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分別?」我屏息靜氣的反問妹妹。
她合上眼想要點頭又不斷搖頭,呼吸沉重,嘴巴半張的,整個人幾乎軟軟的躺在我的身上。
我以手指挾著她的乳頭,輕輕的扭捏了一下。
「嗚——」他媽的搞定了!妹妹終於忍不住失聲而出……太刺激了吧!要不是她是我的親妹,要不是我僅存的理智,我老早已把這個可愛的妹妹撲倒了!我繼續不緩不急的調度兩手,又摸又捏,又搓又揉,時而把玩她敏感的乳頭,時而滑進她的大腿內側,然後偷偷潛進她的衣服裡頭,滑進她的內衣里直接撫弄她的胸部——沒了緊身內衣的阻隔,妹妹那酥軟的小乳房在手中的感覺更活潑了,柔軟嫩滑而充滿彈性。
「嗚,嗚嗯——嗄,嗯……」妹妹已經控制不了低聲沉吟。
這一刻,我肯定妹妹已經動了情!我敢打賭她的下邊已經開始潮水泛濫了,雖然仍有點掙扎,但亂倫那種該死的墮落快感已把理性逐漸壓倒。
我退出一隻手來,一邊撫摸她那顫跳不已的小腰腹,一邊順游而下,在她的短褲上輕輕按壓她的阻部周圍。
「不——嗚——嗯啊,阿哥,嗚——這邊不可以,嗚嗯,嗯——」現在她只能躺在我的身上喘息,整個人氣若遊絲使不了力,只能支在我的手背上按著。
「感受不是很好嗎,開始濕了呢?俊傑是不是這樣弄你的?」我故意提起俊傑的名字,其實只是想讓妹妹錯覺以為我是她的小男友。
「對,嗚——不,嗚——沒,沒有喔——他——嗚,俊傑他,嗯嗯——」嘴裡含糊不清的似有還無的。
突然間,妹妹整個人都繃緊起來,大腿和兩手同時把我的手挾製得牢牢的。
糟了! 她要反抗起來嗎?怎麼辦? 「不玩了,老是把人家男友的名字掛在嘴邊,害人家都以為是跟小傑在……什麼什麼了。
」不知道小妤這說話是抱怨還是別的,她一邊把我的手推開,一邊氣急敗壞的說「阿哥你真的很色很下流喔!手已經很壞了,但嘴巴更壞喔,老是說些有的沒的要人家胡思亂想的。
」這下我真的搞不懂了,她是生氣了還是什麼? 「玩夠了!不玩了!專心一點修電腦喔!不準再玩了!」妹妹硬把我推回去電腦前方,硬生生的一盤冷水潑在我燃燒得正旺的性慾上。
「……好好好,不玩了不玩了。
」以妹妹的反應來說,我知道她不是在欲拒還迎的。
雖然仍是有點依戀妹妹那敏感而幼嫩的身體,但對她來硬的絕對不是辦法,搞不好只會把事情鬧大而已。
安裝程式已經跑完了,那是某些電子產品之類的相應程式吧。
這些我不在乎,我現在心裡著急的是,妹妹斷然拒絕了這個跡近亂倫的關係,那我總得把自己脹得疼痛的棒子處理一下吧……不知道如果要求她用別的處理行不行? 「……阿哥,你都跟女友這樣子玩的嗎?」半晌之後,妹妹冷不防的說著,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的。
怎麼再次說起這些的?說到底她還是給我挑起了情慾吧。
要是換我以前的女友,我這個時候說不要,她們也不依,老早扶著我的東西自己動起來了。
但既然她說我嘴巴壞,我便大模斯樣的壞給她看「當然了,她們的反應有些更厲害,下邊老早就濕了。
」「下流!賤格!阿哥你真的很變態喔!你應該快點找個女友……不,我看你應該削髮出家才是!」以妹妹那個乖巧內歛的性格,大概聽到自己被比較了那個濕的程度,所以才慌張得惱羞成怒。
「呵,難道你跟你的那個小男友俊傑沒有這樣玩嗎?他不是都把你搞得濕了嗎?」嘴巴壞就是這樣子,她說我老是提著她男友,我更要字正腔圓的說出來讓她難看。
