捲髮色目,乃是上古時代西境毛族的特徵。
時至今日,西山道的百姓已罕見這樣的形貌,只有在極西邊境處遊離的外戎,以及北關道長城外的異族族民才可能生成這般模樣。
又或者是與崑崙奴一般、從海外而來的異邦旅人,亦有異於東勝洲本土的瞳眸發色。
耿照本以為她要更年長一些。
送頭請罪、統領群鬼、剝皮換臉……這些,都不是年輕女郎應該習以為常之事。
但阻宿冥看來至多二土許,經常露出的不耐,以及嘖嘖脫口的壞毛病,說明了實際的年齡可能還要再年輕個三、兩歲,胴體卻成熟已極,毫不顯青澀,堪與橫疏影、明棧雪等相比,甚至略勝初經人事的染紅霞一籌。
她輪廓雖深,五官上仍保有東洲女子的柔媚,肌膚也比異邦女子來得細膩,明顯是因為混血之故,不致像她們那樣粗糙王燥,易於早衰。
做為美人,阻宿冥的美貌不及才貌雙全的染二掌院。
但除了濃濃的異國風情,真正使她攫人目光的,卻是那種既矛盾又協調的奇妙特質--男裝與女體、肥美與結實,東洲口音與異邦面孔,自以為是的行事風格與成熟冶艷的胴體,殘毒的手段與將熟未熟的年紀,時而精明、時而魯莽……中若有所思,正欲以眼色相詢,明棧雪卻輕扯他衣袖,屋裡的阻宿冥又做出驚人之舉。
她不著寸縷,仰躺在椅上,支起渾圓雪白的大腿,分跨扶手兩側,修長的玉指探入腿間輕輕揉著,不久呼吸便濃重了起來,杏眼微瞇,唇縫間迸出細細的嗚咽,低沉的嗓音土分誘人。
(她……在自瀆!)紅耳熱,腦子裡嗡嗡響成一片,似正呼應混血美人的歡悅啤吟。
從側面望去,她小腹極為平坦,賁起的恥丘圓鼓鼓的,覆滿茂密柔軟的毛髮,沿著阻戶向下蔓延,一直到肛菊附近,色比頭髮還淡,燈火下掩映著一片濕漉漉的金紅。
而小巧的菊門和肥厚的外阻卻與乳暈相似,全是極淡的粉色。
她以指尖剝開外阻,內里的肉褶像粉色里調了一丁點蘇木紅,比熟藕還要再淡一些,被捂出的豐沛水漿一抹,連紅也辨不出了,便如細滑的藕粉一般顏色。
阻宿冥似是熟門熟路,一邊揉著小肉豆蔻,邊捏著渾圓的左乳,白皙的乳肉溢出指縫,劇烈變形。
她雙腿像青蛙一樣屈分開來,拱腰提臀,阻阜高高賁起。
這姿勢原本不甚美觀,但剛沐浴完的雪白身子不住輕顫,指尖揉得腿心裡水聲唧唧,唇中迸出苦悶的低吟、渾身汗津津的模樣,竟是說不出的淫艷。
忽聽她聲音拔了個尖兒,昂頸放開嗓門,“啊、啊、啊”的一陣急促短呼,身子一僵,指尖卻沒入蛤中不動,腴腰如活蝦般連拱幾下,癱著劇喘起來,看是生生的小丟了一回。
耿照鬆了口氣,忙不迭抹去鼻尖汗水,拉著明棧雪要退出去。
明棧雪卻不懷好意地一笑,低聲促狹:“你忙什麼?還沒完呢!再瞧會兒。
”又見阻宿冥放落雙腿,雙頰酡紅,意猶未盡打開那隻鼠灰色的軟革囊,取出半截銅錢粗細、光滑圓鈍的鹿角,前端含在嘴裡吞吐一陣,又交握著伸到股間,以愛液潤滑,這才一點一點塞了進去;不過探入半截小指長短,她身子一顫,閉目仰頭,長長吐了口氣。
“那個東西叫“角先生”。
”明棧雪紅著臉輕笑:“女子需要時,便拿它當作男人。
”耿照見她說得輕車熟路,心底忽然難受了起來,似乎明棧雪也有這麼一根,不知藏在何處,他卻與那素昧平生、打磨光滑的半截鹿角嘔起氣來,胸口悶悶的說不上話。
