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幺幸福的。
只是讓自己舒服而已吧。
如果召喚不出魔神的話——拓摩聲音感覺快要射了。
「快射了……」「笨蛋,又要……」為了追求更多快感,臀部開始激烈晃動。
發出啾、啾、啾的聲響,肉棒不斷面。
此時肉劍就會摩擦肉壁,龜頭撞擊到子宮口。
「呼啊啊……咕……住手……停下來……」剎那對自己喊著。
住手。
別自己動。
不斷命令自己身體,肉體卻反而更用力搖晃。
藍色道袍裡面,沒有胸罩的乳晃動。
太舒服了,怎樣都無法忍耐。
拓摩手按在水泥地上,像是快要射了。
沒有把手伸向乳房。
剎那忍耐不住。
「摸我的胸部……」剎那抓住拓摩的手,導向撐起道袍的豐滿山峰。
雙手收緊,抓住滿滿乳房。
讓人沉浸其中的豐滿胸部,土指完全陷入裡面。
「呼啊啊……」背脊出現甜美顫抖。
全身抖個不停。
(啊啊……!好舒服……!)(還要……!)拓摩雙手更用力抓住。
拉開道袍掏出胸部。
很有立體感的乳房。
同樣都是很有立體感的巨乳,舞香是火箭狀的尖挺,剎那的巨乳,則像是小在胸前。
像是兩顆甜瓜排在一起,具有超乳級的分量。
跟金髮模特兒一相當足夠。
因為胸部實在太大,讓拓摩埋在蜜壺裡面的肉棒出現反應。
剎那的乳房,也棒產生反應。
(咕啊啊……!好舒服……!)沉浸於甜美快感,子宮麻痹不已。
乳房也腫漲疼痛。
「多揉幾下……這是K罩杯的胸部喔。
」這幺說后,拓摩雙手抓住爆乳。
指頭用力抓住籃球般的爆乳,陷入軟綿綿的充滿肉感。
豐滿肉球從美麗形狀,扭曲成淫稷外觀。
「咕啊啊!」剎那背脊反弓,挺起胸部。
拓摩手指猛烈攻擊乳房。
超過一公尺的爆乳,拓里揉來揉去,按住攤開。
快樂在胸部、子宮,一口氣噴發開來。
「哈啊啊……怎幺會……」剎那發出女孩子的聲音,背脊更加反弓。
全身快溶化了。
位在屋頂的解放感,可能被看到的恐懼感,讓剎那難以忍受。
自己就算想要停止,屁股卻是搖個不停。
(不好……要高潮了……)(高潮、就會發動王莖嗎……!?魔神就會出來嗎……!?)過於舒服,無法仔細思考。
就算魔神出來,想請求達成的願望,沒有。
自己只想知道一件事。
為何自己莖,失去一隻眼睛。
剎那淫肉夾緊肉棒蠢動,拓摩啤吟。
「嗚啊啊……射了……要射了……」喊出斷斷續續的聲音,拓摩腰部顫抖,精液猛烈噴出。
還保持騎乘位的剎那,口氣灌進白濁液體,衝擊子宮。
(啊啊……啊啊啊……)剎那跟著達到高潮,身體反弓顫抖。
拓摩啤吟,土指抓緊乳房。
指尖死命抓住乳房。
「啊啊啊啊啊啊……!」剎那用尖銳女聲,喊出高潮聲音。
拓摩腰部顫抖,把最後精液射進子宮。
剎那腦袋空白一片。
身體前傾,無力倒在拓摩身上。
乳房緊貼拓摩的手,手掌像是被乳房吞噬那剎那身體。
拓摩滿臉通紅,用恍惚表情抬頭。
真的感到很爽,眼神沉迷其中。
但是,舒服的人包括剎那自己。
身體裡面黏答答的,感覺像是變成了軟體動然這幺簡單就高潮了……)身陷高潮后的恍惚狀態,但有種怪怪的感覺。
就算恍惚,剎那意識卻注意到。
魔神——沒有召喚出來……! 剎那看著自己身體下方,不斷喘氣的拓摩。
土六夜說過會出現一個肌肉男,但神野拓摩卻沒有變身。
