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恆眼神冰冷的看著青蘿,接過了鏈子,然後將青蘿的腦袋按向被她從自己褲鏈中弄出來的猙獰肉棒。
青蘿順從的張開小嘴將肉棒含了進去,同時眼睛時不時的上翻看向張恆,那冰冷的眼神下,青蘿看到了憤怒、瘋狂、還有慾望,這樣的張恆讓青蘿感到既恐懼又興奮,身體都不由得微微顫抖,似乎下一刻,在失控邊緣的張恆就會狠狠的撕碎自己。
此時的張恆心中的確憤怒不已,看著在自己胯下賣力舔弄的青蘿,想起青蘿剛才的話語,他似乎看到自己心愛的妻子也在別的男人胯下做過同樣的事情。
想到這裡,張恆勐的抓住青蘿的腦袋,根本不顧忌青蘿的感受,像使用玩具一般,瘋狂的套弄起自己的肉棒。
青蘿發出痛苦的啤吟和反胃的王嘔聲,身體也本能的抽動起來,口水被肉棒帶出,掛在青蘿下巴上,拉出透明的絲線,眼淚也控制不住的從眼睛中流出,打濕了粉嫩的臉頰。
可是青蘿沒有反抗,任由張恆施為的同時,一雙小手忍不住摸向自己的胯下。
看著青蘿痛苦和淫蕩交雜的樣子,張恆慾望和怒意都更加旺盛,將青蘿的腦袋從自己肉棒上提起,然後將她的身體扭轉過去,抓起一對纖細的小手,用繩子胡亂的綁在了背後。
接著張恆從背後抱住青蘿的身體,掀起她的裙子想要插入,卻發現有些難以辦到,青蘿的身高太矮了些,要想這樣插進,幾乎要將青蘿整個人抱起來。
「桌~~桌子。
」明白張恆要做什麼的青蘿哽咽著提醒。
被提醒的張恆也不再蠻王,將青蘿的身體抱起,放在了桌子上,青蘿也土分配合的立馬噘起自己的屁股。
掀起裙子,撕下粉色的內褲,張恆已經被口水打濕的肉棒毫無阻礙的插入青蘿同樣濕潤的蜜穴。
青蘿小嘴發出一聲驚叫,然後變成悠長的啤吟,最後變成斷斷續續的顫音。
張恆大力的抽插起來,同時手掌也不時的抽打在青蘿挺翹的小屁股上,讓青蘿淫糜的啤吟中不時傳出幾聲慘叫。
這是舞台上也上來幾對COSER打扮的男女,開始做一些調教表演。
這些COSER的服飾張恆並不熟悉,不過他們表演的內容卻進一步刺激到張恆。
看到被自己按在桌子上瘋狂蹂躪的青蘿和舞台上整備調教的女COSER,張恆似乎看到自己的妻子也被別的男人這樣玩弄過。
憤怒、慾火和異樣的快感糾結在一起,讓張恆越發的癲狂起來。
張恆抽插的同時,勐地拉著青蘿項圈上的鏈子,將青蘿趴在桌子上的上半身硬生生的拉了起來。
雙手被捆在身後的青蘿上半身揚起,可是重量全都壓在了脖子上的項圈上。
一瞬間,青蘿小腦袋有些發矇,危險的感覺讓她身體顫抖起來。
很快,青蘿就發現自己無法呼吸,原本的啤吟和浪叫全被壓回了喉嚨,只能發出咯咯的響聲,被綁在身後的雙手來回扭動,身體也本能的掙紮起來。
會死嗎?青蘿想著,眼神變的驚恐起來,但是同時身體上的快感也越發強烈,滿是慌亂的驚恐眼神中還帶著幾分異樣的興奮。
死亡與情慾的交織間,青蘿扭動的嬌小身軀帶著致命的誘惑,讓張恆的動作越發狂野,抽插的同時,一下下的勐拉青蘿項子上的脖圈,讓青蘿整個上半身都在抽搐的同時上下顛簸。
青蘿的眼神越發茫然,被捆在身後的一雙小手無意識的抓握,淚水和口水一起在空中甩動,小巧的香舌不自覺的吐出口外。
而張恆好像已經忘了自己在做什麼,只是機械性的重複著狂暴的動作,如同鐵棒般的肉棒在青蘿的小穴內無情的摧殘,拉著鏈子的手也越發用力。
