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仁義眼睛剛剛恢復過來,含著一層淚光看到覆在他身上的人,瞳孔一縮,伸著有些脫力雙手扣住病神仙的胳膊,“為什麼……你,為什麼要……要……插進來!不是說幫你得到那和尚的精液就去救人嗎?!”
“現在你的后穴吸收淫草的藥效,只有在藥效最大的時候交合才能,對我的病有效。”病神仙低頭解釋了一番,動作卻不含糊,腰身一挺一縮的操弄,一雙波瀾不驚的眼盯著身下含著生理性淚珠的雙眸,然後伸出舌頭舔弄他的眼皮,濕漉漉的舌頭黏糊糊的舔到眼皮上,力道有些大,把忠仁義眼裡的淚都擠出來了,又勾舌舔去。“等我幹完你的穴,就去救人!”
忠仁義閉了閉眼,心裡蹦著的線彈了一下,又是難過又是憤恨,但是理智壓過了這一切,再睜開雙眼,眼裡波光蕩漾又帶著許些嬌嗔,“可你當時也沒說還要干我啊~你這算是騙我啊……堂堂神醫欺負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庸人。”
病神仙一時被這雙眸子慌了心神,低頭用額頭抵著他的額頭,“那你說怎麼樣,我就怎麼樣,如何?”
忠仁義眼睛往下一勾,抬頭盯著病神仙,然後莞爾一笑,“那你就賣身給我怎麼樣?”
又怕病神仙不同意,勾住他的脖子,“已經碰了我的身子就算是我的人了……”心裡卻暗暗盤算著,若是這怪人能為我所用的確是保命的一大助力。
病神仙聽到這句話渾身一酥,即使理智知道面前這個狐狸似的人精的打算可心裡還是一陣發甜,把冰涼的肉棒往外一拔然後整根插入,把忠仁義插的唔的一聲呻吟然後低低的“恩”了一聲,然後掰著忠仁義的雙腿提著他的屁股幹了起來。
忠仁義的溫熱的腸液被涼冰冰的肉棒擠了出來,又涼又酥的感覺讓忠仁義有些呼吸不上來,感覺像是今年夏日在宮中吃的糍糕,外面是暖暖軟軟糯糯的糯米面裡面裹著御膳房新配的牛乳加蛋清混合的在冰窖里泡過的乳膏,就像是溫熱軟糯的腸肉裹著這怪人的冰肉棒一樣。
又忍不住突發奇想,這怪人的冰肉棒會不會噴出的精液也是涼涼的乳白色的像是糍糕里的乳膏一樣還帶著甜味……
病神仙察覺到身下人的走神,抽出壓著忠仁義雙腿的手覆上可憐兮兮挺硬著的粉嫩肉棒,粉肉棒被冰涼的手一碰就被激的有些想要萎靡,但是又在無情的搓弄中挑起淫慾漸漸挺立著,不禁流出幾滴前列腺液,因為菊穴還被操弄著,整個身子都上下搖擺,連帶著挺立的粉肉棒一甩一甩,馬眼上面幾滴前列腺液被甩到兩人身上。
“唔,唔……再,再快一點……啊,好涼……輕一點……太涼了,別……別搓上面的龜頭……唔……”忠仁義感覺到敏感的龜頭被冰涼的手指揉著,不禁皺著眉頭難受懇求,沒說幾句就被堵住了嘴,全身上下只能感覺到熱乎乎的小穴纏著冷冰冰的肉棒,前面挺立發熱的粉肉棒被冰涼的手指搓弄有時還會關照到下面的蛋蛋,口腔里不住翻攪的涼舌頭……
“啊,啊……讓我……讓我射出來……好不好……好難受,把……把手,拿開……恩……”腫脹的粉肉棒挺立著馬眼一鼓一鼓的想要往外射,卻被肉棒根部緊緊束縛著的冰涼的手勒住了。前面的快感已經快要爆發,后穴不斷的抽插和摩擦帶來的快感正在一點一點的攀爬,被雙重刺激折磨的忠仁義忍不住哀求。
“叫我的名字,我叫薛莘。”往常總是冷清的臉,難的有了動情的表情,就像是傲然開在雪山的雪蓮帶著霜開了花一般美麗,可惜忠仁義沒有時間去欣賞,只是聽到這句話馬上開口。薛莘小腹抵著忠仁義的菊穴把忠仁義翻轉過去,呈跪趴的樣式肉棒緊緊的貼著穴肉,一手環過忠仁義的腰抓著他的肉棒上下擼動,另一手箍著肉棒根部。
“薛莘,薛莘,薛……額……薛莘!”
“真是不耐操,看來以後要好好給你調理身子了……不然沒精液射只能射尿了。”薛莘聽到忠仁義喊自己的名字嘴角彎著笑,嘴裡卻是遺憾忠仁義不能承受更多的性愛,心裡盤算著手上有什麼葯可以激發人的性慾卻不傷身的。手上卻鬆開了已經憋成淡紫色的肉棒,剛一放開隨著后穴被抽插了幾下,淅淅瀝瀝的精液也噴射而出,精液過後就是淺黃色的尿液噴射出來澆到地上,遲來的快感侵襲著大腦,渾身像是過了電一般抖了抖,眼前一片空白,菊穴的穴肉不受控制的夾住後面還想動作的肉棒開始擰絞,舒適的讓薛莘忘了腦子剛剛在想什麼只能梗著脖子打算挺過這一波攪動。剛剛緩過神的忠仁義卻不想再來一次,拖著疲憊酥軟的身子在薛莘的身上扭動用豐腴的屁股擠壓薛莘的睾丸。
薛莘還沒來得及阻止就被迫繳械投降了,灼熱的精液從冰涼的肉棒里射出來,激的忠仁義的菊穴顫了顫,全面疲軟的肉棒也起不來。
薛莘平復了下心情以及蠢蠢欲動的肉棒,從忠仁義菊穴里啵的一聲抽出來肉棒,攬著疲憊癱軟的忠仁義給他穿上衣服,又收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帶著忠仁義出了草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