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解開,露出裡面白嫩的軀體。
少女纖腰嫩乳,一番纏吻下乳尖早已凸起,粉得誘人。含上去時乳珠與舌尖相碰,再輕輕咬下,她就哭了。羞恥與緊張的隱忍哽咽傳入耳中,他耐著性子親了她的眼梢,吻去掉個不住的眼淚。
“不哭了。”他撫上她的頭髮,哄了這麼一句。
然下一秒,她寬鬆的褲子就被扯了下來。夏夏全身上下只剩一條內褲,她羞恥地用手遮住胸前,長發散落在深藍色的床單上,皮膚白得發光,雙腿纖細筆直。她哭著,輕顫著,像朵被摧殘的小白花。
可憐巴巴,卻又實在美麗。
細密的吻從她鎖骨到肩頭,又從肩頭到胸口,直至一路到了側腰和小腹。他的手和舌頭在她身上遊走打轉,每觸碰一處,那地方就酥癢難耐,她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只知道下身有熱流湧出,濕透了內褲。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身體不受自己的控制,像玩具一樣被人操縱在手裡。
而操縱的人不是別人,是爸爸的親弟弟,是她的小叔叔,是她一直很害怕的男人。
就在此時,他的手探入內褲,女孩條件反射地夾緊了腿,裡面是細膩又微微濕潤的軟肉,粗糙的手指輕揉藏在裡面的小肉珠,沒揉兩下她就叫出了聲,弓著腰身,小腹一抽一抽。
熱液汩汩湧上指尖,男人頓了頓,瞧了眼她。這也太不經事了。
不過也很好,省了不少事。他褪下那點僅剩的布料,分開她的腿。那裡窄窄的一條縫隙,因為他的觸碰縮了縮,又擠出點蜜液,滴到床單上。
男人眼神倏地暗了。
夏夏明顯感覺到危險的侵略感,她看見他解了褲子,粗長硬挺的性器彈了出來,她睜大了眼睛,嚇得往床頭縮。
“啊——”
周寅坤抓著她的腳踝將人拖了回來,這次兩人更加緊密,性器貼在一起,分泌著粘液的頂部上下蹭了蹭,莖身放在那裡,能把陰部遮個完全。
夏夏驚恐地搖頭,雙手推著他:“我不要,你不如殺了我,求你直接是殺了我……”
周寅坤權當她是害怕和緊張,抓住她的手腕放到唇邊,親了親她裹著紗布的手。
“我慢一點。”
然後他將她的雙手摁到了頭頂,又低頭親她的臉,下身頂開那道縫隙,慢慢推了進去。
剛一進入,她就渾身緊繃,裡面柔軟濕熱的內壁立刻就緊緊地絞上他,周寅坤手臂青筋暴起,喉頭不住地吞咽,他直起身微微仰頭,才剛開始,這種快慰就足夠讓所有男人瘋狂。
他喘息著,低頭看了眼兩人相交的地方。
一如預計的那樣,那窄縫被強行撐大,邊緣撐得發白,綳成薄膜,吸附著莖身,就是這種極致的包裹爽得人汗毛乍起。
“疼……好疼……”身下傳來嚶嚀,那般粗硬的東西擠進來,夏夏疼得直冒汗。
她臉色發白,手上還有傷口。周寅坤忍著一捅到底的衝動,硬是慢慢往裡推。只是越往裡就越窄越緊,還越來越燙,細密綿軟的壁肉纏絞上來,他掐在她腰上的手逐漸顫抖。
手臂上的血就這樣滴在她白嫩乾淨的小腹,又順著腰線流下去,形成極具衝擊性的畫面,血腥刺激性慾,男人後背肌肉僨起,握著她的腰猛地撞了進去。
極致撕裂的痛感瞬間竄襲四肢,夏夏只覺身體某處被強行撞開,她張著嘴卻叫不出聲音,小腹痙攣陣痛,腿心麻木,生理性淚水濕了滿臉。
那一瞬間,她清楚地知道闖進她身體的人是誰,且再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此時男人俯下身來將她攬進懷裡,兩人身體相連,交頸相擁。陽台的門還開著,吹進鹹鹹的海風,吹走了血腥氣,留下曖昧淫靡的味道。
“還疼不疼?”周寅坤等了幾秒,親了親她的耳朵。
但懷裡的人沒有回答。
男人側過頭來,對上她的眼睛。夏夏張了張嘴。
“你殺了我好不好。”
她聲音很輕,像是怕他沒聽見,又重複了一遍,“你殺了我吧。”
短短兩句話,如一桶冰水劈頭澆來,澆滅了男人本就不多的溫情和耐心。
是他太慣著她了,縱得她不識好歹到這個份上,而他居然還不想弄得太疼。
周寅坤冷笑,眸中暗成一片,“想死還不簡單。”
他直接將夏夏翻轉過來趴在床上,把她的頭摁在了枕頭裡,膝蓋頂開她的腿分到最大,從後面一撞到底,這個體位直接撞到最深處,頂開子宮口,夏夏痛苦地哭叫出來,可惜臉埋在枕頭裡,叫聲也被淹沒。
