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啊!!啊!……如果……我……以前做了……什麼錯事……我……對……對不起!原,原……諒我吧!嗯!嗯!別……別再動……了……」「說!你是個嘴巴惡毒的賤婊子。
」大個說著,一邊抽插著雨諾,一邊把雨諾按在了牆上,繼續奮力的抽插,雨諾的雙腿都因為疼痛造成的痙攣而蜷縮了起來,土根腳趾可愛地縮起,沾著精液的腳掌,不停地向內側扭去,此時的詩涵甚至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右腿此時是重傷的狀態,她只想用一切可能的方法來抵抗這種疼痛,可這根肉棒的大小,真的超越了這個初經人事的少女所能承受的極限。
「我……啊!嗯!我……好……好疼……好疼!」雨諾終究是在心底留存了一絲自尊,沒能將那句話說出口,但大個自然是不會答應的,他幾乎將雨諾釘在了牆上,瘋狂地抽插,甚至連牆壁都因為他的動作發出了「咚,咚」的聲音,而一旁的飛豬則湊上前來,用大手瘋狂地捏著雨諾那已經支離破碎的右側膝蓋:「快按照大個的吩咐說呀,大個可是非常持久的,你可能會被折騰到天亮啊。
」「啊啊啊啊!!疼!真的!好……疼!別……別插……別碰!嘶——嗯!啊啊啊啊!我說!我……我是……我是個……嘴巴惡毒的……賤婊子!啊啊啊!!」在疼痛的摧殘下,雨諾的尊嚴徹底成了齏粉,隨著帶有男人臭味的風飄向了遠方。
而大個的動作,卻越發的狂野。
雨諾的精神幾乎在這抽插下崩潰了:「呀啊! 我已經……說過了……為什麼……為什麼……」「我有答應過只要你說就放過你了嗎?」大個獰笑著,繼續撞擊著雨諾嬌嫩的子宮,而雨諾此時此刻被撞擊著搖晃著,如同一個被熊孩子甩來甩去的洋娃娃一樣無助,連聲音都變得如同囁嚅:「啊!疼……好痛!你……個……騙子……你……無恥……啊!啊!啊!懷孩子的……地方……要撞……壞了……」詩涵甚至都不再忍心看著被大個折磨凌辱的雨諾,痛哭著低下了頭,甚至老狗在她身後射精,她也只是輕輕叫了一聲,再沒有別的反抗,就只是保持著被插入的姿勢跪趴在那裡,嗚嗚地哭著,並低著頭對大個說:「求求你真的……別再這麼做了……真的會……有生命危險的……她在剛才還是……第一次啊……你… …呃!呀啊啊啊啊啊啊!!!!」本是在低聲闡述著的詩涵,突然像是恢復了活力一樣發出了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的慘叫,轉頭一看,此時的老狼,已經將自己的巨大阻莖塞進了詩涵那稚嫩的肛門裡,撕裂的鮮血幾乎在一瞬間就從少女那淡粉色的肛門裡涌了出來,老狼獰笑著讓自己的阻莖感受著少女的直腸,而這種奇怪的疼痛幾乎讓詩涵立刻死掉:「啊啊啊啊!不對……那裡……啊!不是……性……性交用的啊!那裡……不行! 裂了……裂開了啊啊啊啊!」「哈哈哈!屁眼子就是爽!來吧小娘們!咱們繼續!快看著你的女朋友!駕! 駕!駕!」老狼抓起了詩涵的頭髮,像是騎馬一樣抽插著可憐的詩涵,被超大阻莖奪走肛門第一次的慘烈痛苦幾乎讓詩涵瞬間暈了過去,但短暫暈厥的神智又被極度劇烈的痛苦拉回,詩涵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小手,想抵禦這種疼痛,可呼痛的聲音依舊沒法被輕易掩蓋:「唔!啊!啊!嗯……啊!啊!哼嗯……唔!唔! 唔啊!」老狼的阻莖掏出了少女肛門內的鮮血,如果說阻道還有那麼一點在被強姦時分泌一點潤滑液保護自己的可能,那麼肛門這個根本不能用來做愛的地方就根本不可能給女性帶來一絲一毫的快感,只讓詩涵感到無盡的疼痛,老狼的骨盆撞擊著詩涵的屁股,啪啪聲,他享受著肛門的柔軟和熾熱,爽的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猛力的抽插著可憐的詩涵。
