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全脫了么?”
裴音有些不知所措。
清玄頷首,面色如常,彷彿這樣的檢查再正常不過。
裴音見師尊眉眼依舊那般冷冽,暗道自己多想了,乖乖起身,背對著清玄開始解衣。
她從未當著外人的面寬衣解帶過,動作不免猶豫和僵硬。
但身上就那麼幾件衣服,再怎麼拖延,也不過是增添點美人衣衫半褪、要露不露的朦朧感。
清玄半眯著眼,側坐於榻上,看她細嫩的手指搭在褻k上,白皙的背部被散落的青絲遮擋,若隱若現,猶猶豫豫好半天,才一鼓作氣把褻k拉下來,兩隻小巧玲瓏的腳也從k管里退出來。
少女的t態修長曼妙,肌膚是鮮嫩的乳白色,讓人想掐上去看看會不會起一道紅印子。
方才她轉身解小衣帶子的時候,胸前青澀的兩團從他眼前一晃而過,不過分大,又不過分小,正好放在手中把玩。
清玄抬了抬手,才意識到酒盞不在手邊,無法小酌兩口,解些躁意。
裴音脫了衣服,身上涼絲絲的,全都暴露在空氣里,什麼遮擋也沒有了,這種陌生的感受,讓人不安極了。她咬著唇,為難地看了眼桌案上擺放的書。
清玄手指一動,摞著的書冊便直接被推到地上,嘩啦散落一地。
裴音慢吞吞地趴上去。
掌門的桌案自然不是什麼凡物,觸手溫涼。她的身量躺上去剛剛好,只是那冷而硬的玉一碰到皮膚,就讓她一個激靈,也不單是冷,就是覺得怪異、不適。
清玄放下手中的書,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乖巧趴在玉案上的少女,眸色深沉。
這玉案通t漆黑髮亮,少女的皮膚卻如雪一般柔軟剔透,這黑白極致的反差幾乎要將人的眼晃花。
睡卧的姿勢則讓那頭青絲自然垂落,露出線條流暢的肩脊,勾人的曲線從修長的頸部延伸到尾椎,沒入軟膩挺翹的兩瓣臀肉中。
那兩瓣嬌臀如雪糰子一般,圓圓翹翹,弧度飽滿,中間一條細細的縫,看著想將手陷進去。
清玄順著心意將手掌覆上去,蓋在臀部的軟肉上,指尖便微微下陷,他揉捏一把,雪膩的部分幾乎從指縫溢出來,少女臀間的粉 嫩若隱若現。
清玄不緊不慢地用拇指將她肉肉的兩瓣t掰開,眸子猛地一暗。
在那t縫中間,靠近大腿根部的位置,明明晃晃印著一個牙印。如同大大咧咧的挑釁。
修真者五感通明,裴音真切地感受到師尊的手正放在她t上,帶著一絲涼意,還捏了下她的屁股。
裴音身子縮了縮,被六欲花調 教得敏感不堪的身體泛起癢意,她甚至覺得下面那個小 x空虛極了,醞釀出了水意。
裴音正暗自忍耐著,就聽見啪的一聲,屁股上被打了一個巴掌,那裡的肉及其明顯地顫了顫。
疼倒是不疼,只是聲音太過響亮,聽著就覺得羞恥,裴音將臉埋在手臂里,小聲叫了聲“師尊”,耳根通紅一片。
清玄收回手,將她的胯骨往上抬了抬,冷聲道:
“屁股翹起來。”
裴音囁嚅一聲,改成跪趴的姿勢,腰部下塌,臀部高高翹起來,不由自主分開一點,嬌小的穴口完全暴露在眼前,因為空氣的微微刺激翕張,天真又放蕩。
這個姿勢方便動作了不少。清玄肉了肉她的臀瓣,沒等她適應,又是一巴掌摑上去,用力b上回大了些,清脆的一聲落下,嬌軟的臀肉立刻泛起紅色,顫顫巍巍的,因為翹在空中沒有支撐,就像兩團止不住晃悠的n凍。