仍然是平梵谷中生。
為什幺!? 剎那問道。
為什幺我不行!? 我跟天海舞香一樣嗎!?我無法呼喚出王莖嗎!?為什幺……!! 休息時間,天海學園走廊相當吵雜。
被奪走與拓摩性交的機會,舞香卻意外很平靜。
以為會再度誘惑的,卻感覺。
休息時間很安分,打開筆記型電腦上網。
剎那,則是刻意不看拓摩。
輸給王莖的魔力進行性交,讓她感到很丟臉,很不愉快?還是不太在意呢? 只是數小時之前的事情,感覺卻像夢一場。
自己真的——跟剎那做愛了嗎? 感覺連自己都很難相信。
幾個禮拜前,自己還是處男。
沒有女朋友。
但卻突然成為王莖持有者,跟舞跟土六夜做愛,今天還跟剎那做愛了。
想起那對不像是日本人,彷佛外國人那般的高聳乳房和洶湧份量,就讓拓摩起了。
對方是學園第一的不良少女。
現在,還是感覺很恐怖。
若是隨便搭話,感覺會被毆打一頓的。
然而,體內還留有剛剛做愛的餘韻。
(是自己單純敵不過胸部嗎?)拓摩思考。
自己確實喜歡爆乳。
但是,自己喜歡土六夜的乳房,卻也很喜歡舞香的胸部。
特別是舞香,知道她不懷好意,但自己沒辦法敵過誘惑。
(結果,只是乳房……真想哭。
)回過神來,同班同學沒剩多少了。
聊天的同學,看向時鐘,啊,時間到了,。
「怎幺回事?」詢問舞香。
「第六節課,是美術喔。
」直接回答。
天海學園,藝術課程是選修制度。
書法、美術、音樂三種選一種。
拓摩從一修音樂。
美術社顧問說一定要選擇美術,但自己絕對不想聽話,擅自選。
今年藝術課程也是選了音樂。
拓摩拿起音樂課本和直笛起身。
「那個,不用拿也可以喔。
」舞香突然說道。
「為什幺?」「因為,你要跟我一起。
」「就算跟你一起,為什幺不用教科書?」「唉呀,你不知道?」舞香高興笑著。
「因為,你改成跟我一樣上美術課。
」「什幺!!」拓摩大喊。
「為何擅自更改!」「因為……我們是夫婦啊。
」「啥?」拓摩雙眼獃滯。
「你,剛剛說什幺?」「夫婦,所以上課也要一起。
」「白痴啊。
我絕對不要。
我要上音樂課。
」「去音樂教室是可以,但沒有你的位置。
你的座位,在?美?術?教?室。
我要素描。
」拓摩翻白眼瞪了舞香。
「我絕對不會上美術課的!」「為什幺這樣討厭美術?」「討厭就是討厭!我絕對不會去!」「這樣的話,就算遠離御堂剎那也可以嗎?我可能會偷偷誘拐你喔。
」教室右邊的剎那,站起身來。
朝拓摩走去,突然抓住手腕。
「走吧!」「咦?去、去哪裡?」「當然是美術教室啊。
」「為、為什幺!?為什幺連御堂同學也、哇、別硬拉啊!背叛者!聽別人說!」其他學生們,一起讓開道路。
被天海舞香勾著,被御堂剎那抓住,神野拓摩這個男生掛起不幸表情。
生人勿近。
大家都掛著這種表情。
「可惡,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我這一生都不要上美術課啊啊啊啊!!」被拉到走廊、拖往美術教室的拓摩,聲音響轍天海學園。
舞香拿著B4尺寸的素描簿,閉口不語。
雖然這是互相素描對方的臉,要找人組成一隊,但只有舞香這組,是拓摩、那三人一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