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喝的,阿紈姑娘。
” 無視女郎的驚惶,他揮手打斷她的話語。
“這艘船最少要三人才能操帆弄槳、駛入河道,你並不打算帶我出城,更遑論去蓮覺寺。
這是漱宗主的意思么?” 阿紈呆怔片刻,似下定決心,起身解開腰帶,“唰”的一聲,軟綢自肩頭滑落,衣下竟空空如也,連肚兜也沒穿。
少女光滑緊緻的肌膚在燈焰之下分外耀眼,腰帶以上再無片縷,益發顯出黑者極黑,白者益白。
“阿紈姑娘!” 耿照不敢正視,餘光瞥見她褪下裙裳,正彎腰翹臀,從褲筒中抽出一條雪潤潤的大腿--阿紈體型與弦子相彷,只略腴一些,同樣是窄身削肩、圓腰一束,連胸乳都是玲瓏稱手,尺寸雖不甚大,卻是飽滿滾圓。
身子如此苗條,阿紈的大腿卻出乎意料富於肉感,望之雪綿,稍觸即陷,教人不忍釋手。
耿照瞥見腿心夾處一抹烏卷,哪敢讓她再脫?起身欲阻:樣!阿紈姑娘……” 阿紈從未在陌生男子面前赤身露體,見他伸臂暴起,嚇得驚呼,直覺便要掩住胸脯,忽想起此行任務,閉眼咬牙,徑將玉乳往他掌間挺去。
耿照無奈縮手,想封她穴道,又見一身雪肉酥盈,何處能著手?長嘆一聲抱臂而坐,沉聲道:姑娘,你這是做什麼?” 阿紈裳下未著片縷,連羅襪也沒穿,踢掉兩隻繡鞋,全身已一絲不掛,一手掩胸一手遮著腿心,彷彿將暈厥過去。
她不如弦子頎長,褪去衣物之後,整個人反而腴了一圈,上身雖苗條,腰下卻甚豐滿,除了棉花似的大腿,小腿線條亦土分結實,足脛較弦子略粗,肉呼呼的充滿女性魅力,彷彿半身是少不更事的幼女,半身已是成熟婦人,裸體散發出濃厚的色慾氣息。
阿紈的容貌堪稱出眾,身段亦土分傲人,儘管情況極是怪異,耿照仍不覺喉間滾動,咽下一口饞涎--當然他知道這不僅是阿紈的美麗胴體所致。
“宗……宗主吩咐,”她面頰滾燙,咬牙道:…為答謝典衛大人對帝門的恩情,特命婢子獻上禮物一份,請……請典衛大人笑納。
” 至於是什麼禮物,已毋須解釋。
無論什麼樣的金珠寶貝、神兵秘籍,耿照都有自信不多看一眼;但漱玉節為他備下的“禮物”,卻需極大定力,才能抑下一嘗那份青春雪潤的衝動。
耿照端坐垂眸,緊握竹椅扶手,捏得格格輕響仍不自知。
阿紈閉目輕道:“婢……婢子仍是處子之身,兼有黑島正統血脈,天生……天生元阻豐厚,對大人功體甚……甚有補益,請大人任……任意享用阿紈。
大人若不能盡興,宗主將命阿紈一死,絕不寬貸。
” 耿照不欲與她纏夾,料想附近縱有伏兵,也未必攔得住自己,搖頭道:“阿紈姑娘,請你回稟宗主,她的“禮物”我收下了,也很盡興。
請她三日後巷中一會,我有要緊的正事與她談。
” 阿紈顫聲道:“大人若不要阿紈,阿紈唯有一死。
” 耿照嘆息道:“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曉?宗主用她的方式送禮,我也按照自己的意思收了,情意已至,何須為難?你縱在焚香爐中添入催情藥物,甚至把葯下在茶中,也葯不倒我的。
我遇過比這厲害許多的迷魂藥物。
”說著便要起身。
自從吃過郁小娥的虧之後,他對迷魂香、蒙汗藥益加謹慎。
