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成大手捏著白桂花的屁股蛋兒,嘿嘿一笑:“桂花姐,你咋還是一個處女哩?” “嗨,你以為我真的是那麼浪蕩的女人啊!作為一個女人,我容易嗎我?” 白桂花怒哼了一句,翻身走下席夢思,披上睡衣拿起電話,對著林天成做了一個不說話的手勢,隨即就撥打了出去。
“哎呦……李縣長,咯咯,近來可好啊?嗯!是我,跟你說一件事!張縣長今天來土城鄉來著,對對,我想告訴你,他想殺人滅口,咯咯!這個人對你競爭水利局副局長的位置,也許會有幫助,我們現在去不了縣裡啊,張縣長找了幾個地痞盯梢呢!好,好!那就這樣!” 白桂花掛掉電話,笑嘻嘻的坐在林天成身邊,摟著林天成的脖子,伸著粉膩的小香舌,舔著林天成的耳朵,嬌喘道:“我幫你聯繫上李靜蘭了,她明天便會過來,人我是給你找到了,你們要怎麼合作就要看你自己了!你要怎麼感謝我啊?” “桂花姐,你要我咋感謝你?” “咯咯……小傻瓜,當然是……” 白桂花話還沒有說完,林天成已經翻身上馬,直搗黃龍,殺的白桂花連連xx,潰敗連連,剛剛的破瓜之痛在林天成的勇猛下轉變成了舒爽的美妙。
一陣火熱的大戰,最後在林天成一泄如注之下,兩人同時達到了快樂之巔。
浴室中,林天成摟著白桂花洗著鴛鴦浴,想到旅店還有著跟隨自己而來的毛毛,心裡忐忑不安,只能祈求她不要傻乎乎的出來找自己,只要熬過這一夜,也許就會看見曙光。
時間是深夜兩點多,白桂花穿著睡衣,滿足的躺在床上熟睡著,凌亂的秀髮,透明的睡衣,妖嬈的臉蛋有著別樣的美咚咚……林天成猛的抬頭,很強烈的砸門聲! 白桂花被這砸門聲驚醒了,聽著強勁而有力的砸門聲,暗叫不好。
慌忙的穿上衣服,拉開窗帘瞄了幾眼,倒吸一口涼氣。
“林天成,大事不好了!劉大棍子幾個人不見了!” “操,這幫人可是真敢做啊,老子沒有猜錯的話,他們就在門外!” “我們該怎麼辦?” 白桂花如受驚的小鹿,急的焦頭爛額,顫抖著手在卧室里走來走去,她是鄉長不假,逢場作戲也是迫不得已,但是她卻是一個女人,而且現在已經是林天成的女人,無意中,自己撇掉了鄉長的身份,將林天成當成自己的頂樑柱,而這一刻,她柔弱的一面展現的淋漓盡致! “桂花姐,別害怕,有我呢!”林天成抄起床頭的鋼管,咬了咬牙齒,說道:“你去開門,我躲在門后,就算是劉大棍子幾個人,他們也不敢在你家亂來,如果他們真的敢在這裡欒寶來,媽了個比的,老子就和他們拼了!” “林天成,你要冷靜,我們現在不能和他們動手,只要過了今晚,等到李縣長趕過來,事情就好辦多了!”白桂花摸著林天成的臉頰,笑道:“你不能死,不能讓我守寡!” 蹬蹬……白桂花的高跟鞋摩擦著地板,小腿上的肌肉都在顫抖,林天成握著鋼管跟在她身後,走到門口的時候,身體一閃點點頭,貼靠著牆壁一動不動。
白桂花呼吸了幾口香氣,顫抖著手打開房門。
嘎吱……眼前,鄉長苟勝背著雙手站著,他的身邊正是劉大棍子幾個人,看的出來,劉大棍子幾個人似乎喝多了,東倒西歪的,滿身的酒氣。
“苟鄉長,深更半夜的,你有啥事?難道不知道這是我家嗎?如果有事,明天上班再說!”白桂花說完就要關上房門。
啪……鄉長苟勝伸手推著房門,眼角跳動了幾下,操,你他娘的以為我想來這裡?好不容易等到你和林天成完事了,卻等到張縣長的電話,他已經著急了! “白鄉長,我以上級的身份就問你一件事情!” “啥事?” “蓮花村那個村主任林天成有沒有在這裡?” “白鄉長,俺劉大棍子敬重你一個女人走到今天不容易,俺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林天成,你他娘的如果是個老爺們的話,就滾出來和俺們單挑,如果你他娘的不是一個漢子的話,就他娘的滾回你媽比里重生去!”劉大棍子握著鐵棒,一把扒拉開鄉長苟勝,打著酒嗝,伸長了脖子往房間里看。
“劉大棍子!放肆!你們這是私闖民宅知道不?何況我還是王部,你們這樣做,我可以將你們送進派出所! “白鄉長,你少跟俺整這套!”劉大棍子啐了一口黃痰,看了看鄉長苟勝,隨即哼道:“在土城鄉,誰敢惹俺?再說了,俺現在只想找林天成,俺親眼看見他進了你家就沒有出去過,白鄉長,張縣長都跟俺說了,俺就算殺了林天成也沒事,他可是給了俺幾萬塊,媽了個比的,想不到林天成的腦袋還他娘的挺值錢!” 白桂花知道,苟鄉長來這裡的目的和劉大棍子幾個人一樣,都是受到張縣長的唆使,而林天成絕對不能死,他可是自己第一個男人,而自己也敢說,他也是自己這輩子唯一一個男人!咬著銀牙,臉色慘白,不知道該怎麼打發苟鄉長這幾人。
“白鄉長,你是聰明人,為了一個林天成,你和張縣長對立的話,值得嗎?不要為了林天成毀了你的大好前途!可惜我不是女人,張縣長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聽我的,把林天成叫出來吧!我相信張縣長不會為難你的!”鄉長苟勝是煞費苦心,良言相勸,因為他知道,惹怒了張縣長,自己鄉長的位置也算玩完了。
“苟鄉長!你放屁!我是女人又怎樣?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啥目的,麻煩你回去告訴張喜成那個王八蛋,想要老娘的身體,他做夢!”白桂花怒哼一聲就要關上房門。
苟鄉長眼裡閃過一絲絕望,輕輕踹了劉大棍子一腳。
劉大棍子頓時心領神會,一招手的功夫,幾個地痞一窩蜂衝進房間,兩個尖嘴猴腮的青年瞬間將白桂花按在牆上,死死的控制住,不讓她動彈一分一毫。
劉大棍子拎著鐵棒罵罵咧咧的走近客廳,迷糊著雙眼四處找著,鄉長苟勝一見情況不妙,早就撒丫子離開白桂花的家,跑出去之後,坐上轎車,掏出電話撥打了出去。
“喂,是我,張縣長,劉大棍子幾個人已經衝進白鄉長的家,對,我確定林天成在這裡,好,你放心,我一會就知會派出所一聲,絕對不會露出一點風聲!那個……張縣長,我還要不要把白鄉長給你帶過去?好!我明白了!” 苟鄉長掛掉電話,看著白桂花的住宅,嘆息一聲,心想:白桂花啊,你自求多福吧!隨後開著轎車便離開現場。
“唔唔……”白桂花被兩個小地痞按在牆上,臉頰貼著冰冷的牆壁,身子只能扭動卻反抗不了。
劉大棍子晃晃悠悠的在房間了找了一圈,並沒有看見林天成的身影,左手拎著鐵棒,右手還拿著一個蘋果,啃了兩口罵道:“操他娘的,活人還能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