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如此讓人無法言語的畫面,黑甲武士無不口王舌燥,心中升起無數浴火。
端木菱被上官婉兒攙扶著押進精金車廂,車廂裡面卻是很樸素光潔,地面上除了毛毯,就是鏈接在車體的幾個精金鐐銬。
上官婉兒先讓端木菱跪在毛毯上,然後端木菱的玉手被上官婉兒擎住,套進了精金鐐銬,接著,上官婉兒再用鐐銬套住了端木菱的腳踝處。
這樣,這位絕色女劍客就被徹底固定在車廂內,「師妹劍心通明已有小成,仙胎也已經修成,體質與其他女人大不相同,連女人的月事都不會有,這也是師妹的依仗吧,不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主人找到了一個對付仙胎的好東西,阻陽奇淫蠱。
它分雄雌兩隻,平時如同鴛鴦一般痴纏在一起,只要將它們分開,就會嗡嗡的震動不已,同時也會放出一種奇異的粘汁,會滲透師妹的肌理,改變你的體質,讓你變成浪蕩淫娃。
」蠱蟲入體,端木菱下體一陣酥麻,同時也感到蜜穴和後庭傳來的黏稠感覺,一對美腿不自覺交纏在一起,緩解這種騷癢的感覺。
不過還好,這能忍的住,只是不知道以後的調教手段會怎樣「師姐還要為師妹你精心打扮一下,進極樂仙宮的女奴一般是沒有衣物遮體的,不過師妹你身份尊貴,特許些衣物遮體。
」上官婉兒非常細心的解開端木菱的衣帶,再把外衣輕輕掀開,那種專心,就象古董收藏家面對一件價值連城的古董一樣。
時已春末,尤其端木菱玄功高深,不怕冷,因此穿的衣服不多,外衣一掀開,就是薄薄的一件雙乳特別的尖挺高聳,象極了兩根破土而出的冬筍,剝去了筍皮后,怯生生的挺立著,乳尖如豆,清新嫩紅,在昏蒙的光線中顯出淡淡的兩點紅影。
那晶瑩雪白、嬌軟渾圓的乳峰頂端一對顫巍巍、羞怯怯的櫻紅兩點若隱若現的昂然嬌挺,盈盈一握的纖纖細腰下淡淡黝黑的芳草萋萋時,簡直看煞了上官婉兒。
如果不是要回去復命,真想現在就開始蹂獰這位絕色妖嬈。
上官婉兒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鮮紅色肚兜,這套紅肚兜對於端木菱的高挑身姿顯得較小,當上官婉兒為她妝扮后,便仔細打量起這位落入獵網的獵物。
紅肚兜緊裹在端木菱的嬌軀上,兩隻挺拔的小櫻桃硬生生的頂出鮮明的印記,後面的細帶也印出很深的痕迹。
而所謂的裘褲更只是兩條布條編製而成兜布,布條堪堪的遮住端木菱的蜜穴和後庭,而那黝黑柔美的恥毛則不安分的露了出來。
這套裝扮非但沒有遮蔽效果,反而呈現出一種緋迷的淫蕩感覺。
上官婉兒的玉指在端木菱的粉背輕輕劃過:「真是位可人兒,師姐我都忍不住對你動心了。
」接著她看了看褪到一旁的端木菱衣物,隨手一揮,衣物飛出車廂,還未落地,早已等候的黑甲衛士將之分走,雖然嘗不到仙子的肉穴,拿著她的貼身衣物聊以自慰也是不錯。
「好了沒……」端木菱面對上官婉兒對她百變的調教花樣,只能緊閉雙眸表示抗議。
「別急,走之前還要為師妹施展九制銀針……」上官婉兒又取出一套銀針。
隨著銀針入體,端木菱立刻發覺她的五官被封閉,口不能言,耳不能聞,更重要的是,她的細膩肌膚感受不到周圍空氣的流動。
待到上官婉兒用黑布蓋住了她的一對明眸,她也第一次失去了對周圍世界的把控。
