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級暴徒 - 第161章順從(h)

女孩一驚,慌亂地往後躲,周寅坤掐住了她的臉,撫上她的唇瓣,“會舔嗎?”
夏夏當即搖頭,急促地搖頭。
周寅坤俯身湊到她面前,語氣挑逗:“你吃雪糕的時候,不是挺會舔的嗎?”
那次她放學回來,手上就拿著雪糕。跟他說話時一時忘了吃,白色的汁水流到手上,回想起來,很是曖昧。
說著,他拿著她的手,握住那迸著青筋的東西,“張嘴,含進去。”
這樣下流的要求,夏夏實在接受不了,眼裡蓄滿了淚,倔強地抿著唇。
“怎麼,你可以給我提條件,我就不行?”周寅坤手指摩挲著她兩頰的肌膚,溫聲告訴她:“不答應也沒關係。那麼,葯就不用吃了,學更不必上。你說,小兔生一窩小小兔,聽起來是不是很溫馨?”
夏夏眸中湧上驚恐,隨之而來的就是無盡的後悔。
不該跟他說這些的,不該對他抱有任何一絲希望。早知道開了口會讓自己陷入這種境況,還不如結束后自己吃藥。
如果連學都不能上,那她跟養在籠子里的寵物有什麼區別?如果他還要剝奪她吃藥的權利……夏夏根本不敢再接著往下想。
強忍的眼淚要掉不掉,她真的不明白,只是很簡單的一件事,為什麼他要這樣刁難她。
如果要問為什麼,只能說……權力實在是個好東西,無論在什麼事情上。譬如男人自己沒有子宮,卻用手中權力弄出不許墮胎的法律,從而控制女人的子宮。在性事上亦是如此,上位者隨意決定一切,大到是否做措施,小到具體用什麼姿勢。而下位者除了妥協和順從,別無選擇。
周寅坤要的就是這種妥協和順從,不是剛才廚房裡的敷衍拒絕,和如今床上的討價還價。
那滴眼淚終於落了下來,。
得益於房間的燈光,他清楚地看見那滴眼淚是如何滾落,如何順著細膩的肌膚慢慢滑下,最終滑到唇角暈開潤了唇色。
男人看著那張發白的臉蛋無可奈何地靠近,張嘴含上來時,只覺小腹倏地一緊,忍不住低喘出聲。
進入溫熱的口腔,蹭到軟滑的舌尖,快感成倍湧來,幾乎要湮滅理智。夏夏被迫仰著頭,艱難地含著他的東西。
不用問也知道她是頭回做這事,含進去了不知道怎麼辦,那噙著淚無措的模樣可憐極了,可憐得激起了男人蹂躪的慾望。
夏夏嘴裡塞得太滿,連咽口水都艱難,津液從唇邊流下,下頜都僵硬了。周寅坤只得捏住她的下巴先撤出來。
“咳咳咳!”她立刻咳個不住,唇上濕潤,看著誘人。
真是什麼都得現教。
“周夏夏。”周寅坤抬起她的臉,“張嘴,舌頭伸出來。”
男人語氣不容拒絕,捏在她臉上的手也掙脫不開,夏夏伸出了一點舌尖。
“……”周寅坤閉了閉眼。
這種理解能力考得上大學就怪了。
“再伸。”
她又伸出一點,那模樣像極了小兔伸舌頭。男人盯著看了兩秒,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髮,語氣不自覺地變得柔和了些:“就像你舔雪糕那樣,從下到上,舌頭要一直動。可以吸,但不能咬,所以牙齒收回去,聽明白沒有?”