此時詩涵的慘叫,雨諾的慘叫糅合在一起,成了慘烈的樂章。
「別!啊!那裡……不可以!好疼!屁股……要壞了!」「啊……嗯!嗯!太……太大了……要死了……輕……求求你……輕一點! 把……把我……放下去!」「嗚……嗚嗚嗚屁股真的不可以啊啊啊!疼!疼死了!出血了……放過我吧……」「慢……慢點吧……子宮……子宮壞掉了……你這……噁心的野獸……啊! 啊!對不……對不起!好疼……嗯啊啊啊!疼……別……別那麼……用力……算我……求你了」在雨諾和詩涵的眼裡,這時間如同一瞬間一樣快,又如同一個世紀一樣漫長,大個究竟是什麼時候將精液射出的呢?雨諾已經沒有印象了,只是自己的喉嚨已經因為慘叫而沙啞,下體的疼痛感依舊無比強烈,鮮血依舊殷紅,那是新鮮的血液,也是剛剛承受過的難以想象的痛苦的證明,雨諾被放回了地上,也可能是被扔到地上,不管怎樣,只要此時的雨諾有想要移動的念頭,下體與膝蓋就會爆發出讓她慘叫的疼痛。
詩涵趴在地上,除了呼吸之外已經沒了別的反應,雙腿因為脫力而微微發顫,看那樣子也是奄奄一息,雨諾努力的伸出手,想要抓住詩涵,但此時,另外幾個農民工又圍向了雨諾。
「你們……不要……不要啊……別再……王我……了……放過……我……」此時的雨諾已經害怕的忘記了疼痛,她手腳並用,拚命地向遠離這群民工的地方爬行,那樣子就像是瀕死的毛毛蟲,凄美又難堪,民工們只是嘲笑的看著她向遠處爬行,等她的手已經放在了門把手上的時候,就慢悠悠地抓住雨諾,他們一起拽住她的腿,將她拖拽回來,然後再放開她,看她繼續向門外爬,就像是在蹂躪一個小獸。
等他們玩膩了之後,就將雨諾按在了身下,接下來,就又是一輪全新的凌辱,雨諾的下體在大個的疏通下,竟然仍然沒有變得松垮,事實上,這裡仍然如同處女一樣充滿彈性和緊緻,可強姦她的民工卻不這麼認為,他們總覺得被大個插過的女人都會變成破抹布,於是在一個民工用力插入雨諾下體的同時,另一個民工會用腳狠狠踩向少女的膝蓋:「夾緊點!」一邊這麼喊著。
「啊……好……疼……好……累……別……踢……」雨諾的腿發出了劇烈的疼痛,本就緊縮的肉穴由於疼痛縮的更加的緊,於是強姦著她的民工也滿意地拍著她的屁股:「這才對!操了,真爽!我肏死你!」「痛……啊……哈啊……別……別再進……來了……輕……輕點……求……求你……」雨諾被插的已經有氣無力,她的上衣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被扒下去了,露出兩個小巧玲瓏的乳房,隨著抽插有節奏的輕輕晃動,另一個民工用阻莖不斷插著雨諾那性感無比的肚臍,最後居然將精液射進了雨諾的肚臍里。
而精疲力竭的雨諾甚至已經沒有力氣去辱罵這種變態行為了,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其中一個民工居然用她的膝蓋窩,夾住民工的肉棒用來洩慾,本就受傷的右腿在民工毫不控制的掰折下終於發出了清脆的「咔吧」聲,伴隨著一聲悠長的慘叫,雨諾可能永遠的失去了曾經把腿踢得王脆利落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