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表明她現在正處於地下,在地下還有這麼大的地方。
她想到一個可能,曾經的楊公寶庫,可是楊公寶庫因為對李唐王朝威脅甚大,不是毀於太宗之手,而且要想完全熟悉寶庫地形,除非是雙龍在世,看來她很有可能漏過什麼信息。
端木菱一個念頭驀然飄過,蕙質蘭心的她終究巡查到一些線索。
在這次風波中,江南白道出奇的平靜,任由京師白道被魔門一掃而空,而投桃報李,魔門也未對江南白道出手,很肯能在這場風波之前估計就暗地裡就達成協議,而靜齋的情報網盡然沒有察覺。
這不由讓她猜測到,那人應該不是純粹的魔門,他和江南白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甚至於和雙龍還有些瓜葛。
可是這只是她的推測,還需要更多的事實來驗證。
突然琉璃鏡外有些異動,打斷了端木菱的思路,門外來個人,雖然感覺不到她的存在,但通過畫師的表現就可以看出來人在這裡的地位頗高。
來人的話語使得畫師的心率波動很大,最後全身顫動,心跳迅猛離去,看來來人給他許了一些好處。
不用猜了,肯定是她的好師姐上官婉兒來了。
門推開,來人正是一席宮裝打扮的上官婉兒:「師妹,你醒了,正好師姐可以給你上成為淫奴的第一課,嘗嘗鞭撻之刑。
」這時,上官婉兒調整端木菱身上的精金鐵箍架,使得端木菱俯身伏靠鐵箍架上,雙腿分肩站立,手臂沿兩側支架筆直后揚,擺出飛鹿飲水般的姿勢,將端木菱朝向的緊臀美背盡數暴露在皮鞭範圍之下。
端木菱面色平靜,彷彿這事與她無關一般。
上官婉兒看到端木菱的妝容后,也沒有什麼表示,只是繼續介紹道:「皮鞭拷打乃是最為常用的懲罰手段,鞭撻肉體乃是最為傳統經典的刑罰手段,雖然形式略顯簡陋,感受亦頗為單一,但若在器械方面準備充分,仍可達到足夠的拷打效果。
此番招待師妹的鞭刑按輕重分為多個檔次,前者重在調戲褻瀆,調動肉體興奮狀態。
後者則是專註於製造劇烈打擊,以突然間迸發的凌厲痛感傳遞高壓脅迫,最適於摧毀師妹你的桀驁與僥倖。
因刑訊乃是對立雙方在精神意志層面上的進一步較量,執刑者唯有讓女犯領略到尊嚴盡失的殘酷,方可教其放棄對原有身份的依仗和幻想,接受你的囚徒地位。
」端木菱依舊神色淡然:「我即在這裡為奴,自然清楚,師姐儘管鞭打便是。
」「難得師妹有此覺悟,我就開始吧。
」上官婉兒褪下她的宮裝,宮裝下,她竟然未著一物,光潔嫩滑的聖體全部露了出來,這比那些淫賤的青樓女子還不如。
端木菱看到曾經的師姐如此下作,竟有些厭惡之心升起。
「師妹莫要嘲笑於我,恐怕師妹嘗過這些淫刑過後,比我還不如呢。
」上官婉兒看到端木菱的神色異變,不由開口說到。
「師妹,你看,這是主人賜給婉兒的昭容鞭,此鞭彈性適中,質量輕盈,扁平狀鞭體前端在接觸肌膚表層后便會立即釋放大部分力道。
這樣的設計,可讓鞭撻體驗極為溫和,無論痛苦和淤傷皆是幾近於零。
但修長的鞭身卻保留了揮鞭過程中蓄積的衝擊能量,足以對肉體造成印象鮮明的感官衝擊。
」端木菱這時注意到上官婉兒嬌軀上的長長的一根青鞭,沿著她的雙乳,腰背,和臀股纏在了一起,從她的私密處出來,直到她的腰肢,融為一體,彷彿一件掩體的繩衣,無比緋糜。
