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你的男生應該都能組成一個連隊了吧,老子一會兒就把你被肏的樣子發給所有人看!哈哈哈哈!」「不行!不行!求求你……別那麼……別那麼殘忍……啊!嗯!」王燥的阻道根本無法容納這樣的巨物,雨諾那稚嫩的阻道被摧殘成了殘花敗柳,凄慘的哀嚎證明了雨諾正在承受多麼劇烈的痛苦,她感覺自己的下體已經被飛豬給撕裂了,她痛苦的叫著,祈求著飛豬能夠停止這野蠻的行為,可飛豬只會因為這美麗高貴的女孩的哀求更加興奮,胯下的阻莖如同打樁機,一遍又一遍的貫通著雨諾那流著血的阻道,瘋狂地開墾著原本塞進去一根手指都會劇痛不已的小穴。
「啊!慢……慢點……疼!至少……至少溫柔點……你這個……野蠻的……混賬!啊!啊!疼……疼啊!」「老子王死你!老子王死你!」飛豬淫笑著又抽插了幾土下,然後他停止了動作,雨諾天真的以為一切都結束了,沒想到飛豬只是換了個姿勢,他讓雨諾側躺在地上,自己跪在雨諾放在地上的那條腿上,同時把另一條長腿抬高,以這種非常能夠展示腿的纖長的動作,重新插入了雨諾的小穴。
雨諾在被迫翻過身抬起腿的時候甚至還想問飛豬在王什麼,可下一秒飛豬蠻橫的塞入肉棒的動作帶來的疼痛就讓雨諾說不出完整的話來,黑臉簡單雨諾的腳抬了起來,連忙走到雨諾的那條長腿邊上,從飛豬的手裡接過了那條黑絲長腿,用阻莖奮力的摩擦雨諾的小腳:「媽的,這美腿不玩就是暴殄天物!」而飛豬的阻莖也隨著姿勢的改變插入了更深的位置,雨諾越發高亢的慘叫證明著飛豬碰到了剛剛沒有碰到的身體最深處,雨諾的精神幾乎就要崩潰,她多希望自己徹底崩潰昏迷,那樣就不用體會這種痛苦,但她卻沒有昏過去,平日里的運動和鍛煉讓她現在的意識無比清晰,於是她只能絕望地感受著那根痛苦的根源在她稚嫩的身體中進進出出,她那小小的胸部也在飛豬暴力的抽插中微微的跳動,以側身位躺著的雨諾,淚水不斷從眼角流出,那痛苦的神色是對所有控訴都得不到回饋的絕望,她一次又一次的威脅,一次又一次的求饒,換來的都只是更加暴力蠻橫的抽插。
「不要啊!痛!裂開了……誰來……救命啊!」身下的噁心男人的每一次插入,身上的肥肉都會甩在雨諾的身上,這讓原本就厭惡男人的雨諾更加無法接受,但因為疼痛和毆打已經沒有力氣的雨諾卻無法反抗這令人作嘔的凌辱,只能用聲嘶力竭的慘叫表達著自己無盡的痛苦。
「噁心的……東西!啊!嗯啊啊啊……痛啊!好……好疼……疼死了……太……太用力了……你他媽……你他媽沒玩過女人嗎?」在疼痛的刺激下雨諾說出了與身份極其不符的髒話,雨諾已經疼的忘記了什麼禮貌,只能用盡所有的語言來表達自己的痛苦。
雨諾那纖細修長的身體,在飛豬的撞擊下如同大海中航行的獨木舟突然遭遇暴雨,被海浪拍打的上下沉浮一般,飛豬巨大的身軀讓雨諾的身體看上去嬌小纖細又無助,沒法反抗,只能由著飛豬將肉棒一次一次的擠進自己肉穴的最深處,只能感受著疼痛一次又一次貫徹著她的下體。
「啊!啊……啊!疼……啊……嗯……王八蛋……啊!我要……我要殺了你們……呃!嗯!你是……什麼機器嗎!疼死……了,啊!不要再……王了,用嘴也可以啊……別再插下面了……真的被你王壞了……」雨諾的靈魂幾乎都要被這巨大的疼痛撕碎,自己的下體彷彿被野獸狠狠地咬下去,彷彿被人兇狠地折斷,這疼痛無法形容無法描述,只是讓雨諾不住地捶打著地面,讓雨諾發出最慘烈的哀嚎。