裴音不明白師尊為何打她屁股,許是她做錯了什麼事情惹他生氣……更要命的是,她覺得這兩下掌摑讓下面那個性 口收到了擠壓,裡面又麻又癢,幾乎關不住水閥了。
這徵兆她再清楚不過,六欲花引發的情潮就是從那裡點的火。
她誤食六欲花的時候也是這樣,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渾身又熱又癢,一身法力使不出來,只能任由她那死對頭宿淵將她的衣服剝去壓在樹g上,用y言浪語調笑她,還拿他身下那個丑東西將她戳弄地合不攏腿……
意識飄到她經歷過的唯一一場情事上,反倒像點燃了什麼似的,身下更加泛濫。
她輕嗚一聲,咬著自己的手臂,不敢輕易動彈,生怕師尊檢查的時候那水溢出來,惹師尊教訓。
然而清玄早就注意到了。
她懸空的小屁股一顫一顫的,股間兩片花瓣鼓鼓的,濕紅飽脹,透明的黏液沾在縫間,像是被擠出來的一樣。
他的小徒弟像只小蝸牛一樣死死埋著頭,身子卻誠實地泛起緊張至極的粉色。
也不知是單在他面前好欺負,還是任誰都可以這麼欺負。
清玄頂著如霜似雪的一張臉,一手固定住裴音的腰肢,一手的食指在她鼓脹的花瓣間按了按,直接擠了進去。
掌下的少女喉間急促地尖叫一聲,腰猛地掙動似要逃離,卻因被他的手牢牢握著只能停留在原地,驟然繃緊的身軀彷彿黏住蛛網的蝶,散發著引人肆虐的美感。
“音音,感覺怎麼樣?”清玄毫無憐惜意味地破開她小小的、幾乎未被造訪過的穴口,食指一邊按壓一邊擠入,直到只剩根部卡在外面,微涼的指尖還在狹窄濕膩的x中攪動,他一邊玩弄一邊溫和地問她,“音音,這樣弄有感覺么?”
裴音快被那些癢意折騰瘋了,喉嚨似乎被掐緊了,一吐字就是媚人的呻吟,她努力想保持鎮靜,體內作亂的手指卻不肯放過她,惡意地四處摳挖肉按,攪得她不得安生,最後只能帶著哭腔,支支吾吾擠出幾個字:“有……啊,有……感覺、嗚……師尊……別弄了啊……”
清玄卻不理她的求饒,復又塞了一指進去,他的手指被她夾得溫熱,裡面的媚肉gg纏纏的,濕液在擠弄間淅淅噠噠帶出,淋了他一手,他乾脆借著潤滑又入了一指,三指并行,時而合攏,時而撐分,極為靈活,將裴音弄得半個字也說不出來,只會像小貓一樣嗚嗚咽咽地叫。
她不回答,他也不生氣,手指弄到一處,便問上一次,“音音,這裡感覺如何?”“音音,舒服嗎?”“再進去一點怎麼樣?”
裴音的話堵在喉嚨里說不出來,師尊還一直在問,她既是難受,既是羞愧,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完全不知道這場怪異的檢查何時才能結束。直至意亂情迷時腰腹猛地一顫,汩汩熱流從x 內噴涌而出,她才彷彿輸完一口氣,睜大眼睛輕喘著,細密的汗沿著額角滑落。
清玄緩緩將手指一併抽出來,低眸看著黏膩的濕液從她雪白的臀間帶出來,在他的墨玉桌案上匯成一小股y 亂的水漬。他五指合攏又分開,掌上的濕液便黏黏糊糊地展開銀色的細絲。
他穿過她的腰,輕易把她的身子扶起來,濕噠噠的手攤開伸到她面前,語調清冷,似是苦惱地說:“音音這毒似乎有些深,將為師的手都弄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