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道與后穴裡同時塞著的跳蛋也在大力作用著,在聖路易斯的身體裡肆無忌憚地按摩到指揮官顧及不到的地方,尤其那股震動的麻癢感更是令女人不斷發出破碎的啤吟聲,兩眼裡對於被寵愛的渴望愈來愈強烈。
被壓制著,就像是在強姦般肆無忌憚地之配著女人的男人是這樣雄偉的麽? 感受到男人那股源自獸慾的力量,自認還是這場遊戲主宰的聖路易斯在自己心底裡做出一個從容的解釋,然而臉頰上愈來愈貪婪的笑容卻完全藏不住自己內心本性上的渴望,屁股也主動太合起來迎接指揮官的撞擊。
交合著,不斷滲出的淫水已經將整張桌子再次弄髒,在隱約還能聽見參觀內音樂以及人聲的環境下,在只有鏤空凋花的木屏風阻隔的空間內,唯一想要的只有更大力地自對方身上榨取出性愛的快樂。
男人的狠狠抓住女人的臀與乳肆意玩弄著,女人指甲掐住男人肩膀的動作也讓無數道紅痕出現,那不斷糾纏的舌頭自由開始就沒有停下,只是不斷地渴求著,索取著,在這兩人都知曉高潮即將來臨的時刻中瘋狂地——「嗚──────!」觸電一樣的快感攫獲了女人的身體每一寸,在被發現的恐慌刺激中帶來的是濃濃的亢奮感,被男人徹底壓在身下用力王穴的戰敗感,這些都令被綁縛住的女人感到刺激並欲罷不能。
精液就這樣不斷的對準肉穴的深處一次次地射出,不斷抖動的肉棒死命地抵著穴口噴發出濃濃的男精,直到躺夠了就又將肉棒抽出,快速地套弄著把剩餘的殘精全都擼出。
小穴裡裝不下的全都噴到聖路易斯的身上,將女人身體的每一寸都染滿了純白的色彩,大口大口喘著氣的他兩眼早就失去真正的焦距,只是因為全身上下被精液氣息覆蓋而反射性地顫抖著。
會有些太過火了麽?指揮官看著那張失神傻笑的臉龐,不斷漏出愛液的小穴裡此時還在一顫一顫地不斷抽搐著,噴發出的精液就像是按捺不住的湧泉一般,不斷地在女人身上灌澆著乳白的養分。
直到那股強烈的慾望也停息下來,指揮官才緩緩地替聖路易斯穿好了衣服,看著眼前的女人微笑著說道。
「這裡已經做夠了,稍微換到另一個地方吧。
」「是……」全身上下的和服都沾滿了男人的精液,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那股腥臭的氣息包裹住身體,挺俏的乳頭與潮濕的小穴更是每每都被摩擦著,舒服地幾乎要讓女人當場跪倒在地板上一樣。
好像,真的要上癮了……這樣的聖路易斯與指揮官一同上了這次的座車后,理所當然地這次又在這一台車上來了一發. 指揮官與聖路易斯之間的所謂治療式性愛,那是一次比一次還激烈,一次比一次還不像是治療……——原本是想寫辱法的,但是太太太太太太大了! 雖然寫的有很多是現代的,但其實是套皮的民國上海。
jpg滑水群再開:1085464064——然而這樣的治療,卻突然戛然而止於兩三天前,聖路易斯失去了聯絡指揮官的方式,原本下榻的地方也顯示前幾天前他就退房了。
可能這陣子給的錢已經多到對他失去吸引力了吧?聖路易斯猜測著。
面對這種事情她也嘗試著忘卻掉那個男人,然而這顯然比自己想的還要困難許多,以至於接下來的生活中遇上許多大麻煩。
「呼唔!」手指按捺住阻蒂的瞬間,馬桶上的女人高高地挺起了腰發出嫵媚的叫聲,不斷流出的淫水順著圓潤的屁股滑落到馬桶中,女人迷離的雙眼看著眼前被愛液進瑞的手指,忘情的放進嘴中吮吸著。
不夠的,僅僅是如此的話絕不可能足夠。
感覺到身體慾望難以停止下來。
即使到最後一次,那個男人都沒有完全認真起來對付自己,更像是一次次地挖掘著自己的潛能一樣,讓身體在一個月間變得愈來愈渴望被男人擁抱。
真是過分的傢伙……一 邊緊緊咬著牙不斷玩弄著自己乳頭與阻蒂的女人發出嬌媚的啤吟聲,一直到將自己的身體玩弄了兩三次高潮之後才終於真正壓下那股難受的衝動,喘氣自此緩緩平息,她走出了洗手間,看向了眼前鏡子里的自己,那張充滿潮紅的臉頰不僅讓她苦笑一下。
「真的是糟糕了呢,聖路易斯……可不能陷落下去啊。
」晚會即將結束的現場上,再次出場的女人就像往常那樣的與其他賓客們寒暄著,應付著一場隨處可見的晚宴。
她仍然是舞會的中心之一,那一身奪人眼球的鏤空晚禮服配上了精心搭配的妝容,或許在一般人身上會顯得過於浮誇,然而具備比那些女人更高地位的聖路易斯卻明顯地駕馭住了這種打扮。
伸出手應付著宴會場上的一個個男人,穿梭在場間四處的貴婦人獨自品茗著珍貴的美酒,無論舉手投足都散發出吸引人的目光。
對那些可能一輩子沒出過國,海上力量也依舊處在萌芽階段的東煌人來說,她的存在本身就比任何一切都還要高貴與權威。
她即是白鷹在此間宴會的化身,能夠運用國家資源的女人應付一切都是那樣的得心應手,當錢財與名聲到位時,異國的艦娘在這片東方大陸上帶來了超越本身火炮打擊的作用。
現在的東煌是仰賴白鷹的保護活著的。
或許這樣的想法也不知不覺隨著女人在一場場宴會中成為焦點而間接滲入了每個人們的心頭,也令那些熱衷於依靠權貴的人們傾心於她背後的勢力。
然而這個女人就像不滿足似的,在迎接的客人離去后總有著說不出的愁緒一閃而過,面對著眼前這繽紛奪目的豪華世界,司空見慣的她也難免感到有些無趣。
還是跟那個男人玩的時候有趣些,那樣子的她不需要擔負什麽責任,她不過只需要是一個——「咦?」突然地,聖路易斯的目光裡透漏出不可思議的神采看著某處,原本曼妙的身影就這樣僵在現場。
目光所及是一個正在幫助其他女人,看上去就是在調情的,讓人極度煩躁的臭男人。
而她會看向那個方向,也僅僅是因為那名保鑣,正好就是指揮官而已。
「哦呀,聖路易斯小姐。
」注意到盛裝打扮的女人後,男人的表情就像是沒事人一樣看著震驚的聖路易斯,面對眼前的女人他似乎有些蠻不在乎:「幾天不見了,您也變得更加美麗了。
」「你……」像是驚訝於指揮官的神出鬼沒一樣,只看著男人輕描澹寫地跟那個少女約了個時間,讓紅著臉的少女先行離去,嘴上依舊帶著那隨性懶散的笑容。
而指揮官臉上也像是單純的遇見故人一樣,既沒有什麽驚訝或困窘,只是隨性地打了個招呼后就想要離開了。
這算什麽?面對著把自己當成普通人對待的這種行為可能激起了女人的好勝心吧,她在指揮官向前走的那一刻攔住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