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琛肩寬腿長,將安舒杳抱起來一點都不費力,甚至還有力氣把她往上顛顛,省的掉下去。
安舒杳沒骨頭似的趴在他懷裡,下巴搭在他的肩上,溫熱的呼吸輕緩的擦過他的脖頸。
季琛腳步頓了下,他發現自己可恥的硬了。
對著喝醉酒的女人做了一次也就罷了,再做一次自己似乎特別的不是人。
季琛雖然覺得只要他沒道德,道德就約束不了他,但處於僅存的良心,他還是沒有對已經醉的幾乎不省人事的安舒杳做些什麼。
今天就做個好人吧,他想。
主卧是隔壁次卧的兩倍大小,入眼就是鋪著米色床單的雙人床,和堆著一堆毛絨玩具的飄窗。
衣櫃很大,幾乎佔據了靠門側的一整面牆,床頭放著張書桌,上邊擺著她的幾本書和電腦。
一眼掃過去,可以說是比較溫馨又簡約的房間。
和季琛想象的差不多。
他彎腰把安舒杳放在床上,隨後把空調給打開。
天氣越來越冷,她喝多了晚上要是踢被子的話,第二天起來保準會著涼。
“唔。”安舒杳躺在了熟悉的床上,有些舒服的蹭了蹭枕頭,半眯著眼睛醉的快要睡著了。
季琛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覺得穿外套睡覺肯定不舒服,又把她從床上提溜了起來,給她脫衣服。
“你幹嘛.....”安舒杳軟軟的像沒骨頭一樣被季琛折騰著,掙扎都沒有力氣。
“幫你脫衣服。”季琛實話實說。
“哦。”安舒杳人偶娃娃似的任由他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脫的光溜溜的。
季琛盯著她的內衣看了一會兒,說:“穿內衣睡覺對身體不好,要脫嗎?”
房間內的暖氣還沒有打起來,安舒杳只覺得身體有點發冷,下意識的貼著面前的溫暖源,抱著他的腰胡亂的‘唔’了一聲。
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
季琛手指靈活的勾住她身後的內衣帶,輕巧的解開,白皙的大白兔脫離了束縛高興的彈了出來。
季琛的眸色深了一些,剛剛還決定做個好人的他,突然又不那麼想做好人了。
“冷.....”安舒杳是真的喝多了,只知道自己到家了,迷迷糊糊的就想甩開季琛鑽進被窩裡。
天知道季琛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忍住了自己的慾望,眼睜睜的看著安舒杳翹著屁股鑽進了被子里,小臉趴在枕頭上,舒服的發出了一聲喟嘆。
下一秒,均勻的呼吸聲傳了出來,安舒杳睡著了。
季琛:......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褲子內憋屈的只想蹦出來的大兄弟,覺得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早知道不脫她衣服了。
又不能把睡著的安舒杳再給晃起來,季琛認命的給她把被子蓋好,關燈關門,回房間拿了條內褲鑽進了浴室。
浴室里有暖風,洗澡的時候並不冷。
季琛脫光了衣服站在淋浴下,玻璃門上很快因為熱水升騰起了一層霧氣,將他蘊含著蓬勃力量的肌肉隱藏在了濃濃霧氣之後。
他低頭看了眼昂首挺胸的大兄弟,伸手隨意的擼弄了兩下,覺得實在是沒意思的很。
享受過小穴的快樂,誰還想用手啊。
季琛無奈的嘆了口氣。
浴室內的回聲大,季琛的耳邊幾乎只能聽到淋浴的聲音,稀稀拉拉的落在自己的身上,隨後順著肩膀滑落到地上。
在這連綿不斷的淋浴聲中,季琛耳朵動了下,好像聽到了開門的動靜。
他側耳傾聽了下,又好像是自己的錯覺。
季琛怕安舒杳喝多了光著身子跑出來,以防萬一還是關掉了淋浴準備先出去看看。
誰知道他剛把淋浴關掉,推開玻璃門,就看到廁所的門被打開了。
安舒杳半眯著眼睛,也沒注意到他,穿著拖鞋迷迷糊糊的走了進來。
隨後小內褲一脫,屁股一翹,坐在了馬桶上,憋了許久的尿意終於舒緩了出來。
季琛沉默的看完她尿完,擦了擦屁股,提上小內褲慢悠悠的又想晃回去。
他臉上的表情都要裂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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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肉肉,要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