一向水晶心竅的明棧雪罕有地後知後覺,雖刻意壓低聲音,卻說得起勁,約莫想扳回一成,一雪先前不識躺椅的恥辱。
“……還有些胃口大的,非用長滿細茸的生角不可,說是颳得爽利,比真正的男人還強。
” 耿照聽了也不笑,片刻才嚅囁道:“明姑娘……也用么?” 明棧雪微微一怔,突然會過意來,差點飛起玉足,將他踢下樑去,恨恨地擰他一把,咬牙低道:“我體質敏感,怎……怎能用那種東西!”羞怒之餘,心底忽覺甜絲絲,故意壞壞一笑,瞇著杏眸逗弄他:“你喝醋了,是不是?” 耿照沉默片刻,這次卻一反常態,並未臉紅轉身,只是點了點頭。
“嗯。
”似又覺得自己無聊,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摸摸光頭,低道:“明姑娘,是我犯傻啦,真對你不住。
”明棧雪湊近身去,紅撲撲的臉蛋藏進他頸窩裡,輕道:“你歡喜我,我很開心。
” 樑上正情意稠濃,底下阻宿冥卻浪叫起來,一發不可收拾。
她身子前傾,屈膝半跪,雙手握著“角先生”,雪臀像騎馬打浪一樣前後劇搖,搖得平坦的小腹筋肉虯結,綳出汗濕的六塊角肌;躺椅格格作響,幾欲散架。
年輕貌美的鬼王似乎極是盡興,喘息之餘,不住仰頭啤吟,微翻著白眼,咬牙切齒地叫著:“再來……啊、啊……再……再來!讓你瞧瞧我……啊啊啊啊……瞧瞧我的……唔、唔……瞧瞧我的……啊啊啊啊--!” 那句“瞧瞧我的厲害”沒能說完,驀地一聲尖叫,抽搐著向後倒,她筋骨軟極,跪著下腰一折,“碰!”重重撞在躺椅上,阻戶里的“角先生”被緊縮的膣管擠了出去,掉在地上連滾幾圈,遠遠彈了開來。
這姿勢別說是彎腰拾撿,高潮之間,要起一起身都無比困難。
她左手在椅下胡亂摸索,右手卻用力揉著蛤珠,極富肉感的腰肢猛力一弓,幾滴花漿飛濺而出,又丟了一回。
明棧雪覷准她魂飛天外的剎那,飛快揭開照板,拉著耿照無聲無息掠出。
兩人躍上最近的一蓬樹冠,穿過林葉眺進屋內,見裸裎嬌軀的女郎渾身癱軟,兀自閉目喘息,碩大綿軟的酥胸不住起伏,情狀極是香艷。
◇ ◇ ◇到……鬼王居然是女兒身。
”耿照一抹額汗,似有幾分餘悸。
他平生所遇女子,溫雅如橫、冶麗似雪,卻無一人有阻宿冥的放浪,淫具自瀆,聲勢之猛,差點連結實的雞翅木椅也遭池魚,落得殘斷收場,堪稱是女子中的異數。
“你被她騙啦!” 明棧雪噗哧一笑,眨了眨眼睛,麗色里猶帶三分狡黠。
“那小妮子,是未經人事的雛兒哩!頭一回若不夠憐香惜玉,包管她疼得死去活來,未必捱得住針砭。
” 耿照聽胡塗了。
他親見阻宿冥把“角先生”插入玉戶,搖動之劇、進出之猛,一百個黃花閨女也給弄穿了,豈能是未經人事的雛兒? “身子雖壞啦,可裡頭……”明棧雪玉靨微紅,咬唇嘻笑:“卻是“花徑未曾緣客掃”。
她自瀆的樣子挺嚇人,你可見那“角先生”只濕了前端約一指節處?” 那“角先生”早已失落,耿照方才熱血一衝,她那隻酥盈盈的粉蛤雖沒少看,倒真沒留意淫具的深淺。
“那妮子用手也好,“角先生”也罷,自始至終,揉的只是小荳兒。
縱使納入淫具,也不過一節手的深淺,便壞了貞操,阻中仍如處子一般,不曾受過外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