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攝像機,開始播放剛才妻子的那段脫衣舞視頻。
妻子震驚的看著攝像機播放的視頻,突然像發瘋一樣的衝上去想搶奪林斌手裡的攝像機,嘴裡還叫罵著混蛋,你不守信用,你答應不會再拍這些的。
林斌雖然被妻子弄得很狼狽,但是畢竟作為男人,天生在力量上比妻子佔據優勢。
很快就控制住了妻子。
林斌對岳母叫到,還不來幫忙,死在那裡不動做什麼。
岳母被林斌一吼,連忙上前幫著林斌一起把妻子綁在了一張椅子上。
妻子被強迫坐在椅子上,雙手被反綁在椅背上,岳母則蹲下身,雙手抓住妻子纖細的腳踝,先分開一定的角度,然後單膝壓住妻子的腳背,用繩子把妻子的一隻腳固定在凳子腿上,接著如法炮製,綁好另一隻。
這樣妻子的一對秀足被迫呈外八字形,屈辱的向外張開一定的角度,固定在凳子腿上。
饒是如此,妻子還是拼著全力,盡量併攏雙腿。
別白費力氣了。
岳母的聲音響起,小柔,你為什麼就不肯順從小斌一次呢。
妻子哭泣著問岳母,媽,為什麼要騙我,你答應過我什麼,為什麼要幫林斌偷拍,你們早就有預謀了吧,什麼一次就行,都是騙我的,你是我親媽,你為什麼要出賣我。
岳母不敢看妻子的眼睛,別過頭去幽幽的說道,小柔,媽媽也不想這樣做,如果你肯聽話,順從林斌就不會這樣了。
小斌答應過我只要一次就行。
林斌這時不難煩的走到妻子身邊,輕浮的摸了摸妻子的乳房,對岳母說道,現在還說那麼多幹嘛,還不快點準備一下,記得拍的清楚點,好好記錄我和小柔的第一次。
哈哈哈。
妻子用仇視的目光看著林斌,語氣冰冷的說道,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會報警抓你,你等著坐牢吧。
林斌不甘示弱的看著妻子,說道,報警,沒問題,讓大家都知道知道你們這家的醜事,看看這家人家老媽是個被虐狂,哭著喊著把女兒交給姦夫操,母女大跳脫衣舞,我看你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在社會立足,你老公被戴了那麼大一頂綠帽子還會要你這個人嗎?說完【嘿嘿】的不停冷笑。
妻子沉默了,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像一個死人一樣獃獃的一動不動。
林斌面朝妻子蹲下身去,用力把膝蓋分開九十度的角度,把自己的臉湊到妻子大大張開的雙腿之間,眼睛仔細的盯著妻子陰戶的深處。
太美了,小柔。
林斌的嘴湊得更近了,用嘴唇親吻妻子的左腿,鼻子嗅著妻子身上芳香的體味。
妻子完全沒有反應,她一定徹底絕望了。
林斌對岳母說道,把藥膏拿來。
岳母從一個包包里拿出一罐藥膏遞給林斌。
林斌打開挖了好大一塊,開始在妻子下身塗抹,嘴裡叫到,讓你沒反應,多給你擦點,一會你就會求著我插你了。
妻子就像沒有聽到一樣,整個人呈現一種死寂。
擦完藥膏,林斌開始在妻子陰戶上舔弄,塗抹的藥膏開始慢慢發揮作用,刺激著妻子最原始的慾望。
大概舔了五分鐘,妻子雙腿開始不自然的夾緊分開,額頭上已經香汗淋漓,臉上更是泛起陣陣潮紅。
林斌站起身問妻子道,小柔,舒服嗎?只要你開口,我就讓你滿足,不然你就這樣忍著吧。
說完林斌拍了拍岳母的屁股,大咧咧的坐回沙發,岳母則順從的跪在林斌跟前,像條狗似的舔弄著他的身體,雞巴,睾丸,腳趾,好像在品嘗絕世美味。
林斌就這樣一邊享受著岳母的口舌服務,一邊看著妻子在椅子上難受的渾身扭動。
妻子明顯在承受著極大的煎熬,她緊咬著嘴唇,雙手握拳,嘴裡發出沉重的呼吸聲。
妻子就像一個高燒患者,雪白的肌膚泛起紅色,身上滲出大量汗水,在燈光下反射著異樣的紅暈。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的過去,我這時終於開車趕到了岳母家,我掏出鑰匙打開房門沖向地下室,時間緊迫,我怕妻子隨時會受到林斌的侮辱,那時就算我殺了林斌和岳母也無法挽回妻子被人玷污的事實。
