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沁芳(如意樓系列) - 第22節

她尖叫一聲,腳後跟壓著他堅硬的肩膀,膝蓋對著天花板一挺,舉起了顫抖的臀部。
絲襪太滑,她的腳很快就溜了出去,高高指著昏暗曖昧的燈。
她獃獃地望著燈池的花紋,子宮還因為他舌尖舒緩下來的動作而一下一下抽動。
原來,這種忽然飛起來一樣的感覺,就叫高潮啊,和夾被子的時候,不太一樣呢……浦傑趴下,擁抱住還在微微顫抖的裴樂。
高潮后的肌膚相貼最容易引導各種激素的爆發,給女伴帶來綿長而持續的幸福感,而且,還有一定的鎮痛效果。
裴樂正在享受那神魂顛倒的深吻,沉浸在飄飄欲仙的滋味中,下體忽然傳來了被撐開的飽脹感。
腦子裡一個激靈,她緊緊抓住了他的手臂。
可馬上,她又緩緩鬆開,閉上眼睛,嬌喘著,等待。
於是,浦傑知道,她已經做好了準備。
卡著膣口輕柔滑動的龜頭,沾染著溫膩的漿汁,迅速向里推進,一瞬間撐展了她內部的褶皺,撞擊到雞冠一樣凸起的子宮口。
“嗚嗯——!”裴樂短促地悶哼了一聲,嘬住他的嘴唇,暈淘淘的想,好像……也不是很痛。
不過,硬邦邦熱乎乎的異物感,還是不如被舔的時候那麼舒服。
可沒辦法,誰叫這才是做愛呢。
她嘆了口氣,舉起雙腳,笨拙地學著影視劇里看到過的動作,勾住他的腰。
確認她沒有那麼嚴重的破處反應后,浦傑放下心來,把早先偷偷墊在下面的毛巾拉平,抱著她把臀部放在上面,以偏低的正常位,開始了深淺變換的抽送。
對阻蒂比較發達,敏感度也比較高的女生,這個體位的快感,應該是第一檔的。
意識到她內部不如外面這麼敏感,他插到深處的時候,便停在那兒攪一會兒,用貼合的恥骨,按摩她勃起的阻核。
已經是老手的他,不費什麼功夫就把生澀的裴樂摸了個通透,保持著她最受用的姿態,漸漸加速,使勁,開始在緊縮的阻道壁中享受那種被夾擠包裹的暢快。
在他的控制下,初嘗性愛滋味的肉體,成功被推向了快感的巔峰。
最後,如他所願的,一起達到了高潮…… 第八章·最後一家2020年9月21日晚上,駱雨湖坐著小木凳,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用熱水將腳丫燙得通紅,回想著葉飄零與霍鋒之間的談話,隱隱覺得,自己的血海深仇,真的不是那麼好報。
她初涉江湖,什麼都不懂。
但她知道,江湖中人想要斗過朝廷,實在太難。
而這件事,已經明確有朝廷的力量參與進來。
據說,前朝末年,群雄並起生靈塗炭,狼煙千里近百年烽火不斷,本朝聖祖以江湖草莽之軀高舉義旗,征戰四方,油盡燈枯之後,子承父業,連戰連捷,才得了如今的江山一統。
其時多有武林人士相助,分封犒賞之際,那些江湖俠客,有歸隱田園不屑廟堂的,有擔個虛職雲遊四海的,也有從此官居高位,做了世家公卿的。
立朝至今,廟堂寬於禁制,江湖門派紛紛壯大,遍布諸州。
這種情形,當年出於江湖的棟樑國師早早有過指點,皇家自然不會沒有應對。
除多方招攬大內高手護國之外,皇族上下大都自幼習武,許多武林名門,背後也都有朝廷插手管轄的痕迹,更有皇族血脈的天賦奇才,放棄錦衣玉食的貴胄生活,開創隱龍山莊,直接涉足江湖。
傳聞新朝建立之前,隱龍山莊就已在暗中成型,搜集了許多武林秘籍,不知藏於何處。
因此成立不久,庄中便高手輩出,威震南北,隱隱有了武林領袖的氣象。
六方諸侯所轄之下,均有隱龍山莊的分支駐紮,只不過除了莊主及其血親,其餘成員,大都只是賜姓。
龍嘯在副掌事這個位置,既有可能是京中血脈下放,也有可能是投師弟子出頭。
但不論哪種,他背後追溯上去,都一定會觸到朝廷。
而另一位袁吉,身份則明確得多。
江湖人稱小爵爺,實際上,他也確有封邑在身,無所事事,照樣可以衣食無憂,逍遙快活。
只可惜,他姓袁。
他有一個昔年名動天下,仁義無雙,護國棟樑的祖上。
出生在武林赫赫有名的袁家,又選擇了習武,那若是不做出點什麼功業,拜祭先人怕是都不敢露臉。
頂著袁家這個出身,他說自己和朝廷無關,又有誰會相信。
念及此處,駱雨湖纖細手指鑽入趾縫,用力旋轉搓洗,幽幽嘆了口氣。
她本希望家裡的慘劇只是當年爹爹做土匪時惹下的因果報應,可現下看來,其中恐怕還藏著什麼嚇人的秘密。
葉飄零告訴她,去年天女門大鬧少林寺,隱龍山莊的人都沒動。
可爹爹一個武功堪堪二流的山匪,到底能惹出什麼大亂子來啊? 她想不出,只有坐在這裡,默默擦洗赤腳。
水漸漸涼了,她拔足踩在盆邊,用膝上搭的布巾緩緩擦王,取來王凈白襪,塞入兩個小小香包,穿好便鞋,起身出門倒水。
熱水浸泡之後,傍晚苦練的疲憊削減大半,酸脹的雙腿也舒適了幾分,她擺好屏風,靜靜坐在椅子上,等他回來。
恍惚間,竟覺得像個閨中待夫的相思婦人。
燈燭搖曳,門板輕響,駱雨湖立刻起身,迎了過去。
沒想到,進來的卻不是葉飄零,而是這諾大青樓的鴇母——宋桃。
“不覺有陣子了,姑娘還住得慣么?”千金樓都是她的,她如在自宅,信步坐下,微笑道,“我這兒迎來送往,不是什麼好地方,難為你了。
” 駱雨湖沒有坐下,在三步外站著,道:“有個容身之處,便是我天大的福分,沒什麼難為。
” “這才幾天,身子看著就緊實了些,倒是能吃苦。
”宋桃上下打量,忽然道,“痛得狠么?” 駱雨湖搖頭道:“我習慣了,再苦些也無妨,不痛。
” “我說的不是那個痛,是這個痛。
”宋桃咯咯嬌笑,長長的指甲一抹,劃過她雙腿盡頭。
駱雨湖面上一紅,不答。
“我是一片好心,別學你那心上人對人愛答不理的。
我這兒做什麼買賣你又不是不知道,清倌兒開苞遇到蠻性大的客人,或者寶貝粗長的,幾天下不來床,我當然要備些擦抹的葯。
聽人說你昨晚叫得挺慘,姓葉的八成沒留手,我尋思啊,給你上點葯的好。
” 她面上頓時更紅,擺手道:“沒……沒有的事。
那是她們聽錯了。
” “錯了?你難不成還是黃花閨女?”宋桃眉梢一挑,不屑道。
“不是。
”還不習慣跟人談這種私密,駱雨湖無奈道,“主君待我很好,過午便已不怎麼痛,晚上我還練了功,多謝宋媽媽掛懷,就不浪費那好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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