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上伏著的這個男人卻源源不斷地散發出水的味道,令她不顧一切的吸吮著他口裡的甜津。
吮著、咬著、用力的嘬飲著,手掌還不安分的撫摸著他精壯的身體似乎是想將自己都揉合到他的靈魂中一般。
就這樣,兩個人吻得心醉,吻得複雜……糾結的唇齒、曖昧的喘息,每一樣都顯示出女人極其需要身上的這個男人。
而每一樣,都令一直立在一旁不明所以的魔夜風看得又妒又怒,而後也變得越來越膽戰心驚。
他突然意識到,幕清幽很需要神樂,這種需要的強度已經超出了他能夠理解的範圍。
而他現在只是想要明白,事情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呃呃……呃呃……要……” 感覺到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幕清幽閉著眼睛卻難受的皺起了眉頭。
一雙手像瞎子摸象一般在空中胡亂擺動著,想將嘴唇已經被她吻腫了的神樂再抱回來繼續親熱。
“呼──真是個小磨人精,我都差點窒息了。
” 像是如釋重負般的鬆了口氣,神樂寵溺的看著床上氣息凌亂的美人,忍不住將手指深入她的口中暫時代替自己的舌頭慰藉她的需求。
果不其然,一感到異物的侵入,幕清幽立刻不鬧了,反而像個吃奶的嬰兒一般攀著男人的手臂心滿意足的吸吮起他的手指來。
“啾啾……啾啾……” 可愛的小舌頭繞著長繭的指腹快速的畫圈圈,在意識到有些部位比較粗糙之後女人歪著頭像是找到了什麽好吃的東西一樣用銀白的小牙細細的啃著。
將上邊的皮肉咬下來吞入腹中,弄得神樂有些疼。
“嘶……又啃,上次就差點把我手指頭都吃掉了,這次還來嗎?”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氣旁邊還站著的一個魔夜風,神樂雖然被咬著手指卻一點都不在意。
相反的,還旁若無人的伸出另一隻手來像安撫寵物一樣溫柔的撫摸著幕清幽烏亮的長發,同時欣賞那柔順的青絲像一朵墨色的花一樣在錦褥上綻放的模樣。
“夠了!” 坐冷板凳坐的快石化了的魔夜風再也忍受不了這樣不將他放在眼裡的場面,只見他長腿一邁人已逼近神樂的面前。
冷冷的兩道目光像刀子一般切割著對方的肌膚,身上集聚的戾氣像是隨時都可以殺人。
“你要在我眼前表演恩愛到什麽時候?你別忘了,她現在是我的女人。
走開!不許你再碰她!” 原本只是作勢一推,並沒有想過真的將神樂打傷。
但是這隻凝聚了半份力的一掌竟然真的將神樂的身子遠遠震開了三尺,讓他像一片風中的落葉一般輕飄飄的跌坐在地上,臉上卻依然是那一副看不清心事卻讓人膽戰心驚的陰謀笑容。
“你……” 不閃、也不躲,就像是早料到了他會出此一掌一樣。
神樂的過於從容淡定令魔夜風的心越揪越緊。
不妙── 每一次神樂露出這樣的表情時,都有什麽人就要付出代價了。
他到底是想怎樣? “我?” 將他的問句反丟給他,神樂拍了拍身上的土慢悠悠的站了起來眸閃如星。
“唔唔……要……要……” 兩人還在各懷心事的對視之中,而少了依存物的幕清幽卻又難受的在床上打起滾來。
口中一個勁兒的呼喚著剛才的生命源泉,現在沒有了“他”,她的渾身都要被太陽撕裂了。
去哪了,去哪了?嗚嗚嗚……為什麽不給她了?她快要渴死了啊…… “幽兒!幽兒!你要什麽?要什麽啊?” 見自己的女人發瘋一樣的尖叫,魔夜風心裡疼痛不已。
