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
”葉飄零道,“藍景麟比你想的還要強壯。
楚添香整日久坐刺繡,身子孱弱,不是什麼好女人。
” 果然,不一會兒,楚添香的啤吟便又傳了過來,只是這次摻雜上了斷斷續續的央求。
駱雨湖也曾想過這樣央求葉飄零,但她都忍下了下去。
忍下去,得到的快樂才會更多。
楚添香忍不下去,不久,那邊便傳來了藍景麟草草了事的喘息。
不過,只是為了傳宗接代,想必已經夠了。
葉飄零又等了一陣,抬手關上窗子,道:“好,他們睡了。
” 駱雨湖一怔,這才醒覺,他不僅僅是為了聽,也是為了等。
等一個叫她不至於被人聽到的時機。
她深吸口氣,解開扣子,輕聲道:“主君,來吧。
” “此地不安全,兵器不要離手,也莫寬衣。
”葉飄零將她扣子重新繫上,“其實若沒有你在身邊,我忍上幾日也無妨,不過是些凶煞之氣。
但既然有你……” 駱雨湖打斷道:“既然有我,自然該是我來為主君分憂。
可……主君也不寬衣么?” 葉飄零仍留意著外面動靜,眼神中隱隱有些興奮,好似在這種需要戒備的環境下縱慾,會比平時更加愉悅。
他彎腰一褪,從短衣下將褲子直接脫掉,放在一旁。
以他行事的風格,過會兒就算半裸著出去與人交手,也絕不會有半點不適。
駱雨湖將衣袖中的雙劍壓了一壓,也將襯褲汗巾都從裙下脫掉,堆在一邊凳子上。
不知為何,她忽然想起了之前藍景麟對楚添香說的話。
望著他仍耷拉在腿間的陽物,她略一猶豫,蹲下仰頭道:“主君,你……還不急著傳宗接代,對么?” “嗯。
”葉飄零撫摸著她的發頂,伸手拉住她的胳膊。
但她只是抬高手,人並未跟著站起。
她向前湊近,嗅著他那裡散發出的淡淡汗腥,順從了心底的渴望,吐舌張口,將他那條陽具,輕輕嘬住,緩緩含了進去。
這一刻,她彷彿品嘗到了“生”的味道。
【血雨沁芳】第土二章·生與死2020年10月11日字數:6579 二土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聽說有些文人騷客,喜歡將這陽具含到嘴裡的玩法叫做吹簫。
駱雨湖很是生氣。
因為她吹了一下,葉飄零就拍拍她的頭,糾正劍招一樣認真教了她正確的做法。
原來是夾住,含進吐出,偶爾可以吸吸,唯獨不要吹。
她忍不住想,文人的東西就是不能信。
說是還管舔女人的那裡叫品玉,她自己摸過,毛絨絨下頭軟綿綿,軟綿綿裡頭緊揪揪,主君捧起來給她一親,她那兒就滴滴答答漏水。
哪裡有半點玉的樣子。
而且,簫也好,玉也罷,都是死物。
死物,豈配拿來形容生命之源。
阻陽交泰,融融為胎。
她那軟嫩嫩的穴兒不是玉,而是阻戶。
口裡這硬邦邦的棒兒也不是簫,而是陽物。
葉飄零吃過她的阻,讓她快活得如升雲霧之中,魂兒都美得好似醉了。
那她便要舔他的陽,拼了命給他快活,只盼他能將那劍法留下的濃烈煞氣,隨著情慾一起宣洩幾分。
她含緊粗大的陽物,柔軟的嘴唇儘力包裹上去。
突起的血脈在她唇舌間隱隱跳動,皮肉下像是藏了一根鐵棒。
這還是駱雨湖頭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葉飄零胯下之物的細節。
就是這樣一根東西,將她衝撞得渾身酥軟,春水長流。
也就是這樣一根東西,可以將陽精深深注入她的阻戶,留下,命脈成型的可能。
報仇會帶來死,懷胎會帶來生。
她同時渴望著兩者,卻不會覺得矛盾,也不會覺得迷茫。
她只是變得貪婪,想要渴求更多。
脖頸漸漸酸沉,唇瓣漸漸發麻,駱雨湖依舊在吸吮,只為讓葉飄零已經急促的喘息透出更多歡愉。
她用舌頭掃,用嘴唇夾,用整個小口,裹住陽物來回摩擦。
那肉乎乎的傘棱似乎能叫他快活,她便嘬住那一段,一口一口地吮,津唾都被嗦出了嘰嘰的羞人聲音。
無妨,再羞人的聲音,駱雨湖如今也不在乎。
葉飄零喜歡聽代表了“生”的聲音,那麼,她就要學會發出更多。
溺水的人本就會緊緊抓住手裡的一切,不管那是草葉還是浮木。
更何況,她抓住的是一根很結實的繩索,一根,通往天空不知何處的繩索。
不知多久過去,葉飄零的喘息忽然一頓。
那笨拙生澀的動作,終究還是在堅持夠久之後,為他帶來了酣暢淋漓的快樂。
弄在衣裳上還得洗,弄在臉上黏乎乎不說,遇到突發事件還影響視線。
葉飄零略一斟酌,就還依著過往的習慣,將煞氣稍稍一逼,輕輕按住了駱雨湖的後腦,趁著腰后酸麻跳動,向她溫暖濕潤的小嘴兒中就是一頂。
怕她嘔了,他沒送到盡頭,只是讓亢奮的靈龜壓著舌腹最柔軟的那一片,便凝神聽著外面的動靜,將一腔陽精,噴入了她的口中。
駱雨湖略有預感,雖說還是被嚇了一跳,但總算及時做出了反應,收緊發癢的喉頭,忍耐著咳嗽的衝動,一股一股,一滴一滴,全部吸進嘴裡,輕輕喘著,含住。
舌根一片黏膩,比唾液濃稠許多的東西在那邊流動。
她知道,這是更直接的,屬於“生”的味道。
不過她不明白,為何這麼小小的一灘,粥一樣的東西,灑在她身子裡頭,就有機會變成一個活生生的娃兒。
葉飄零向後抽出,迅速讓氣息恢復穩定,摸了摸她的頭,道:“雨兒,做得好。
” 駱雨湖依依不捨將那團精吞下,抬起頭看著他愉悅一笑,道:“主君快活就好。
” 以她淺薄的經驗,葉飄零這樣來上一次肯定不夠。
她沒有起身,扯出帕子將那陽具輕柔擦凈,便用手指撫弄,為他按捏血絡。
那根棒兒緩緩軟下去,鬆開手,就會垂落。
不像旁邊那把劍,雖也垂著,卻始終冷硬,沒有半分生氣,只有閃爍的,令人想起死的寒冷光芒。
駱雨湖喜歡他胯下這把有溫度的劍。
但她知道,只有鋒利而冷酷的劍,才能報仇。
“雨兒。
”葉飄零問道,“你記不記得,你娘在家的時候,曾經有過什麼比較不同一般的習慣?” 駱雨湖想了想,“主君是指什麼樣的事?” “可能幫她把消息傳出去的事。
”他扭頭望著窗外,明亮的眸子宛如雪夜飢餓的狼,“我懷疑,百花閣有一套專門搜集情報的法子,靠這些嫁出去的弟子。
” 她沉吟片刻,略顯羞愧道:“主君,我此刻心不靜,想不出。
等明日我好好回想,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