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便拿著幾根繩索,走到了艷姐身邊,然後在艷姐配合下,將她的四肢分別綁在了架子四周。
讓艷姐四肢張開,整個人火字型的站在架子正中。
繩子都流的有一些余量,艷姐的手腳都可以在一定範圍活動,但是顯然範圍有限,自己也不可能掙脫開。
將艷姐固定好之後,劉先生又拿起一個透明的球形塑料罩,塑料罩有一個開口,劉先生就從開口處套在了艷姐的腦袋上,然後將開口縮緊,最後用膠帶封死,接著又用一個氣筒向塑料罩里充氣,讓有些癟下去的塑料罩一點點的鼓脹起來。
而艷姐罩在裡面的臉上也清晰起來,可以看到神色已經有些緊張起來,整個身體都在扭動,不知道是不安還是興奮。
看到這裡張恆已經有些明白,帶著不安和焦急的問向身邊的青蘿:「她真的要被玩死?」青蘿看的興緻勃勃,點點頭,說道:「當然,前三名都一樣。
」張恆頓時更加急促的問道:「那清妍呢?清妍她也會···」說道這裡,張恆有些說不下去,他從來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
青蘿則理所當然的說道:「是有可能,看投票的。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張恆低吼著站了起來,因為旁邊觀眾的注意和側目。
青蘿一把拉住她說道:「你別衝動,在這裡搗亂後果很嚴重。
而且清妍姐一會兒應該會出來,你自己問她好了。
再說了,你剛才差點還玩死我呢,現在當起正常人了,好好看著吧,艷姐在這裡和清妍姐的名聲差不多,多少人想看她被玩死呢。
」青蘿的話讓張恆臉色一陣變化,既有尷尬,又多少被青蘿的話勾起了心中的邪惡慾望,因為第一眼看到這個艷姐,他心裡確實也有同樣的想法。
躊躇片刻之後,張恆還是坐下,對這裡已經有了一些猜測的他知道自己現在亂來,後果可能真的很嚴重。
與此同時,舞台上的劉先生已經停止了充氣,然後輕輕的敲了敲塑料罩,對著艷姐說了幾句話。
因為緊張,而錚錚出神的艷姐聽到劉先生的話之後,竟然抿嘴笑了起來。
接著劉先生到了艷姐身後,脫下自己的衣服,露出結實的身材和已經高舉的肉棒,在艷姐豐盈肥碩的屁股上拍了拍,收到信號的艷姐馬上身體微微前傾,讓豐臀翹起。
劉先生則一隻手然後艷姐的身體,把玩起那一對木瓜似的飽滿雙乳,另一隻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在艷姐臀縫之間摩擦。
劉先生並沒有急著將肉棒插入,反而是艷姐顯得急迫,塑料罩下的艷麗臉蛋已經微紅,呼吸也有些急迫,對於空氣有限的她來說,這顯然不夠理智。
但是艷姐似乎無比渴望劉先生的肉棒,身體在對方的挑逗下不安的扭動,更加賣力的噘著自己屁股,甚至數次向後靠去,想讓肉棒插進自己的身體,可是都沒得逞,這讓她迷人的小臉露出幽怨的神色,有些不太方便的扭頭向後看去,小嘴張合之間似乎在說:人家都讓你玩死,還不滿足人家嗎?劉先生顯然承受不住艷姐幽怨的神色,趕忙安撫幾句,就將肉棒從身後插進了艷姐的淫穴。
張恆離的很近,在肉棒進入時,張恆看到艷姐大腿根部已經一片濕漉漉的水色。
肉棒進入的瞬間,艷姐身體竟然顫慄起來,小嘴張大,眼神也變得迷離。
接著就重重吐了一口氣,豐盈的身軀后靠,緊貼在劉先生身上,更加賣力的扭動起來。
劉先生顯然是玩女人的老手,並沒有一插進去就拚命的活動,而是緩慢而又韻律的抽插起來,同時雙手抱住艷姐身軀的同時,在觀眾面前挑逗起眼前這具無比誘人的女體。
而艷姐似乎越是知道自己的結局,就越發的風騷和動情,整個身軀好似最好的成人玩具一般,在劉先生的韻律中顫抖、扭動,而表情也越發投入,完全不顧及台下一些觀眾的羞辱和叫罵,在一副欲仙欲死的神色中,大聲浪叫著。
張恆可以聽到艷姐一聲聲動人心魄的淫叫,只是因為罩子的緣故,聽起來有些發悶。
而旁邊的青蘿也小臉通紅的說道:「不愧是艷姐,看的我都痒痒了。
」青蘿說完,竟然一把抱住張恆的一隻手臂,將張恆的大手按向自己阻部。
張恆嚇一跳,下意識的看向四周,發現周圍的男人不是神色狂熱的看著舞台,就是主動玩弄起身邊的女人。
看到這些肆意妄為的觀眾,張恆複雜的心情一下覺得暴躁起來,他覺得自己的妻子清妍說不定就是這些女子中的一員。
接著就賭氣一般的用按在青蘿阻戶上的手,掐住那滑嫩軟肉,用力扭了幾下。
「啊~~,討厭~~~。
」青蘿發出一聲慘叫,看向張恆責怪道。
只是聲音軟軟糯糯,毫不尖利,雙眸更是如湖水盪起春色漣弟。
看到身邊的青蘿沒反抗,反而一副欲求不滿,任君施為的神色,張恆的暴躁的心緒更加憤懣,將手指扣進青蘿濕潤的蜜穴,拉著她的身體靠向自己。
青蘿慘叫著,下體貼近張恆,然後順勢騎到張恆的身上,一把抱住張恆說道:「你在生清妍姐姐的氣吧,其實你想拿人家發泄,我沒意見的,只是清妍姐姐應該很快就要過來了。
」張恆聽了青蘿的話,儘管心中憋悶,但是也沒做進一步的動作,繼續看向舞台。
看著台上四肢被拉開,美好身段一覽無餘的艷姐,在身後劉先生的抽插之下,嬌軀搖曳扭動,罩子里的小臉眼神迷離,呼吸也越發急促。
張恆複雜心緒中竟然升起一股熟悉快意,而且更加滿足,因為這不是以前看一些圖片,他馬上就可以親眼目睹眼前這個淫蕩的女人死去,變成一具艷屍。
所以很快,張恆就看的越發專註,甚至遺忘了坐在自己腿上,嬌小身軀來回扭動的青蘿。
舞台上,艷姐神色迷離的小臉已經有些漲紅,小嘴大大的張開,已經不再發出浪叫,而是本能的喘息,鼻息也在快速的抽動,光潔額頭上滲出汗水,秀髮都浸濕了不少。
被繩索拉開的雙手開始不能的抓向自己腦袋,可是那距離最多讓她的指尖剛剛觸及罩子。
不過艷姐的身軀卻依然再扭動,胸前一對沉甸甸的玉乳,隨著劉先生抽插頻率的加快,跳動的越發歡快,耀人眼目。
岔開的雙腿時不時的倒著步子,保持平衡的同時,依然努力的噘起自己的屁股,想讓主人的肉棒插的更深一些。
罩子里的氧氣,在艷姐的揮霍下,已經枯竭。
很快,艷姐的身體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接著腦袋前伸,嘴巴張合,似乎想要去咬開罩子。
不過這顯然不可能,反而讓台下的觀眾看得一陣大笑。
艷姐缺氧的大腦很快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做什麼,迷離的小臉上第一次出現了驚恐的神色,接著似乎又有些氣惱,閉上了嘴巴和眼睛,有些遲鈍的身體向後靠去,想要貼近自己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