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恆看到清妍極力維持住身形,也加快了速度,片刻之後,清妍揚起的腦袋上,小嘴發出王嘔聲,吐出一口鮮血,緊接著染著血色的鋒利尖頭從清妍的小嘴裡探了出來,清妍整個身體終於被穿刺。
張恆又把穿刺桿推進了一段距離,然後走到清妍的身邊,神色激動而複雜的看著自己的成果。
穿刺桿的兩頭都在流淌鮮血,中間的雪白嬌軀在一陣陣的抽搐,張恆走到清妍的腦袋邊跪下,幫著清妍將貼在臉頰上潮濕秀髮整理到一邊。
此時的清妍下巴流淌著鮮血,小臉則有些蒼白,額頭滿是汗水,表情能看出明顯的痛苦,不過當發現正恆來到自己旁邊后,清妍眼神明亮而興奮,含淚的大眼睛一陣眨動,滿是邀功和驕傲的神色,似乎在問自己表現的怎麼樣,渴望得到主人的誇獎。
張恆捧住清妍的臉頰,嘴唇輕輕的親吻清妍的臉頰、秀鼻、眼睛和額頭,清妍眯起眼睛,被穿刺桿撐開的嘴角也有些困難地扯動著上翹,小臉滿是歡喜,似乎已經不再疼痛。
接著張恆雙手有些顫抖的撫摸起這具被穿刺的身軀,光滑的嵴背、有些紅腫的翹臀、繃緊的一對美腿,張恆感受到被汗水打濕的肌膚異常順滑,而每一處肌肉都在張恆手掌下不斷的抽搐跳動。
張恆在把雙手摸向清妍懸垂的雙乳,濕漉漉的,滿是汗水,肌膚有些微涼,可能因為一直懸垂的原因,讓張恆覺得沉甸甸的,卻異常柔軟。
忽然張恆感到一雙小手,按在自己手背上,用力按向那對沉甸甸的肉團,小手掌心滿是汗水,卻很快無力的垂下。
張恆有些明白清妍的意思,在那對懸垂的雙乳上狠狠抓了幾下,然後去一邊拿起那根有著活結的繩索,來到清妍眼前晃了晃,然後套上了她的脖子。
張恆跨在清妍身體上方,俯下身體,在清妍耳邊輕聲說道:「開始了。
」清妍眨了眨眼睛,神色更加興奮起來,小嘴甚至傳出嗚嗚的聲音。
接著張恆就用力拉緊繩索,看著小拇指粗細的繩索勒進清妍脖頸處的肌膚,青筋迅速鼓起,皮膚變得漲紅。
很快,清妍揚起的小臉上,眼睛睜大,鼻息快速的抽動起來,緊接著,身軀的顫抖變的劇烈,胸口起伏,懸垂的一對雙乳也跟著搖晃起來。
張恆不管這些,來到清妍身後,按住清妍顫抖的身軀,扒開兩片不住抖動著豐盈臀瓣,將肉棒對準中間的菊穴,狠狠刺了進去。
清妍的身體在小檯子上狠狠掙動了一下,整個身軀都有些微微抬起,不過被張恆死死按住,然後急速的抽插起來。
張恆這才發現,清妍的腸道在抽插中竟然異常順暢,而且似乎因為瀕死,周圍的軟肉都在極力的收縮痙攣,就好像要榨王自己一般。
好在之前張恆已經射了多次,沒有馬上繳槍。
此時清妍整個身體都在觸電般的顫抖,雙手按在地面上,時而握緊,時而鬆開;一對扎染了血跡和淫水的白絲美腿不受控制向後蹬去,一下下的,卻都蹬在空處,只發出一陣陣高跟鞋的摩擦聲;原本蒼白的小臉泛起了青色,眼神發直,目光在慢慢渙散。
掙扎的力度在減弱,抽插中的張恆能感受到這具嬌軀的生命力在飛速流逝,這讓他更加瘋狂,更加賣力,抽插的同時,不住有巴掌抽打身下這具瀕死的肉體。
噼噼啪啪的響聲不斷,張恆一陣衝刺之後,身體發軟,直接趴在清妍的身體上。
大口喘息間,張恆感受到自己的肉棒在清妍的腸道內跳動,噴薄出所剩不多的精液,而清妍的身體只剩下若有若無的顫抖,張恆看到,清妍的側臉揚起,整個面龐有些發紫,圓潤的耳垂掛著顫顫巍巍的汗珠,長長的睫毛輕微顫抖,淚水從臉頰滑落,眼眸中的神采消失,只剩下空洞的滿足。
張恆一陣恍惚,身下的嬌軀已經有些變冷,他晃晃腦袋爬起,再次看向自己的妻子清妍,失去生命的身體依然淫蕩,小臉上的滿足已經凝固,剛才被自己插過的菊穴,留下一個沒有閉合的空洞。
恍然間,他聽到了舞台的下的歡呼聲,不知道是為自己,還是為清妍。
三天後,張恆獨自回到了家中,可是當天下午,就有人按向了門鈴,少女青蘿推著一個比自己還高的大箱子站在門口。
「這是什麼?」張恆疑惑的問道。
「拆開不就知道了。
」青蘿笑嘻嘻的說著,將箱子推了進去。
張恆關上門,拆開了箱子,打開之後,愕然發現裡面正是自己的妻子清妍。
準確說應該是清妍的艷屍,此時的清妍站立在箱子中,脖子上還有一條烏黑的勒痕,除此之外,整個人栩栩如生,不過肚皮上卻刺了一行字跡「恆哥的肉便器」。
張恆看的出神,好半天才對青蘿說道:「謝謝。
」說完之後,青蘿笑而不語,沒有回答,也沒有離開的意思,張恆不由疑惑道:「還有事情嗎?」青蘿突然抱住張恆,嬉笑著說道:「恆哥哥,你還想要私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