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橙第二天早上醒來全身發軟,下體還殘留著被狠狠肏弄后的酸痛,全身動一下都難受,一睜眼就看到了面對面睡著的始作俑者於以歌。
少女白皙的面龐散發著淡淡的微光,上面的細小絨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眼瞼上的睫毛微卷,黝黑濃密。睡著了倒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在床上卻把自己折磨的這麼凶。
掙開於以歌的懷抱,於橙顫顫巍巍地下了床。恰好這時於以歌也醒了,看到姐姐背對著自己,身上一絲不掛,雪白的後背、深陷的腰窩和突出的蝴蝶骨,聖神又美好。腺體又隱隱有了蘇醒之勢。
“姐姐去哪?”於以歌的聲音帶著少女特有的奶音和甜膩,像一隻饜足的小貓。
於橙身體一僵,理智逐漸回籠,在發情期和自己的妹妹做了還被成結標記這種事不斷衝擊著於橙的道德認知,心底升起的羞惱、後悔和害怕讓於橙不敢想象後果。
“你馬上離開,你怎麼敢的,對自己親姐姐做出這種事?於以歌,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於橙冷冰冰的語氣和疏遠的背影讓於以歌如墜冰窖,姐姐這是不願意讓自己做她的alpha嗎?想用一句話就抹掉昨天發生的一切嗎?
於以歌不能接受,她紅著眼衝上前去抱住於橙,企圖用這副火熱的身體融化姐姐冰封的心。
“姐姐是想賴賬嗎?是以歌哪裡做的不好讓姐姐不舒服了的話姐姐儘管和以歌說好不好,我一定改正。姐姐,別走。”
此時的於橙心亂如麻,再不願聽到於以歌的聲音、觸碰於以歌的身體,她需要好好冷靜一下。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那個喜歡粘著自己的妹妹竟然對自己抱著這種心思,而自己發現后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反感噁心,還隱約覺得有點歡喜??這絕對不正常,自己和於以歌的關係完全亂了。
“於以歌,我想我說的很明白了,這次我不追究你了,希望你能想清楚你在幹什麼!現在立刻從我房間出去。”
好,那就給姐姐時間冷靜,現在不接受自己也沒關係,時間還有很多,自己會用一輩子去跟隨姐姐。於以歌終於不再糾纏,鬆開抱著於橙的雙臂,聽話的離開了於橙的房間,順便拿走了被自己丟在地上偷偷配的房間鑰匙。
於橙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看著自己胸口、脖子泛紅的痕迹也是呆住了,這混球是在自己身上幹了什麼?這是人乾的事?還好脖子上的痕迹還比較淡,用遮瑕輕輕遮住就消失不見了。仔細化好了妝,於橙出門去了公司——現今實力最為強勁的企業於氏集團。
於氏集團是於風年輕時一手打拚出來的產業,在繁華的商業帝國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於風生性風流,在一次酒會上結識了一名女性Omega,一夜風流過後於風瀟洒離去。四年後得知女人因為意外去世,留下一女,而此時的於橙媽媽也因為體弱多病撒手人寰。生意越做越大於風忙的連家都很少回去,也許是愧疚也許是為了給於橙找個玩伴,於風派人接回了年幼的於以歌。
於以歌和於橙的血緣羈絆也由此開始慢慢形成。如果於風知道未來的於以歌和於橙會發生如此荒唐不恥糾纏不清的關係他絕對不會將於以歌帶回家。
於風老了,開始著手讓女兒接手自己的產業,於橙現在就任於氏總監。於橙到達公司已經是晚了一個多鐘頭了,公司里誰不知道她是一個工作狂,把上班的每一天當成退休前一天來對待,還喜歡冷著臉。這次破天荒的遲到了,還面色蒼白,走路姿勢怪異,難免不讓人想入非非。於橙因為自己的事情也沒有在意員工們在想什麼,直直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於橙將自己窩在辦公室的椅子里,一閉上眼睛腦海里全是昨天和於以歌激烈的性愛,自己怎麼可以在發情期這麼浪蕩啊還要於以歌肏弄自己。真是,太羞恥了。手機嗡嗡震動的聲音打斷了於橙的思緒,於橙以為是公事電話,打開才發現是於以歌打來的電話。
其實於以歌打來電話是在於橙意料之中的,自己這個妹妹每次自己去公司或者外出都要隔幾個小時打電話聯繫自己,好像生怕自己出了意外一樣。只是這次於橙不願再接通,看著手機上於以歌的名字亮了又暗,最後歸於平靜。
於橙調整好狀態開始認真審閱文件,投入到了工作中,沒有看到於以歌過了一會發來的簡訊:姐姐,昨天射在了姐姐裡面,雖然之後及時幫姐姐清理了,以防萬一姐姐要記得吃阻斷葯。不方便的話以歌給姐姐送來好嗎?
於以歌看姐姐不接電話也不回簡訊知道姐姐這次真的氣得不輕,可是如果再讓於以歌選擇一次,她還是會義無反顧進入那間房。
姐姐的氣息讓她魂牽夢縈,姐姐的身體只能被自己侵佔,任何人都別想窺探。於橙現在已經成了於以歌存在的意義,於橙是於以歌戒不掉的癮,把於以歌拉進世俗情慾的萬丈深淵一人沉淪;也是唯一能救贖於以歌的葯,斷不了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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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以歌的渣女語錄get到了嗎?哈哈哈哈,於橙表示很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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