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有賣慘的嫌疑,但穆清眠就是吃這一套,特別容易心軟。她又坐了回去,摸了摸他的額頭,手是肯定摸不出來的。
“不行,還是得用溫度計。”
“可是它……還硬著,好難受,但我沒有力氣了。”
穆星晚眼眶通紅,眼中是濃郁的欲色,五官漂亮精緻,把玩著她的五指,“姐姐……”
被子里還硬著的大東西在叫囂了,它等不及了,頂端的小眼動情的不停往外流著水。
不急,不能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穆星晚細緻的觀察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他得主動出擊,“姐姐……姐姐能幫幫我嗎?”
說著,帶著她的手從被子的縫隙里探進去。
穆清眠還沒回過神,等指尖觸到那灼熱的柱體,她才回神,想收回手,穆星晚卻抓得很緊,“星晚,……不可以,我是姐姐……”
穆星晚不會在這個時候讓她退縮,她剛才觸到的那瞬間,肉棒激動的直發抖,尾椎骨升起一陣又一陣的麻意,差點直接射出來。
“姐姐……姐姐,好疼,幫幫我,我只有你了,幫幫我好不好?”
穆清眠的動作小了許多,她想起了昨天他昏睡時說的夢話,她又何嘗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孤獨的走了十年,好不容易有了親人。
穆星晚見她沒有反抗,更囂張的將她的手放在了硬著的大肉棒上,揉了揉,眼神落在她臉上,不錯過任何一個表情。
絲絲縷縷的快感從肉棒傳入大腦皮層,頓時興奮起來,眯著眼爽的腰眼直發麻。
穆清眠摸到了粗硬的毛髮,以及完全勃起的粗大性器,剛才只是倉惶的撇了一眼,現在一摸才發現這小子本錢這麼足。
她能清晰的感覺到手下那東西的形狀,以及灼熱的溫度,這是她第一次認識到弟弟真的長大了。
曾經跟在她屁股後面的奶糰子都……這麼大了。
“姐姐……還滿意嗎?”
穆清眠這才回神,轉頭看著他,“什麼?”
少年挺腰,用肉棒頂了頂他的手,肉棒頂端粘膩的液體都蹭在了她手上。
穆清眠皺起眉,覺得他的動作過分了些,不過看在他生病的份上沒說什麼。
穆星晚看著她猶豫的神色,知道她態度已經鬆動了,繼續乘勝追擊道:“姐姐,是同意幫我了嗎?”
他靠在病床上喘著氣,眼中閃爍著光。
她移開視線,冷聲說:“沒有。”
同意的話不就是……
“那姐姐怎麼不把手拿開?”
他不知何時放開了她的手,現在只有她的手孤零零的蓋在他的性器上。
“你……你……”
不是他可憐巴巴求她的時候了!!
穆清眠臉紅了個徹底,惱怒的想收回手,少年倒是笑得開懷,緊緊按住了她想收回的手。
“姐姐……姐姐,我錯了,我錯了。”
“我是見姐姐沒有動作,以為姐姐不會,需要我教。”
“我知道,不用你教。”
穆清眠這話有些置氣的意思,說完她就有些後悔了,因為她是真的不會,只在書里看過,沒實踐過,但話都說出去了,不會也得裝會。
少年三言兩語又將她的笨蛋姐姐帶到了溝里,不過他很快就嘗到了苦果。
穆清眠想著平時看的書上的描寫,緊緊握住了那根硬著的肉棒。
還沒動作,少年就痛呼出聲:“姐姐……疼,好疼,手勁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