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內的玻璃門是關著的,但這薄薄的一層門根本擋不住安舒杳的呻吟聲,更別提季琛猛獸出籠般的瘋狂操弄。
敏感的穴肉被他粗長的肉棒狠狠的進攻著敏感點,每一次的深入直戳花心,玻璃門被撞的砰砰直響,安舒杳都怕他把門給撞裂了。
“唔...啊啊....你...慢點....呃啊......”
安舒杳緊緊的抱著季琛的脖子,小屁股隨著他的操弄上下起伏著,嬌嫩的小穴幾下就被操的嫣紅,淫水控制不住的往下滴落。
“慢點你會舒服嗎?”季琛輕挑了下眉,低笑著用肉棒摩擦著她體內最敏感的那個點。
“啊啊...你....別....啊...這兒....”安舒杳嗚咽著呻吟一聲,快感讓她的眼淚都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緋紅的臉頰上滑落淚珠,看起來像是被欺負很了。
她被操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斷斷續續的好半天都沒表達清楚自己的意思。
季琛卻明白了她的話,“不讓我操這兒?”
“嗯嗯...啊....對....別.....”
安舒杳胡亂的點著頭,雙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纏著他腰的腿因為快感夾的更緊了。
季琛惡劣的笑了聲,說:“我偏不。”
像是故意和安舒杳作對似的,季琛每一次的操弄都會刻意的頂過她小穴內的敏感點,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她嬌嫩的穴肉。
兩人性器連接的地方被操的淫水泛濫,每一次的抽插碰撞都會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四濺的淫水甚至打濕了季琛的褲子。
“你已經弄濕了我兩條褲子了。”季琛在她的脖子上落下一吻,並故意在上邊留下了好幾個很明顯的吻痕,沒有個一周的時間絕對消不下去。
安舒杳嗯嗯啊啊的叫著,被迫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操弄,這種懸空的姿勢讓她無法反抗甚至使不出力氣。
粗長的性器每次都頂到她的最深處,幾乎要頂開子宮口操進她更深更私密的地方。
又痛又爽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咬在了季琛的肩膀上,隔著衣服都給他咬出了一排牙印。
“嘶....怎麼還咬人。”季琛倒吸了口冷氣,疼痛激發了他體內的獸性,操弄的動作更加的兇猛。
他低頭含住她胸部的乳尖,用舌頭肆意挑弄著那顫慄的乳頭,粉紅色的乳暈都被自己吸的嫣紅,胸上甚至有他因為用力而捏出來的紅色指印。
像野獸佔領地盤那樣,季琛看著她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明明只是性愛的關係,卻讓他止不住的高興。
兩個人在廚房內的動靜實在是太過於大,玻璃門都有種岌岌可危要被撞倒的錯覺,原本在房間內睡著的楊照都外邊這毫不收斂的叫床聲給吵醒了。
“操,還沒完了是吧。”楊照胡亂的揉了一把頭髮,氣的臉都要綠了。
他起身穿上拖鞋,一把把門打開,發現叫床聲竟然不是從季琛的房間內傳出來的,而是廚房.....
楊照眼皮子跳了下,放輕了腳步走到了拐角處。
抬起眼,隔著幾步的距離,他清楚的看到了季琛抱著一個女人抵在玻璃門上,粗長猙獰的性器在那女人被衛衣衣擺遮掩住的屁股里進進出出,女人嬌媚的淫叫聲在他的耳邊炸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