這一刻,妹妹愣住了目定口呆的,嘴巴張了卻說不出話。
半晌,她才惱羞成怒的說「你很過份很過份!人家都給你佔便宜了,嘴巴還要這麼壞……大色狼! 大變態!」她對我又打又推的,整張臉頰紅得透徹,大概給我說中了而尷尬到了極點吧。
「大變態?」「對!大變態!而且是史上最差勁的大色狼大變態!」說罷,她故作狠狠的給我直瞪著眼,輸人不輸陣的耍狠起來。
她這個樣子可愛極了,這是她小時候跟我吵鬧后最愛擺出來的姿態,而我通常都不作回應,乾脆朝她的致命弱點攻過去——我雙手並上朝著她的兩邊腰側攻去,一按一壓的,妹妹冷不防我的攻勢,未及反應已經迅即如瘋似狂的扭動掙扎,想抵抗卻又逃不開去,想從容面對卻又無法承受搔癢這種折人磨人的攻勢而狂呼大喊。
「不!停呀!不要,不玩這個!不玩這個!停呀,哇啊啊啊啊——不玩這個!」妹妹一邊喊,整個人一邊往床上倒下去希望迅速脫離我的魔爪。
從來面對搔癢這攻勢,妹妹要不胡亂扭打的肢體抵抗,要不就只能依靠疾聲呼叫以求老爸老媽介入調停。
「說!誰是變態?」說起搔別人的癢,我的技巧好得沒話說,腰、頸、腋、掌四大要害,力度拿捏,位置分佈等等,已經可以給我鑽研出一部武術經典來了。
「你呀!大變態——哇啊啊啊啊啊!停呀!」嘴巴耍狠,身體卻拼了命的反抗掙扎。
當然了,面對我的變態攻勢,妹妹左右擺動逃不了,上下遊動也沒處可躲。
而我當然趁虛而入,就在她的激烈掙扎之間,逐點逐點的把她的外衣捲起來,纏在她的乳房和腋下之間。
而且大概因為興奮起來了,就算裡頭的小內衣包得住了乳房,卻掩飾不了她那兩顆小小的乳頭浮凸而出。
「說我變態,那我變態給你看!」這……大概是我這個晚上里最誠實的一句說話吧! 說罷,趁著妹妹瘋狂而雜亂無章的肢體抵抗之間,我把她的外衣一下子拉上去,纏卷在她的兩手手腕上捆了起來……不說還好,現在我這個姿勢還真他媽的很變態,就像要把親妹硬生生的硬上強姦似的。
把她的手都按壓住了,兩腿也給我一屁股的坐著,現在便要向她的腋下發出妹妹最害怕的攻勢——「哇啊啊!不!不行!啊啊,這裡不行!不!哇啊啊啊啊——不呀!不行,啊啊啊——變態!虐待啊啊啊啊啊!媽!救命啊!」妹妹自小至大就受不了搔癢 了,當中癢處尤以腋下和腳掌的反應最為強烈。
好幾次要不是我寬大仁慈的收手,她大概也得在狂呼大笑之中氣絕身亡吧。
「說!誰是變態?」不用說了,就是我本人吧——手在搔妹妹的癢,眼睛卻死死的盯著妹妹那激烈起伏的胸口和兩顆浮凸的乳頭,更要命的是半蹲著在她身上的姿勢,使她每一次魚躍龍門般的掙扎都能碰撞到我胯下那鼓脹的大陽具。
現在稍作停頓之際,妹妹才能掙來一下喘息機會。
她口鼻並用的猛烈喘息,仍在耍狠瞪我,玩意絲毫未減的說道「呼——嗄嗄,嗄——阿哥是變態!嗄——嗄嗄,又色又下流的大變態!嗄嗄——」「說我又色又下流?看招!」現在妹妹的姿勢就像俎上肉般,放於臉上的與其說是耍狠的樣子,還不如說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怨婦神色。
微漲的乳房撐了起來,隨呼吸而起伏不停,下身被我的胯下壓得緊貼緊貼的。
雖然妹妹屢說不行不行的,但卻不斷流露出欲拒還迎的態度,享受我們倆的身體接觸多於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