說完他拍拍她的頭,“再來。”
女孩閉著眼睛,不讓眼淚流出來,她一聲不吭地再次含上他,舌頭像他說的那樣輕輕舔弄,吮吸。
陣陣酥癢襲上后脊,男人不禁仰頭喘著粗氣。她做得仍舊生澀,而且只含住了前面,像舔雪糕那樣舔了兩下,居然讓他差點沒繃住。
周寅坤低頭,看見她臉頰鼓起,柔軟的舌頭在下唇邊若隱若現,勾得他不受控制地摸到她的後腦,下身狠狠往前一送,直接到了咽口。
胯間的人兒驚恐地睜眼,唔唔地搖頭卻無濟於事。這一下爽得周寅坤后脊發麻,再沒什麼耐心等她徹底學會,直接一把將人拉起來壓到了床上,潤滑液悉數擠到性器上,他屈起她一條腿,頂開細縫插了進去。
伴著潤滑液插進去,黏膩的聲音曖昧極了。
夏夏側趴在床上,緊緊攥著床單,咬住枕頭一角。她清楚地感覺到身體某處被越撐越開,還在不斷往裡,不知道究竟要進到什麼程度。
有了之前的擴張和潤滑,這次的感覺不像第一次時那般痛到以為全身撕裂,比起疼,更多的是撐漲。就像將手臂強行塞入小了好幾個號的套子,每動一下,都感覺套子會被撐得崩裂。
精神緊張,下面就會收縮,夾得男人又疼又爽,不由俯下身去親在她肩上,“放鬆,太緊了。”
她縮在他身下嬌小一團,周寅坤嗅著她身上的香味,手臂伸到她小腹下面輕撫摩挲,身下的人兒當即瑟縮了下,快感立刻襲來。
身體舒服了,剛生出的怒氣又消了點。周寅坤一點點吻著她的後背,“這次怎麼樣?”
然身下沒有回應。
他看見夏夏紅紅的耳朵,以為她又在害臊,摸著她小腹的大手往上,握住了她胸前嫩乳。那裡不大,卻很飽滿,不穿內衣也挺立著,指腹微微揉搓,粉紅的乳珠很快就顫慄起來。
男人聽見她的喘息,低笑了聲,親上她的後頸,一下撞進最深處。
“啊……”這一下實在太深,夏夏忍不住叫出來,帶著點哭腔和顫抖,宛如一劑春藥倒在男人心頭,他掰過她的臉吻住她的唇,下面一下比一下重地衝撞起來。
上面唇舌糾纏,下面上百次的抽插帶出細密的白沫,大汩汁水淅淅瀝瀝地順著腿心流到床上,濕了大片。
少女甬道內里暖熱柔軟,越往裡便越窄小緊緻,內壁像長了無數張嘴一樣吸附著他,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慰讓男人慾罷不能,他寶貝似的抱著她,兩具汗涔涔的身體緊密相貼。
正在情慾快感最濃時,周寅坤嘗到了鹹味。他皺眉停下,離開她的唇,撥開頭髮,看見一張滿臉淚痕的臉蛋。
再看枕頭,濕了整整一角。
這得是一直哭,才能浸濕到這種程度。也就是說,剛才問她她沒答話是在哭,吻她不回應也是在哭,就連緊密交纏時,快感沖襲到他都快要失去理智的時候,她不僅沒享受,依舊在偷偷地哭。
搞了半天,是他一個人沉浸其中。
火熱的慾望,瞬間消失得乾乾淨淨。
“周夏夏。”他聲音還透著一時難以消退的沙啞,“叫你舔一次你至於委屈成這樣?”
眼看著他又要發火,夏夏紅著眼睛,搖了搖頭。
“那你哭什麼?說。”
夏夏的手其實還能觸碰到那枚沒有開封的避孕套,可是,她說了又有什麼用?如果把話題繞回去,不知他又要提出什麼要求來刁難她。
她開口,語氣哽咽:“對不起。”
男人現在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心情差到極點,而此時身下的女孩自己擦了眼淚,低聲跟他說:“繼續吧。”
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字,都是他要的那種妥協和順從。
但不知為什麼,拳頭越攥越緊,火愈來愈旺。
沉默兩秒,他直接把人翻過來,扯過枕頭墊在她身下,猛地整根頂入。小腹深處立刻傳來一陣酸軟,夏夏不住地顫抖。而周寅坤不再吻她,掐著她的腰大開大合地操弄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直至汩汩白濁射到她身體深處,女孩陣陣痙攣,他才終於撤出來,把被子往她身上一掀,起身去了浴室。
出來時,周寅坤往床上看了眼,床上的人兒已經昏睡過去了。被子下露出兩條白皙的小腿,隔著被子都知道她是蜷著身體睡在那裡。
做一次也能這樣,營養師白請了。
男人走到床邊,剛想掀開被子,驟然看見枕頭上的大片濕漬,他不耐煩地皺眉,直接轉身啪地關燈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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