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兩下、三下、四下…… 魔夜風舔著她的嫩穴,她舔著神樂的,而神樂則忍不住舔著自己的嘴唇假想自己正在同美人熱吻…… 三個人排成一條線同時伸出紅舌來淫靡的運動,滿室之內回蕩得都是“嘖嘖啾啾”的肉慾聲響。
“那我插進去的話你會不會更舒服?” 掬起一捧透明的花液,魔夜風一邊仍然親吻著女人美麗的臀部,一面伸手至自己的胯間將粘液抹在紅得不行的棒身上。
烏紫的陽具青筋暴露,隨著他身體上僨張的肌肉而上下彈動著。
“嗚嗚……唔……” 快插進來……快插進來…… 不能說話的幕清幽只能更熱情的伺候著口中的肉棒,情不自禁的晃動著雪臀將小穴翹的更高,直到像嬰兒的小嘴一樣翕張的穴口赫然呈現在魔夜風的睫毛之前與它僅有一厘之遙。
“你這個……小妖精!” 再也受不了這露骨到極致的蠱惑,男人終於粗吼一聲扒開幕清幽的陰唇挺動肉棒“噗滋”一聲就盡根沒入了那緊得殺人的妖穴。
男人性器的突然闖入令含著神樂肉棒正在上下套弄的女人下意識的的往下一咽,竟在誤打誤撞中給對方來了一個極其銷魂的深喉動作。
“啊哦!!” 兩個男人一齊放聲低吼。
下一瞬間,魔夜風就迫不及待的騎在幕清幽的身上用力的抽插起那又濕又滑的陰道來。
而神樂也不甘示弱的轉動肉莖在女人的喉嚨之中深深淺淺的戳刺。
臀部大幅度的扭著、搖著、拍打著……後面男人熱情的睾丸甩在她迷人的陰戶上發出“啪啪”的聲響。
“哦哦!干!干!干!” 一邊張口罵著刺激的粗話,魔夜風的粗頸因為過於舒爽而暴突起駭人的血管。
胸前和大臂上的肌肉隆起堅硬的丘陵,一次又一次的用大腿撞擊著面前女人的屁股。
粗硬的陰毛颳得幕清幽忍不住失聲尖叫,卻又被口中自行抽插起來的肉棒將呻吟全部都封住。
“吸我……吸我……舔我的龜頭……幽兒……” 被好友插幹得不斷抖動的嬌軀帶動幕清幽含吮自己陰莖的動作也變得激烈起來。
神樂忍不住由坐姿改為和另一個男人一樣的跪姿,兩人合力將幕清幽擺成淫蕩的體位,一前一後的抽插起她那同樣迷人的兩張銷魂的小嘴兒來。
“啊……啊……小妖精吸得我真緊!” 性感蠕動的背脊顯示出魔夜風正處在性交的天堂,他整個人都趴伏在女人汗濕的雪背上一邊大力抓揉著那兩團已經不知道被他們玩了多少遍的乳房一邊扭腰從各個角度深入她濕滑的甬道。
插完左邊又插右邊,碩大的陽具將兩片小陰唇都摩擦的紅通通的快要滴出血來。
粉嫩的穴口一再的擴大被他搗成了黏答答的肉洞,一波又一波晶瑩的水液隨著男人抽插的動作被帶出,順著滑膩的大腿流到柔軟的床單上。
“乾死你!乾死你!孤王要把你玩爛了!” “嗚嗚……嗯……” 幕清幽只覺得體內一直被異物強悍得進出著,那龜頭上的小孔死咬著她體內的軟肉不放。
還一次次以磨人的速度旋揉她脆弱的花心,將那狹窄的小縫慢慢的磨開又大力的頂撞,“砰砰砰砰”震得她屁股都發麻了…… “哈啊……啊……” 再也含不住口中的另一根肉棒,女人勉強的吐出神樂的性器竟然受不住體內拚命肏著自己的大家夥而求饒的哭了起來。
“放過我……嗚嗚……不要了……” 被魔夜風肏得高潮的那一刻,幕清幽累的倒在了神樂的小腹上。
猙獰的肉棒猶自蹭過她稚嫩的臉頰製造出極其刺激的景象,但是身後的男人卻不肯放過她繼續不斷地強姦著她令人慾仙欲死的甬道。
