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經歷過瘋狂性愛的嬌嫩花穴依舊緊緻如初,這麼猝不及防的被粗大的性器硬生生的頂進去,酥癢的穴肉爽到的同時,也產生了一些疼痛。
季琛悶哼一聲,肉棒也被吸吮的有些疼,他揉捏著安舒杳的屁股,借著裡面的淫水輕緩的動了下,聲音有些喑啞,“放鬆。”
安舒杳都要被氣笑了,“你還好意思讓我放鬆?”
想殺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安舒杳現在恨不得讓季琛斷子絕孫。
季琛立馬順著毛擼,輕緩的哄道:“下次主動權交給你,好嗎?彆氣啦,讓我動一動,我現在好難受。”
也不知道季琛的這種撒嬌的勁兒是在哪兒學的,面上看上去是挺成熟的一個男人,卻總是很容易在她面前哼哼唧唧的撒嬌。
當然,從昨天到現在,他在她面前的撒嬌,都只是為了想操她。
安舒杳心裡又是無語又是來氣的。
他似乎知道自己長得很好看,收斂起一身的痞氣后很容易給人一種單純無辜的假象。
看著濃眉大眼的,結果一肚子的壞水。
“誰和你有下次!”安舒杳氣哼哼的說。
季琛察覺到她的鬆動,立馬將她抱進懷裡,下身輕緩的抽動著,說:“既然沒有下次,那我們現在不就是最後一次了?你把我的第一次都拿走了,總要負責到底吧。”
安舒杳一瞬間有些懵,她看看季琛,又低頭看了眼他插在自己身下的肉棒。
當然,因為角度原因,她看不到肉棒,但這不代表她不震驚。
“你,第一次?”因為太過驚訝,安舒杳的聲音都快劈叉了。
“怎麼,不像?”季琛輕挑了下眉。
男人的確不像女人,是不是處可以通過一層膜來判斷。
有的男人可能睡了不知道多少個女人,找到下一個的時候還裝做一副純潔的樣子說自己是處。
光從表面上來說,安舒杳根本無法判定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季琛被她的視線打量著,也十分坦然的和她對視,“不信的話,你可以問楊照,我從來沒有帶過女人回來,也沒有過交往對象。”
安舒杳更難以置信了。
“你今年多大了?”
季琛:“27。”
比她大兩歲....
安舒杳看看季琛的臉,又看了看季琛的身材,問:“你是雙性戀嗎?”
雙性戀,就是可以喜歡男生,也可以喜歡女生的類型。
不然安舒杳實在無法理解,想季琛這種身材好長得帥年紀也不算太大的男人,怎麼會是單身呢。
就他這種長相,以前在大學里,不得很多小女生追他?
其實比起這些,更讓安舒杳不相信的原因就是——
誰家處男是你這樣的?
處男不應該是網上說的那種,秒射,或者,持久力不長之類的嗎?
可是小夥計,你看看你。
昨天第一次就乾的她腿軟,後邊幾次乾的她到最後下不了床,現在吃著肉棒的小穴都是酸酸軟軟的。
你和我說你這是第一次?
女上男下,后入,懸空。
這麼多姿勢你都嘗試了,熟練的彷彿做過無數次一樣。
你和我說你這是第一次??
安舒杳表示: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