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卧室里的窗帘雖拉得嚴實,但是通過幾條縫隙,還是照射進來一縷縷陽光,躺在床上朦朦朧朧睡著的周伊,被若隱若現的耀眼陽光晃著眼。
在床上睡著的周伊看似很不安穩,眉心緊蹙,臉色有些泛白,彷彿在夢裡也都在遭受著什麼非人兇猛操干。
在夢中感一直苦苦掙扎的女人在迷迷糊糊中睜開眼睛,只是覺得渾身如卡車碾壓過般,動一下就發疼,特別是花穴深處,彷彿被斧頭劈成兩半一樣。
昨晚的記憶猛地竄入腦海,周伊全身血液頓時如被抽走一般,身體僵冷,臉色慘白,費力的撐起身體,看到的是一間陌生的房間。
低頭瞬間,被褥滑落下來,身上滿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兩條光裸的細腿烏青遍布,特別是大腿內側滿是狼藉,胸前和私處也如同火燒般越來越疼。
身上的疼痛一直在提醒著周伊昨晚的一切,她已經記不清昨晚顧丞拉著自己做了幾次,只知道男人一直在自己的身上插入,沒有一絲歇息。
瞬間心頭湧上極度的酸澀和悲傷籠罩著女人,臉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淚流滿面。淚水順著眼角一滴滴落下。
還沉浸在自我譴責與悲傷時,開門聲響起,女人抬起頭與門口站著的男人四目相對。
男人那平靜的眼神,深邃似海,但是卻讓女人感覺到了無窮的害怕,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
“醒了?那就起來吧,我送你回學校。”顧丞穿著白T恤牛仔褲看似和校園網站中一樣,清爽俊秀,溫柔沉穩。
但周伊經過昨晚卻只能感受到男人魔鬼般的邪惡,步步逼退著自己。
只要一想到昨晚的事情,男人每走進一步女人的臉色就慘淡一分,開始不自覺的渾身發顫,擁著被子費力向後退,想縮至床角。
“你不要靠近我,不要!”周伊的聲音略帶著嘶啞,她知道她現在一點也不想看見顧丞。
“噢?這是不需要我送?”顧丞側坐在床頭,垂眼看著她。
聽著男人云淡風清的口氣,紅腫雙眼滿,顫顫巍巍的搖著頭。
顧丞嘴角微抬,帶著絲絲笑不達眼底寒氣,“也行,那記得回去的時候自己買葯吃了。”
女人不置可信看著男人說出的話,再一次確定這個男人就是惡魔,是她人生中最大的惡魔,最大的磨難。
看著女人慘白的肌膚上全是自己昨晚的完美傑作,讓男人不由得生出想再和女人玩玩的想法。
隔著薄薄的棉被將她摟進懷裡,握住女孩的纖腰,薄唇緩緩移至她的耳後,漫不經心的問,“我們覺得我們以後還可以在約幾次。”
男人從來沒想過周伊是否還願意和他繼續,在他的世界里女人一直只是生活的調劑品,只是這次的女人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
聽著男人那噁心的邀約,再一次證明溫柔沉穩只是顧丞虛假面具,這個男人的本質是冷血的,無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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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被我越寫越渣,怎麼辦!!!目前是想著追妻火葬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