女人好睏惑,為什麽強烈的快感襲擊了她一次又一次,而在她身上釋放活力的男人也換了一個又一個。
“哦……好燙!” 幕清幽噴出的熱潮徹底取悅了正在享受肉體摩擦快感的魔夜風,陰莖摩擦陰道本就宣洩了人類最原始的慾望。
而此時他又能在另一個男人的面前炫耀性的展現著男女的性交之美……這種邪惡的想望令他托起女人被插得滿是白沫的臀肉更用力的頂了進去,最終射出了自己強大的精華。
“喔……!” 他這邊一射神樂也跟著用自己的肉莖輕打著女人的嫩臉製造出不一樣的壓迫感,再次將肉棒插入幕清幽的小口之中他用力的抽動了幾下,最終也將液體全部都哺喂進她的喉嚨。
(0.36鮮幣)21 暴怒的女人[img]036xb21bndnr_20.jpg[/img] 翌日清晨── “你、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大清早的,連陽光都還沒多射進來半點。
就聽得攏翠樓里一聲河東獅吼,幾乎要把房檐上的瓦片都震動了下來。
“哎哎,別啊……幽兒你聽我們說!” “是啊幽兒,你何時脾氣也變得如此暴躁了?” 只見魔夜風狼狽的提著自己的褲子,連同同樣狼狽的神樂一起在一邊躲閃著不斷飛來的枕頭的情況下,一邊面色焦急的想要穩住發現自己被他們兩個人爽快的“輪姦”之後火冒三丈的女人。
“還有什麽話好說的?你們這兩個不要臉的禽獸!變態!色情狂!滾!!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醜惡的嘴臉!” 這一回可不僅是枕頭,連被褥都劈頭蓋臉的朝著門的方向砸了過來。
短短數秒的時間,那華麗的錦炕上已是沒有半點可以扔的東西了。
隨著男人們被終於趕出去之後發出的那一聲碰門響,幕清幽這才一臉委屈的抱膝坐上了冰涼的床板。
看著自己這一身明顯是被狠狠蹂躪過的痕迹,無數的吻痕、抓痕、甚至有牙齒咬傷的血痕── 這一切聯合著她兩腿之間從剛一醒來時就不斷傳來的種種酸麻之感,她可以想象自己昨天夜裡和就睡在自己身邊的這兩個男人之間發生了什麽見不得人的齷齪事。
他們、他們竟然一起把她給迷奸了!! “喂,怎麽辦?她說我們是醜惡的嘴臉。
” 好不容易從褲兜里摸出那把跟隨他多年的銅骨摺扇,神樂的鼻尖碰著那被幕清幽狠關上的硬門板勉強還要維持他那一慣的風雅,於是他故作瀟洒的揮開扇柄自我解嘲的對好友說。
但是揮開後才發現手中僅剩一把扇面殘破的銅骨,英俊的臉龐立刻好笑的僵住。
這是什麽時候弄破的?都沒人告訴他一聲喂…… “還能怎麽辦,解釋唄,這還不是都要怨你!” 冷冷的白了神樂一眼,魔夜風倒是沒見得有多少悔意。
想通了自己橫豎都是吃虧之後,昨晚的激情他表演得格外賣力。
到現在身體內還存留著一些狂浪射精的餘韻,腰眼處舒服的不行哪裡還會怨聲載道。
“唉,你不能都怪我啊,你不是也做了嗎?還叫的那麽狼,按理說你應該也算是元兇之一。
”神樂不滿的撩起自己亂糟糟的長發,想著是不是要編個辮子。
“得了,咱先收拾一下自己去,光著身子太不成樣子。
” 魔夜風瞅了瞅彼此身上那一副酒足飯飽的淫賤樣兒,當下大男人的做了一個很明智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