端木菱暗嘆了一聲,即使她都這樣了,魔門也沒有放棄對她的戒心,看來她還是低估了那隻黑手,師姐背後的那位主人。
現在的她只能暗念佛經,靜心心神來勉勵對抗下體里那對阻陽蠱的襲擾。
上官婉兒從車廂出來后,囑咐一聲后,馬車在魔門的黑甲衛士的護衛下越行越遠,接著在場的上官婉兒和那四位高手離開向幕後黑手復命。
道觀又恢復了平靜,彷彿一切沒發生過。
只是突然間一束火神箭破空而來,落在這個破敗的道觀上,繼而洶洶的烈火騰空而起,形成一片火海,相信火海散去,這裡恐怕再無端木菱在這裡的痕迹。
突然火海前出現一位翹麗的嬌美女郎站在火海前,這是花間女夢蝶夫人前來尋求龍鷹的蹤跡,但是照現在的情形看來終將是一無所獲。
夢蝶正準備離去,一旁的古樹突然炸裂開來,她瞬間感到是端木菱的劍氣所為,趕緊上前查看,這時一隻蟬蛹晃悠悠的從天落下,夢蝶的伸出玉手接住。
金蟬脫殼,端木菱到底給自己什麼提示,她決定去龍鷹消失的地方再看看。
【日月當空後傳之芳華菱落】第二章作者:大大世傑2019年4月16日字數:8663 第二章苦難伊始北邙山處,孟津渡口,神都不遠處的,龍鷹殉難的地方,一名本該死透的乞丐晃悠悠的站起來。
當這名乞丐從昏迷的狀態下蘇醒過來,立刻感覺全身痛,頭臚若裂,經脈充滿著凶般的焦躁火毒,滾流竄動,想發狂叫喊,卻叫不出聲。
接著他的神智愈來愈模糊,剛才靜止的氣流,又開始在全身亂竄亂撞,情思迷迷惘惘,有若天地初開,無數的奇怪幻象,在心靈內始起彼落,狂暴的激情柔和的思緒,交纏糾結。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乞丐驀地回醒,口鼻自然用力一吸,幾乎窒息過去,張開眼來,一片漆黑,在幾乎變成真死的剎那,強大無倫的真氣在體內爆發開來,無師自通的他作彈簧般收縮,再彈開來時,整個人已飛快往上衝去,『蓬』一聲和著滿天泥屑布碎,沖離地面連兩丈之高,再重重摔回地上,跌了個七葷八素。
他俯伏地上,不住啤吟,各種各樣的的奇怪思想,侵襲著他的神經。
忽爾間他想起了一位絕色妖嬈,胸臆間升起了無限溫柔,可是突然間又消逝不見,再憶起,已成碎片。
乞丐狂叫一聲,撐起半身,張開眼來,入目墳頭處處,原來是個亂葬崗,外來的景象使他清醒了一點。
只是他想憶起自己的信息卻是一片模糊,不得已,乞丐只往荒山野路走,全身泥污和衣著破爛的他,確不宜與人相遇。
他愈來愈感到奔跑毫不費力,天上的圓月、荒茫的大地,在旋轉飛舞,矮樹高林往兩邊流水般倒退,他為快逾奔馬的高速歡呼。
明月孤懸在星弧的邊緣處,又圓又遠。
在這一切都美好的時刻,體內流動的真氣忽地窒上一窒,然後消失無蹤,代之而起是一股無可抗拒的寒氣,由大小經脈逆轉而行,收縮往丹田處。
那種難受的感覺,便像一個人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如痴如醉時,忽地發覺下一口吸入的竟全是腐臭毒氣。
乞丐慘嚎一聲,「啊……」打橫切入一個疏樹林,當地穿林而出時,全身一陣劇痛,再也支持不住,往前仆倒,剛好跌在一個官道的正中央處,這下突變真是莫名所以。
他想爬起來,豈知全身有如針刺,連指頭也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