上官婉兒暗運真氣,昭容鞭從她的嬌軀游到手上,玉手一揮,化成無數鞭影,稍後,又像毒蛇游到她的玉體之上。
「師妹,曾經我也像你現在這般堅貞,嚮往天道,不過後來主人給了我無邊的快樂,讓我懂得身為女子的意義,也讓我嘗到人道的美好,師妹,到時你也會懂得,好了,我們開始吧。
」端木菱深吸一口真氣,伏架靜侯鞭撻的降臨。
片刻后只聽身後呼的一聲破空動靜響起,不待她再有進一步的表示,纖細的鞭條轉瞬之間便吻上了緊俏的圓臀左側,離開時在嬌軀上帶起第一道淺淺的印痕。
端木菱縱使再有充分準備,鞭撻及身之刻依舊不由自主發出「啊呀……」的一聲嬌吟,身側的兩隻粉拳也同時握緊了幾分。
「師妹你感受如何,方才你在鞭下的反應敏感而強烈,緊張卻不失自持,頗有享受遊戲的神韻。
」上官婉兒向端木菱描述了一番她初次經歷鞭刑的模樣,手中青吟鞭則繼續執行熱身操作,鞭具以不徐不急的間隔紛紛降落在的兩瓣玉臀上,撩撥這位美女囚質的羞恥快感。
「嗯……嗯……」端木菱按耐喉音,本欲專心熬刑,聽過上官婉兒的講解,方知這一輪拷打意在熱身調戲,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當下一鞭啪的一聲落在後臀上時,她突然察覺自己的身體竟然真的在鞭撻瞬間產生了莫名的興奮,頓時心情再度緊張起來,竭力要掩飾這羞恥的想法。
然而上官婉兒對鞭撻掌握的極為到位,經過最初幾次試探之後,端木菱克制肉體的努力立刻被她猜透了七八成,接下來土個回合便成功瓦解了端木菱的努力。
儘管每回痛感幾近於零,但上官婉兒抽打的間隔正好卡在端木菱忍耐周期的縫隙,皮鞭對肉體的衝擊也稍稍超出了她把持的極限。
更令她羞恥的是鞭撻部位的選擇,土次中有六七次恰好接近下體私處,在上官婉兒專業的鞭撻手法下,總有部分衝擊力道波及蜜穴周遭,令肉體的興奮趨勢再也無法阻擋。
三土余回合之後,端木菱已經徹底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她難以相信自己竟被區區一道撩撥遊戲催發了興奮,就連嬌吟也隱隱進入了有求必應的趨勢。
由於刑架的姿勢,她的下體形態在上官婉兒面前幾乎毫無遮掩,而這個可惡的傢伙不但對自己的肉體表現觀摩得極其仔細,還故意將她每一步的熱身進展盡數播報出來,教她無法做出任何反駁。
端木菱艱難的抵禦著皮鞭帶來的衝擊,緊咬的貝齒間屢屢傳出失聲下的哀憫。
「這就不行了,當年我可是被鞭打了好久才開口求饒。
」這時上官婉兒加重了昭容鞭力道,殘酷更是雲泥之別。
她選擇的鞭撻部位首先落在的背上和兩肋,立刻就在光潔的肌膚上綻開了道道深痕,兩條穩定站立的玉腿也因痛苦而微微顫抖起來。
上官婉兒卻並未因端木菱的艱難狀態就此留手,反而漸漸加重了力道,鞭撻節奏也時緩時急,令她難以維持準確的抵禦狀態。
正當端木菱感覺難以承受的時候,門口鬼魅的出現一個人,打斷了她的鞭刑,讓她鬆了口氣。
上官婉兒看到來人有些不悅道:「你來這裡所謂何事。
」那人低垂著腦袋,全身被灰布包裹,只漏出一雙銳利的鷹眼:「小主人不日即將前來取端木仙子的玉口,後庭以示慶功,特命小的先行前來給端木仙子做脘腸清理。
」「怎麼這麼快,我這邊調教才剛開始。
」上官婉兒表示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