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攣一定很明白自己的美,其實是種動人心魄的力量。
葯兒見過太多次了,那些個臭男人完全拜倒於她那稀世美貌的醜態,更何況是一絲不掛的阿攣。
晚風呼嘯,吹得赤裸的阿攣瑟縮顫抖。
不知過了多久,惡少們回過神,突然齊聲尖叫,爭先恐後的撲上前去! “慢著!”其中一人揮舞長劍,咧嘴一笑,劍尖毫不留情地刺上同夥的手臂、大腿,幾乎讓葯兒以為這只是某個無痛的遊戲。
眾惡少抱傷捂血不敢造次,紛紛回頭。
那人生得蒼白瘦削,面容算是端正俊俏,只可惜輕佻的模樣充滿邪氣;左側頸上有個火焰形的暗紅胎記,襯與青白浮凸的棱節喉管,有一股說不出的妖異。
從眾惡少對他唯命是從的態度推斷,這人便是這一夥的首領了。
他上下打量著阿攣,嘖嘖讚歎。
“美!真是美極了。
世間竟有這樣的尤物!不知王起來是什麼滋味?” “公子爺!王一王不就知道了?”左右慫恿著,莫不躍躍欲試。
那人冷笑:“要也是我先來享用,幾時輪得到你們?” 眾惡少一陣嘩然,只是礙於淫威,誰也不敢公然違抗。
一時之間,土幾雙眼睛俱都射出燎天飢火,個個莫不竭盡所能,用視線蹂躪著阿攣,不住骨碌碌地吞咽饞涎。
那人眼神放肆,盡情巡梭阿攣玲瓏曼妙的胴體;阿攣掩著胸脯私處,羞得別過頭去,全身曲線不住輕顫,殊不知這般美態加倍誘人,看得那人襠間高高昂起,如挺堅槍。
“其他女人呢?”那人吞了口饞涎,冷冷的問。
“只……只有我一個。
” 阿攣費儘力氣,才抑制住牙關劇烈的顫抖。
“那好。
”那人轉身揮手:“其他四土八個男人,通通殺了!” “等……等一下!” 那人瞇眼回頭,似覺不可思議,不禁笑了出來。
“你有什麼提議?” “用……用我……”阿攣漸漸寧定下來,反倒說得清楚:……我自己,來交換所有的男人。
” 那人哈哈大笑。
“你已經是我的俎上肉了,我愛怎麼搞就怎麼搞,你要同我換什麼?” “我。
”阿攣冷靜的說。
這句話嚇得葯兒魂飛魄散。
“你可以換到我。
” ◇ ◇ ◇的回憶)東海道 石溪縣,青苧村定了決心。
這決心與方才下山時的全然不同。
死是一種決心,放棄尊嚴則是迥然相異的另一種;她猜想自己會飽受這些禽獸蹂躪,卻沒想到自己必須變成男人的玩物,還得主動去取悅他們。
她顫抖著走到男人身前,蹲下身子,那種細緻柔媚的身體律動是如此的美麗,以致男人忘記推倒施暴,片刻都移不開目光。
阿攣輕輕捉住男人腿間挺翹的硬物,笨拙地撫弄起來。
她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更無技巧可言,然而光看著她想努力討好的模樣,想象她一意討好的心思,便足以讓男人心滿意足的噴發出來。
那人享受片刻,突然命令:“掏出來。
” 阿攣一聽這三個字,縱使早已抱著犧牲的決心,仍不禁俏臉飛紅,那股難以言喻的羞恥感瞬間攫取了她,令她周身躁熱起來,股間夾著一絲溫黏,笨拙地解開男子的褲腰,小手一探入襠里,又嚇得立時抽出! 那人怒道:“王什麼?快掏出來!” 阿攣嚅囁道:“好……好燙手……”猶豫片刻,鼓起勇氣,顫抖著將陽物捧了出來。
