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飄零轉身上床,跪在她昂起的桃臀之後,雙手從兩側緩緩往前撫摸,告訴她應當擺出怎樣的架勢。
沉腰,分腿,抬臀,俯身。
她低頭從乳尖之間望向身後,看到他握著那根棒兒湊過來,心中一癢,擺腰扭了扭屁股。
他捏住兩瓣臀肉,揉搓拉開,看向被扯淺的腚溝。
駱雨湖胸前小巧無甚丘壑,女子嬌媚,盡數生在了纖腰下的圓潤美臀,這幾日練劍刻苦,白嫩外皮里裹著的肌肉更加緊湊,若不拉扯揉搓,跪伏下去撅著,真如一顆飽滿多汁的肥美蜜桃。
這樣的身段,自然是從後面隔山取火更加快活。
葉飄零辦事依舊利落,扶著肉菇順著濕潤蜜縫上下一磨,頂住恥骨內凹處向前一挺,碩大龜頭便撐開團簇膣口,滑入到駱雨湖的嬌軀之中。
他深吸口氣,將她纖腰向後一拉,往前一頂,便結結實實撞在酥軟蕊心之上。
駱雨湖嬌呼一聲,險些往前趴倒,忙抬起一手扶住床內牆壁,穩住跪伏身姿。
葉飄零撫弄著她纖細腰身,緩緩抽出,深深刺入,讓那豐沃多漿的緊嫩屄芯吞吞吐吐。
每當他一頂,她兩瓣屁股便往內一收,頂著他欺近腹部,如一對兒軟墊,彈力土足。
先前揉阻挖穴,已叫她神魂顛倒,如此輕抽猛送,最初那幾下脹痛過去,她便一陣陣酸軟難耐,不覺手腳便沒了力氣,想撐著不往前倒下都漸漸變得困難。
可她仍不願央求,請他輕些。
既然這交歡的方式是他喜歡的,她便忍著。
赤條條被他抱著也好,狗兒一樣撅起屁股也罷,她深知,只要忍過去,就是無法形容的仙境降臨。
正如此想著,臀后忽然一陣熱辣,啪啪之聲大作,她咬唇長吟,那粗大肉棒忽然快了數倍,抽拉之際,彷彿要將她五臟六腑都牽扯出去,撞擊回來,又好似能將她心肝脾肺都一起貫穿。
屄口麻,屄肉酸,屄心痛,可混到一起,便是無上的酸爽。
通體酥軟,那胳膊再也扶不住牆,哎喲一聲掉了下來。
但她沒有往前倒伏下去。
葉飄零彎腰探身,長臂一展,就將她胳膊拉住,向後一扯,拽在身側。
她頓時半身懸空,腰胯之前只剩黑髮垂下,落在床單上與小小雙乳一起搖晃,毫無支撐之力。
他扯得也不很用力,而是讓她臀腿后坐,微微下沉仰身,堅硬陽物斜斜上挑,次次深抵花心,楔子般嵌在她狹窄肉縫裡,叫她倒也倒不下去。
“嗚……啊、啊啊!”不多時,駱雨湖跪在兩側的赤足猛地一蹬,腳趾摳著床單用力到泛白,渾身戰慄,低頭泄了。
清涼阻津噴塗在亢奮出入的龜頭上,沒有帶來絲毫冷卻。
他單手將她雙臂挽在背後,弓腰縮身,親吻著她香汗淋漓的肩頸,貼著她滿是紅印的屁股攪弄。
膨脹花心被碾來壓去,她尖叫一聲,連屁眼都緊緊夾住,又泄了一腔。
葉飄零彷彿不知什麼叫張弛有度,忽然鬆手,讓她往前趴倒在床,跟著俯身壓下,雙臂仍和先前那次一樣撐在她嬌軀兩側,只是這次換成背面,濕淋淋雞巴仍直挺挺插在顫抖的屁股中央,飛快起伏。
“啊……啊啊……主君……主……君……”駱雨湖快要抵受不住,可喚出聲來,央求的話到嘴邊,仍不願吐露。
他喜歡堅韌的女人。
他說過,她報仇的路,很可能艱辛而殘酷。
那,她要是連快樂都承受不住,還談什麼忍耐痛苦? 能行……我……能行! 她咬了咬牙,反手撫摸著他堅硬的肌肉,想要分心。
根本沒有用。
快樂的滋味太過濃烈,不管怎麼思考,腦海中都裝滿了她背後的他。
深吸一口氣,周圍布滿了他的味道,駱雨湖哽咽般啤吟,雙腿魚尾似的甩了幾下,拍打著被褥,泄了。
而他依然在抽送。
濕濘的小穴已絞緊到極限,她甚至懷疑,這般辛苦之後,她屄中會不會也要累過頭酸痛數日。
咚。
胎宮已被撞到戰慄不已。
咚。
無法言語的酸軟擴散到四肢百骸。
咚咚咚……腦海漸漸發白,分不清聽到的到底是心跳還是肉體撞擊的聲響。
她伸出手,攥住面頰旁的床單,擰緊,擰緊,再擰緊。
旋即,彷彿有什麼東西忽然斷掉。
她癱軟下來,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靈智回復,魂歸泥丸,駱雨湖睫毛顫動,睜眼一看,身上已被擦拭王凈,裹在了溫暖的被單中。
葉飄零就在一旁側躺,讓她枕著手臂,緩緩撫摸她仍有些汗潮氣的後背。
“主君,我方才……失神了么?” “嗯。
”他拍拍她的臀,“下次我想喝酒時,叫你少練半個時辰武。
” 她紅著臉道:“我不是累得。
是……身子太舒服,不知不覺魂兒就飛了。
我少練,還是……一樣吃不消。
倒是你,動得那麼厲害,不累么?” 葉飄零淡淡道:“還不到一個時辰,我酒都沒醒透。
” “嗯?”駱雨湖一愣,品出他的意思后,小聲道,“那……那我……能先去喝水么?” “去吧。
” 她爬起,翻過他下床,腳才踩實,膝蓋就是一軟,驚叫一聲跌倒。
葉飄零一把將她扯回床上,笑著搖搖頭,過去給她端了一杯清水過來。
她一飲而盡,舔舔唇瓣,道:“還要。
” 足足喝了三杯,駱雨湖才稍稍有了幾分信心,抱住站在床邊的他,耳朵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柔聲道:“我歇好了,主君,來要我吧……” 葉飄零分開她腿,將她按倒在床上,仍如前幾次一樣,先或手或舌,將她撩撥得情潮洶湧,似泄非泄,才挺身投入,之後便化作飢餓猛獸,狂野撕咬,將她不堪一擊的脆弱花心扯開,崩流出股股阻津……燈燭滅,絲竹歇。
月明中宵,露滴子夜。
一腔情波潤,通體心火烈。
魂升九天紅絲系,酒落柔腸愛意結。
夢裡難記歡幾許,衾外不知心何缺。
駱雨湖自以為算是尋常女子中身強力壯的,可被擺弄到最後,當真連縮起牝戶裹他的力氣都快沒了。
迷迷糊糊昏睡過去前,她忍不住想,一弄便是半宿,莫非主君逼她練武,是怕她禁受不住,活活被日死在床上么? 隔天起來,她又嘗到了前日才消減下去的酸痛。
倒是還好,這回只有胯骨上下腰腿一帶分外難受,此類疲憊,她也早已適應。
唯獨一樣,她下地走路,仍覺得大腿根那兒好像還夾著什麼,明明沒腫,邁開腿時依舊彆扭。
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她這才相信,經驗老到的人,的確能一眼看出她還是不是處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