當我感到地下室門口時,我清楚的聽到妻子大喊了一聲,操我,林斌你個混蛋,快操我。
我一下呆在門口,妻子第一次說出了粗口,那麼恬靜文雅的妻子第一次說出了【操】這個詞。
接著林斌得意的大笑傳了出來,小柔,你終於開口求我操你了。
你老公一定想不到你也會有求人操自己的一天。
陳宇那個王八蛋終於要戴上綠帽子了。
他居然敢開除我,我現在就要他為此付出代價。
我突然不行進去了,看著妻子淫蕩的摸樣,別玩人家了,人家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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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嗚咽地說著,一種不踏實的感覺在她身體之中亂竄著。
林斌而將巨大的男性全數沒入妻子的花穴之中,沒有一點保留,一直直搗花甬的最深處。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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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聲叫著,自然地發出嬌喊,花穴一張一合,密實地包裹他的熾鐵。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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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啊!她的叫聲愈來愈大,他的熱鐵撞擊著她的花心,似乎來到最深處了。
高潮爬上她的雙腿,她無力地差點跪了下來,他有力的臂膀連忙將她扶住,抓住她的腰際用力抽送,快速又狠狠地頂進通道。
最後一下,他也爆出低吼,火熱的濁白毫無保留地灌進她的花壺之內,一場盛宴終告落幕。
趁著妻子高潮到失神的時候,他突然大聲在妻子耳邊說道我要插進你的肉穴,讓你的胸脯肉穴屁眼全身上下都跟陳宇脫離關係,隨時隨地會發騷,順從的任男人抽插,每天每晚都會全心愛護強姦自己的大肉棒! 你以後只要被插穴都會爽得忘記自己是別人的妻子,每高潮一次就會期待被精液洗擦肉穴跟蜜壺,讓子宮一直被陌生的精液浸泡到每秒都在發騷,變成專門承載男汁的淫賤精囊!我要你成為肉壺奴隸!嘴上說著在倫常層面大逆不道的話,林斌有卻點緊張地輕微調整姿勢「…………」 不知道是未曾回復神智還是呆住,妻子只是有點失神似的眨眨眼。
從那個表情來看,我不禁在猜想她到底是被自己的說話內容嚇傻了,還是單純神智未清沒聽懂。
那麼……好啊……連再確認都不作,妻子只是用著有點迷糊的聲線回答俊榮的要求。
我以後每天都乖乖被干……每晚都會吸精液吸得飽飽的…… 我頓時目瞪口呆,妻子居然會順從的說出這些話,「嗚……噫啊!」 然後妻子的屁股被抬高,不得不把腰弓彎起,任由林斌朝著自己的花心猛烈地進行打樁式抽插。
林斌的動作遠比剛才還要粗暴,進出不停的肉棒讓她整個人不住顫動,被他抓住施力的小腿也隱隱開始抽搐。
肉穴在習慣了肉棒的存在過後,開始歡迎外來者似的作出不規則的擠壓,為主人帶來性愛的愉悅;隨著肉棒每一次挺戳到深處,窄嫩的肉壁也擠榨著它不允許進一步深入,卻又隨之收緊不讓肉棒抽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