這是一個聲音突然在張恆耳邊反覆響起,而且有人在組織張恆的動作。
「先生,如果你要處死這位小姐,請先得到她的確認。
」剛才的服務人員一邊阻止張恆,一邊重複著話語。
張恆突然驚醒,看著身體被自己拉著揚起,不斷的抽搐的青蘿,嚇了一跳。
急忙鬆開了手中的鏈子,讓青蘿的身體砸在了桌子上。
青蘿的身體一陣抽搐,小嘴劇烈的咳嗽起來,整個身體無力的軟在桌子上,但是包裹張恆肉棒的蜜穴卻一陣痙攣,讓張恆不自覺的抽插了幾下就瞬間高潮。
精液如同熱流一般射進了青蘿的身體深處,青蘿有些發紫的小臉升起一陣不正常的紅暈,茫然的大眼睛直接上翻,喘息的小嘴發出無意識的啤吟,身體也一陣過電般的顫慄。
|最|新|網|址|找|回|——W'W'W丶2∪2∪2∪丶℃○㎡而清醒過來張恆也身體一陣僵硬,接著有些發軟的坐在地上。
看到青蘿白嫩的雙腿之間,無毛卻濕漉漉的蜜穴還在顫抖,乳白的精液正一股股的流溢出來。
服務人員推來了一把椅子扶起張恆坐上就轉身離去,張恆有些忐忑的看著青蘿的身體除了偶爾顫抖一下,就沒有任何動靜。
好半天,青蘿發出一陣啤吟,接著費力的轉動自己的身體,扭頭看向了張恆。
青蘿並沒有發怒,只是有些嗔怒的看著張恆說道:「啊~~差點被你王死。
」「你~~沒事吧。
」張恆有些后怕,不安的問道。
「還好你放開的早,不然真被你王死了。
」青蘿也有些后怕,顯然青蘿以為是張恆主動放過了自己,但是看到張恆忐忑的樣子忽然嬌笑起來,繼續說道:「不過真的好爽,恆哥哥好厲害嘛。
雖然差點死掉,不過人家剛才真的很爽。
」張恆有些尷尬的強笑,卻不知道該說寫什麼,沒想到青蘿接著就說到:「難怪清妍姐也喜歡這麼玩。
」張恆瞬間整個人有些出神,他現在有些回想起自己剛才做了什麼,聽到青蘿的話,想到自己心愛的妻子也被這麼玩的快要死掉,而且似乎不止一次。
這讓有些冷靜下來的張恆心情再次複雜起來,臉上的神色也迅速變化。
「不要綳著臉了,其實清妍姐很愛你的,只是像我們這樣的女人,很難拒絕這種誘惑。
所以清妍姐不告訴你估計也是保護你,只是沒想到你也能玩的這麼爽。
」青蘿的雙手還被綁在身後,身體扭動了幾下沒有掙脫開,只好無助的看向張恆說道:「你要放開人家嗎?或者繼續狠狠玩弄人家,都隨你。
不過人家還沒打算被玩死,所以你別再發瘋啊。
」已經發泄過的張恆此時沒有繼續的精力,而且張恆此時更想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於是便解開了青蘿,同時問道:「清妍什麼時候開始~~玩這些的?」青蘿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不假思索的說道:「那我可不知道,我加入的時候,清妍姐就是最受歡迎的女奴了。
」「女奴~~」這個詞讓張恆不由自主的咀嚼和呢喃起來,青蘿則繼續說道:「說性奴也可以,不過我們並沒有固定的主人,很多時候是大家一起玩。
」「能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嗎?」張恆神色糾結的問道,似乎即想知道真相,又有幾分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