的小蠻腰,紅著眼咬著牙也衝刺著到了射了出來。
“噢!騷貨!真爽……”
宋浩源幻想自己穿越時空,扭曲了空間,好像壓在陶欣然身上的人是她自己,乾燥的手和肉棒的摩擦並不好受,他閉上眼睛無限暢想,將那個稱他為法律上的爸爸的人翻來覆去幹了個遍。
她張著小嘴在他身下無助的哭泣,身體卻誠實地做出了反應,他要讓她接二連叄地到達高潮。
“射給你,都給你,噢!蕩婦!”
陽物在他手上抖動著射了出來,一小攤白濁又粘稠的液體,並不很強烈的麝香味在門口停留了一小段時間很快就消散得無影無蹤,誰也不知道他偷窺了一場肉慾狂歡。
而慾望的種子一旦埋下,根植於想象這片肥沃的土壤之上,很快就能生根發芽,只待付諸現實的那一天。
作者有話:是什麼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