顧不上神樂還在一邊沒有解決,他忙手腳慌亂的扶起神志不清的幕清幽,將她緊緊的摟在自己的懷中。
要? 要什麽? 是不是媚葯又發作了急需男人? 想到剛才神樂對她做的那些成功的安撫了女人的躁動,魔夜風心念一動湊上自己的薄唇就急切的親了下去。
“唔……不……不是你……不要你……” 原本以為自己的舉動能夠代替神樂安慰她,誰知還沒來得及親上幾口,懷中的女人再度像泥鰍一般不安的扭動了起來。
口中還大口大口的吸氣,雙手用力的推拒著他的身體不讓魔夜風靠近。
“樂……樂……來……” 魔夜風的出現也許令幕清幽想起了什麽,只見她艱難的睜開了眼睛在屋子內迷茫的進行著搜索。
在看見不遠處那一抹月白色的清矍身影之後,欣喜之情立刻在她俏麗的臉上閃現。
一雙手也開心的向他伸去── “樂……我要……” “你……這是怎麽了?” 女人的拒絕和對神樂的特殊渴望徹底傷害到了仍在努力環住她的魔夜風,男人感到自己從未像現在這般心焦過。
一不小心,竟然幾欲落下淚來。
“你不認得我了嗎……” 哀哀的喚了她一聲,卻已轉瞬明了,此時此刻的幕清幽眼中除了神樂再無他人。
“現在你明白了吧,幽兒需要男人。
” 就像是一直在等待這一刻的事情發生一樣,神樂淡定的望著眼前的好友,用安慰的語氣對他說著話,腳底下的步伐卻在緩緩邁進。
“我、我是她的男人……” 還在試圖將亂動的幕清幽固定在自己已經足夠溫暖的懷中,到最後魔夜風卻失望的發現女人急切的想要掙脫並且沒有放棄要轉投於神樂臂彎內的執著。
可惡…… 為什麽會這樣? 不知不覺間,男人的心中已是一片難以承受的苦澀。
“沒用的,今天是十五,每個月中能安慰她的男人都只有我一個。
” 月白色的衫子已經飄到眼前,魔夜風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將手再度伸進了自己女人的口中輕輕的逗弄著。
“你總說什麽月中什麽十五的,到底是什麽意思!你今天給我把話說清楚!” 發現自己已經不能夠承受這過多的痛楚了,魔夜風眯起狹長的黑眸對著神樂冷冷的逼問著。
“還記得你給她吃的媚葯麽?那葯會讓她離不開男人。
” 望了自己的好友一眼,神樂驚奇的發現這個一向陰冷桀驁的男人竟然也會為了什麽人而發瘋……看來他的幽兒的確有著常人不能及的本事。
“我知道,那不是你給我的麽?” 感覺到他話中有話,魔夜風突然意識到也許在當初神樂遞給自己那葯的時刻,眼前的這一幕就已經成為了他埋好的暗線。
只等著秘密被揭穿的一天,他正大光明的將等待已久的成果收入囊中。
等一下── 難道自己也被他利用了? 為自己這個想法而嚇了一跳,也為男人深不見底的心機而震撼。
他從沒有想過,一直身為自己軍師的神樂竟然也會在不知不覺間擺了他一道。
“那葯其實是一對,一雄一雌。
女人吃了雌葯後會離不開男人沒錯,但是如果雄葯被另一個男人吃了,那麽每到月之正中他們兩個就必須交合。
不然這個女人就會活活被心裡的慾望渴死……” 像是訴說著最平常不過的事情一樣,神樂看著幕清幽的眼神依然是盛滿了化不開的溫柔。
他說話的聲音很輕、很動聽,卻讓身邊的另一個男人聽得全身冰冷。
“所以說……” “所以說,我是故意的。
沒錯,你說我卑鄙也好,心機重也好。
我早在當初給你出那個和親的主意時就想過有可能會被她發現因而失去她的一天。
所以我早有準備服了雄葯。
風,幽兒是我的命,我不能沒有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