身體里的東西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小腹深處酸脹疼痛,男人覆上來,將她完整罩住,掐著她的下頜迫使她側頭承受他的吻。呻吟哭叫都被堵了回去,纖細腰身被摁在床上,腿心徹底撐開,周寅坤又是狠狠一撞,硬生生地把人撞上床頭。
就在她腦袋要重重地撞上去時,夏夏又被扯了回去。被擺弄著側趴在床邊,頭髮散落到床沿下,一條腿被扛起,周寅坤從側面插進來。
腳踝被攥得快要斷掉,在體內橫衝直撞的性器一次比一次深,他的手毫不留情地握上那對嬌挺的雙乳,肆意揉搓捻玩,夏夏疼得嘴唇都咬破了,卻還不開口求他半句。
周寅坤冷眼看著她蒼白的臉,反倒握住她受傷的手,把人拉起來抱到身上,重重地坐了下去。
“啊——”夏夏仰著頭叫出來,這一坐是結結實實地整根沒入,彷彿五臟六腑都碎了。
她疼,周寅坤也疼,入口處死死地箍著他,簡直要把他勒斷。而裡面還有更窄的入口,宮口窄小,進去時艱難,出來時更難,進進出出都被強烈的挽留感反覆纏絞,絞得他幾次都快要綳不住。
女孩原本平坦的小腹,鼓起粗粗的一條,他的手按上去,竟能感受到裡面的自己。這樣的親密交纏,彼此感受,本該是極度快樂的。
周寅坤看了眼夏夏。她閉著眼咬著唇,還皺著眉頭。想到她剛才那兩句話,那股怒火又涌了上來。
他毫不憐憫地咬上她的肩。
“唔。”她悶哼一聲,小口微張,周寅坤就等她說一個疼字。
可她像是啞巴了一樣,又默默吞了回去。他氣笑了,捏著夏夏的後頸,迫使她低頭跟他接吻,讓她喘不上氣。而下身也愈發用力,大開大合地操弄,這樣的姿勢和深度夏夏實在承受不了,眼前陣陣發黑,最終癱軟在男人身上。
周寅坤臨到巔峰,又把她壓回床上,數十次抽插后汩汩濃精射在了她身體最深處。粗莖撤出,被長時間抽插的穴口一時合不上,摻著大量血絲的白濁跟著流了出來。
男人粗喘的聲音猶在耳邊,夏夏有氣無力地睜了睜眼,周寅坤從她身上起來,她才看見了天花板。
終於結束了。
她沉沉地閉上眼睛。
沒想下一刻她竟又被抱起來,濃稠液體順著大腿流下,身上還殘留著斑駁痕迹,夏夏被放到浴室的地上,面前是一面很大的鏡子。
她有氣無力地睜眼,看見鏡子里赤身裸體的自己,還有身後又貼上來的男人。
才從她身體里撤出去的東西,借著濕滑的精液又擠了進來。汗早已浸濕了鬢邊的頭髮,粘在她的臉上、脖子上,她全身無力,連自己站著都費勁。
可周寅坤還把她的一條腿放到檯子上,讓她半趴在盥洗台上,青紫的胸部貼著冰涼的檯面,小腹處被邊棱硌出紅痕,這是一種極不舒服又極其屈辱的姿勢。她就像一個玩具,任人擺弄且不顧死活。
浴室里,很快響起了肉體激烈碰撞的聲音。
女孩的哭叫聲漸漸變大,又漸漸變小,最後沒有聲音了。從盥洗台到地上再到浴缸里,已經數不清多少次,最後這次是在水裡,水和精液灌滿了子宮,夏夏濕著頭髮趴在浴缸邊緣,一動不動了。
水裡飄著散開的紗布,瀰漫著紅色的血水。
淋漓盡致的性愛過後,饜足沖刷了怒意,周寅坤終於找回點理智。
他把人從浴缸抱了出來,衝掉她身上的血水,床上濕濘一片,夏夏被放到了沙發上。她臉蛋緋紅,全身上下都透著淡淡的粉色。
他蹲下來,把毯子蓋到夏夏身上。離近了看,她嘴唇咬破,睫毛濕漉漉的,脖子上的吻痕清晰可見。高潮的餘韻久久不散,他忍不住又摸上她的臉。
溫度燙得灼人。
周寅坤皺眉,輕輕拍了拍,“夏夏。”
她蜷縮著,沒有任何反應。
他起身就往外走,一打開門,外面站著阿耀還有醫生。
“坤哥。”
阿耀接到電話的時候人就在海灘上,聽見電話那頭的對話,他大概明白怎麼回事。按理說,坤哥的家事和私事輪不到他插手,可最後聽見夏夏呼救,他還是過來了。
只是走到門口聽見裡面的聲音,阿耀腳步頓住。站了片刻,又轉身離開,去找了醫生。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堅持著寫到了大家想看的內容~久等啦。
本文連載到今天,正好90天,日更三個月加上春節后一直裸更,實在有點到了極限。
這篇文的字數遠遠超過了我最初的預估。為保質保量寫好接下來的內容,請允許我休息兩周,調整狀態,充分存稿。
3月1日回來。
(注意:是休息下繼續連載,不是棄坑,不許拿個大喇叭到處造謠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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