那人的杵莖又細又長,彎得像燙熟灌飽的豬腸一般,下緣布滿浮凸的青筋,通體紫紅,猶如一條猙獰虯昂的赤龍。
阿攣看著像怪物一般的彎杵,頓時手足無措。
那人冷笑:“原來我換得的,只是一塊木頭!不知木頭能抵幾顆人頭?” 阿攣不敢忤逆,小手捉住赤龍,包握著上下撫弄,只覺那杵身一點都不像是肉做的,又硬又燙;褪去包皮之後,頂端的肉菇表面土分粗糙,布滿無數鈍刺般的小小肉疣,摸久了頗為扎手,杵莖的觸感卻光滑得多。
她套弄一陣,忽聽那人命令道:“含住它!” 阿攣難以會意,一時想不到此物竟能入口。
那人怒道:“用嘴!”這回阿攣聽懂了,不禁暈紅粉頰,憶起適才諸般手感,不敢貿然將粗糙的龜頭噙入口中,唯恐刮破細嫩的舌尖,想了一想,只得側著頭銜住龍身,用丁香小舌輕輕舐著。
那人御女無數,但無論是青樓的頭牌艷妓,抑或一時興起強暴溪邊浣紗的民女,從沒遇過這般吹笛也似、側頸相就的,見她低著一段粉藕似的雪白裸頸,兩片飽滿豐盈、線條姣美的櫻唇銜著赤龍杵,視覺上既新鮮又刺激,再加上滑膩的小舌貓兒似的輕舔著,幾乎令他噴薄而出。
他深呼吸幾口,突然睜眼大喝:“不是那裡!”抓著她豐潤的濃髮往上一提,硬把杵尖插入小嘴裡! 儘管他的陽物屬於細長一類,但對阿攣的櫻桃小口來說仍是太過巨碩,龜頭勉強塞進小半個,已被伊人的貝齒颳得疼痛。
阿攣被嗆得涕淚縱流,幾乎咳暈過去,男子卻毫不憐惜,乘她劇咳間喉頭一陣抽搐,硬是插進大半。
阿攣舌底一咽,津液忽然湧出;既然有個東西一直吐不出去,索性咽至肚裡,一時間喉管痙攣,竟將大半截赤龍杵緊往下吞。
那人平生極愛凌虐女子的小嘴,以上欺下,最是踐踏尊嚴。
誰知濕暖的口腔驟然一緊,忽然變成鱆腹之管,如黏液般掐緊吸啜;杵尖探得咽喉下滑的一處險坡,似洞非洞,分外卡人,快美得一陣悚栗,忍不住噴發出來! 阿攣被濃精嗆得劇烈顫抖,那人一拔怒杵,卻不稍停,喘息道:“給我抬……抬上去!”四名惡少歡呼一聲,抓住阿攣的四肢,猛地抬上廣場中央的一座木台。
那木台比門板再稍大一些,檯面染著一層赭紅醬色,木質肌理間透出濃濃血臭,竟是村中屠戶所用的剖殺台! 那人不愛在床笫間辦事,這幾日四齣劫掠鄰村少女,便在此台上剝光了強暴,喚從人分壓四肢,六人大鍋同炒,被害少女莫不飽受凌辱,死前多受苦楚。
此際四人將奉命阿攣抬上了剖殺台,料想應同前例,其中一人忍不住一攫阿攣的乳房,掐得滿掌飽實,不禁淫笑:“這般尤物……”忽地臂下一涼,手肘之下已然分家,鮮血濺滿阿攣雪白滑膩的大胸脯。
阿攣驚得呆了,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斷臂的惡少滿地打滾哀嚎,卻被主子一腳踢開。
那人將染滿鮮血的劍身往靴底一抹,嘶聲道:“將她的四肢扣起來!哪個再不規矩,地下便是榜樣!”眾惡少噤若寒蟬,另一人迅速補上前,四人利落地將阿攣的細腕、纖踝以鐵環鎖住,隨後遠遠退了開來。
偌大的廣場中央,污稷血腥的剖殺台上,只剩下擁有雪艷嬌胴的絕色獵物,無助地敞開秘徑,以及她那阻晴不定、喜怒無常的嗜血主人。
那人喘息著爬上阿攣的身體,一手一個,滿滿的攫住她嬌嫩的玉乳,彷彿為了測試乳肉的柔軟程度,毫不憐惜地捏緊到幾近握拳的程度,又倏地揉開壓平。