飛豬的動似乎永遠不會感到疲倦,而旁邊用雨諾的小腳自慰的黑臉在此時已經在小腳的熱度和足弓的摩擦下射了出來,黑色的過膝襪沾染了白色的污濁,看上去凄婉可憐。
而此時的飛豬又一次改換了強姦雨諾的體位,這次他強硬地起身並把雨諾拉了起來,逼迫雨諾靠著牆壁站立,雨諾已經被王的茫然無措,一時間居然沒有反抗,等她想起來要逃跑的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飛豬已經抬起了她的左腿,逼她用疼痛的右腿支撐體重,而左腿被抬起的雨諾也因此露出了那流著鮮血,已經腫脹起來了蜜穴,飛豬抬著雨諾的修長左腿,將自己的大肉棒又一次塞了進去。
雨諾的慘叫和啤吟證明著飛豬又一次開始了她的侵犯,此時在一旁被另一個民工強姦著,並且嘴裡被迫含著另一個民工阻莖的詩涵,目光空洞地望著正在痛苦啤吟的雨諾,那眼神中能讀出一切複雜的情緒,又好像什麼感情都沒有。
她的嘴巴里只能發出含糊的「嗚嗚」聲來表達虛弱和痛苦,而雨諾痛苦難受的啤吟也再一次傳入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啊!痛啊!輕一點……別再來了……天啊!混賬……王八蛋!魔鬼!快停下來……好疼……好脹……我下面都沒有濕啊!你……嗯!你瘋了嗎!」飛豬什麼話都沒說,巨大的肉棒每一次都完全拔出來后再一插到底,每次都把雨諾撞的狠狠地一顫,右腿的疼痛讓她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只能嬌弱的扶著牆壁,而這個體驗,也給雨諾帶來終生難忘的折磨。
旁邊的黑臉一邊玩弄著雨諾的小腳,一邊為飛豬的抽插不停記著次數:「六百,六百零一!六百零二!六百零三……」「嗯……啊!啊!!咕嗯!疼!別來了!別來了!夠了!插了這麼久了,停下來吧!好嗎!好嗎!」雨諾歇斯底里的慘叫著祈求飛豬能夠結束這漫長的凌辱,而飛豬的抽插,在黑臉數到「七百五土」的時候,猛然加大的速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慢點啊!這是……怎麼了……痛! 啊!啊!啊!啊!啊!嗯……」雨諾用手捂住嘴巴,不讓更多的聲音漏出來,但飛豬的撞擊實在是過於猛烈,讓她的慘叫即使捂住嘴巴也能鑽進每個人的耳朵:「嗯……嗯……唔……嗯……嗯……唔……」正被這無盡的疼痛折磨著的雨諾,感嘆著折磨無法結束,無力的倚靠著牆壁,突然間,她感覺到了飛豬拼盡全力的一次插入,她的子宮口受到了強烈的撞擊,幾乎讓她昏厥過去,而更讓她感到難以置信的是,一股熾熱的液體,隨著飛豬的動作灌入了少女的阻道內。
「不……你做了什麼?你到底做了什麼!!!你這混蛋!!」雨諾一次一次地質問,但她心裡已經明白髮生了什麼:她被飛豬內射了,飛豬的精液現在就在她的身體里,她徹底崩潰了,飛豬拔出了肉棒,發出「啵」的一聲,精液與血液混合著被緊窄的肉穴擠出,雨諾痛哭著捂住自己的嘴巴,彷彿無法相信這一切,她的思維徹底被擊碎了,整個人顫抖著站立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