世間罕有比“七鱗麻筋散”更厲害難防的迷魂藥,阿紈在青銅獸腦香中暗置的淫葯,對“碧火神功”的效用自是有限他如此把持得住,軟的不行,便出硬招對付。
“典衛大人若不肯收禮,宗主定生氣得很,說不定……便會對符姑娘不利……” 耿照猛然省覺:“不好!我怎麼就撇下了寶寶錦兒,任她自去?”懊悔不已,本要拔刀殺將出去,見阿紈一絲不掛怯生生的模樣,竟是有恃無恐,不由得投鼠忌器起來;凝思片刻,沉著道:若派人埋伏於小巷附近,決計逃不過我二人之眼。
若是分道揚鑣之後才派人動手,你等豈知符姑娘的去處?”但阿紈土分乖覺,無論怎問都不答,似乎耿照不“享用”她,此事便懸於半空,決計沒有個交代。
耿照嘆道:“阿紈,我知你是冰清玉潔的好姑娘,心中也不願如此,你我何不各退一步,就當……就當是做過了,你讓我離開,儘管回去向宗主稟報便是,我絕不出賣你。
你將寶貴的身子,留給將來疼你、愛你的郎君,豈不甚好?” 阿紈聞言慘笑,顫聲道:“宗主聖明,誰也不能蒙蔽……”話沒說完,咕咚一聲仰頭癱倒。
耿照為防有詐,運起碧火真氣護住心脈,及時將她攔腰接住,驀覺她渾身滾燙,如擁火爐,全身雪肌沁出密汗,嬌軀入懷時“唧”的一聲,汗津津的幾乎滑出臂彎。
“你……”他突然明白過來:“你也中了催情迷香!解藥在哪裡?” “沒……沒有解藥。
” 阿紈一觸男子肌膚,渾身滾熱,胸口股間泛起大片紅潮,汗出如飛瀑,片刻蒸騰飄散,可見血沸。
耿照沒見過這麼厲害的春藥,轉眼阿紈氣若遊絲,呼息滾熱異常,中人如灼,更何況呼出這等沸息的女體? “喂!弦子之事是真是假?符姑娘呢?你這毒該怎麼……” 他急急追問,但阿紈兩眼翻白神智已失,只不斷吐出熱氣,難以言說。
當日在紅螺峪,琴魔曾為他闡述淫毒之理:交合併不能解去催情藥物,只能做為散去旁症的手段,或發散陽毒,或促進循環,在藥性化消前得保不失;只有極少數的毒以陽精為解方,如赤眼的“牽腸絲”。
漱玉節派了個美麗少女來誘惑他,顯然不是想讓兩人雙雙身亡。
這樣安排的目的,顯然就是此毒的散症之法--而她摸透了耿照的性格,此毒副症猛烈,毫無轉圜;唯有如此,一切才能按照她的期望直線推展,沒有橫生變數的可能。
“可惡!” --比之紅螺峪時,他已不是那個懵懂躊躇的少年了。
耿照將艙門、舷窗通通打開,一把將青銅獸腦、漆盤茶器掃入江中,抱著滾燙的阿紈放倒榻上,大大分開她的雙腿,掏出陽物抵緊玉戶。
那迷香既是催情藥物,自弄得她泌潤如漏,但被升高的體溫一蒸,愛液全成了濃厚蜜膏。
碩大的龍首在股間磨蹭幾下,麥芽精似的液膏滿滿塗了一胯,所經處無不抹開條條黏膩,宛若拔絲。
耿照前端微微陷入兩片美肉,只覺縫裡烘熱難言,彷彿插著一團沸漿,隱帶著強大的吸啜力道;尚未挺進,肉菇已被蜜縫噙住。
僅僅是下身相貼,耿照便已出了大汗,江風灌入亦不覺寒。
“阿紈姑娘,我來了,你……你忍著點。
” 但阿紈早已失去意識,緋紅的身子不住抽搐,晶亮的口涎從張開的櫻桃小嘴旁蜿蜒而下,或許是較汗水更為黏稠之故,並未被體溫蒸散,一路從面頰、頸頷、鎖骨蔓延到榻上。
她從一名羞怯少女變成這副痴態,不過轉眼工夫;再拖下去,就算救回性命,也難保不損及腦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